什么有点慌,轻轻叫了他一声,狗哥?
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我到时候让人来接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题上他显露出犹豫和沉默,他是不想我去机场接他吗?
我不敢直接问他,有些难受。
如果我也可以看穿阮荀的心思就好了。
虽然我没有找周敖借车,不过曹裕倒是自告奋勇的要充当我的实地教练。
不过我感觉他有很大一部分目的是为了在我这菜鸟面前展示他人车合一的技术和境界,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炫。
曹裕是个很大方的朋友,却绝对不是一个好教练。
我开了两个路口,他就坐我旁边骂了我两个路口,一会儿这不对,一会儿那不对,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脚和手到底该放在哪个位置了!
练了几次之后,他没任何热情减退的迹象,我他妈不想开车了!
我艹。
我爸说,买!明天就去订!
他前段时间就一直在看小车,几个姑姑也推荐了一些,最后综合考虑了一下,他觉得还是买辆国产车。
我知道我爸其实挺想买车的,他拿了驾照都近十年了,以前他们单位组织去考的,后来摸车的机会却寥寥无几。
以前我没驾照,他舍不得那个钱,总想着给我多存一点,现在我去考了,正好有这个机会了。
反正他总是把我摆在优先位置。
新车到货要一个来月,全部加下来七万多元,我觉得还成,反正听销售吹了之后也觉得不差。
看别人开高档车当然羡慕,不过自己家有一辆代步车就是幸福,特别是难得看到我爸那么兴奋,跟第二春似得,我也觉得开心。
田野生日请了挺多人的,不过阮荀没来,田野说他哥没空。
我没和阮荀聊过田野的事情,我总是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说什么呢?说我和你弟弟成朋友了?然后呢?等着他的迟疑和沉默?就像我说我想要去接他一样吗?
如果他还没做好准备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深入呢?
我当然可以等,等他愿意让我了解他的全部,等他愿意了解我的全部。
但是仍然会难受,会害怕。
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亦然。
也许他并不是这样想的。
所以我只是掩耳盗铃一般让这件事就那么放着,美其名曰顺其自然。
我以为田野的生日不会有黑t男和那天酒吧那群人,可事实正相反,不但这些人都有,还有那个叫林瞬的家伙。
黑t男和田野似乎又重归于好了,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他们看起来聊得还挺开心的。
我对曹裕说,都闹成这样了,咋他俩还跟没事人一样啊?架都白打了啊?
曹裕看了我一眼,说,反正不交心,有什么关系?各取所需而已。
我说,就不怕背后捅刀吗?
他笑了笑,递给我一块蛋糕说,不交往背后就不会捅刀了吗?
我吃了一口奶油,感觉这话有点绕,好像也有点道理,好像也没有道理。
我说,既然是哥们就不该做两面三刀的事情,这样不嫌麻烦吗?
他耸耸肩说,不麻烦啊,对谁都不交心的话就都一样了。
我说,说得轻松,人总归是情感动物嘛。
他稍微有点讽刺的笑了笑说,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有些事你不懂。看到那个穿白衣服的了吗?那就是林瞬,如果刘腾真的和田野闹翻了,林瞬肯定要来拉拢田野,不过林瞬那逼比刘腾阴多了,那才是被人埋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矮子里面拔高子,和刘腾好总比和林瞬好来得强。
我朝曹裕指的放向看过去,林瞬似乎注意到了这边了,曹裕特自然的给对方招了个手。
林瞬就过来了,他对我扬扬头,笑笑说,没见过,林瞬。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牙齿很白,我也跟着笑了一下,说,你好,纪文。
曹裕说,林瞬他们家是搞旅游开发的。
他飞快的瞟了我一眼,补充了一句,纪文是田野以前的邻居,后来搬走了,前段时间联系上了,挺巧的。
我去。
我知道我服务生加垃圾大专学生身份和这里格格不入,但是他也不用给我编个身份吧?而且我就是来给田野过生日的,反正这些人我也不认识,以后也不会碰面,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安个假身份?
林瞬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几秒,说,难怪我觉得你这么面熟,你以前和田野都住在望馨园吧?我二舅以前也住那,我经常跑他家玩,有时候也去找田野,我好像还有点印象那时候还有个小伙伴,原来是你啊?我都快忘了。
我艹。
这他妈是一个谎言就得用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圆啊。
我尴尬的笑笑说,我都记不清了。可能吧。
林瞬笑起来说,你电话多少啊?现在在哪儿?
我摸摸脖子,看了曹裕一眼,他却偏向一边只顾着啃蛋糕。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在本市读大学。
他把我电话记下,说,以后回国有空把田野叫上一起去玩啊。
我说,好。
他又拉来一个年纪相仿的男生,说,这是柳毅初,我哥们,他在f大读大二,你俩可以好好聊聊。
我坐那儿听他们侃,觉得有点无聊,他们说的和我生活的东西沾边的不算多,而且我和他们又不熟。
无聊当然就更想那个人,我这一个月简直是天天数着时间过日子,比高考倒计时还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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