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立刻离开。但现在,温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
“知道吗?这些花瓣代表一个人的特征。你打开的是玫瑰花瓣。”
“哦,这样啊?”
我傻傻的捉着那些漂浮的花瓣,只觉得特别的好看,怨不得电视剧那么喜欢用花瓣洗澡。
“子轩?”
“什么?”
“你知道,什么花瓣最适合你吗?”
“不知道。”
那一秒,我玩花瓣玩的忘乎所以了。对他的提问,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他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我紧张他会出事的时候。水面飘满了菊花花瓣时。
温言游到我的面前,扣住我的下颚。轻轻的吻住我的唇时。
小爷我才知道,这世间上,有种亲密叫做接吻。
☆、5哥
温言对我的好,小爷归纳为亲情。
当下,我双手拉住他的耳朵。用额头用力的撞了撞他的心口,在内心深处,这幕是和白严发生的,而不是他。
“怎么了?”
他没有顾及疼痛,着急的揉捏着我发红的额头。眼眸中,写满了疼惜,眉宇紧紧地挨在一起。那副痛心的表情,刺痛了我欲将发怒的怒火。
“不知道。”
我松开手,把身子挪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或许,失去白严的时候,我就该在黑暗中生活。选择是美妙的,过程是无限的痛苦。
那年的我,不懂得温言的情感。一次次的大口吸收他给的温暖。一遍又一遍的思念着白严。那时的我,是最自私的。
“过来,我只是给你疗伤。这个世间上有一种疗伤法式,就是吻一吻伤心的人。这样,他就好了。”
霎那间,我笑了,泪水也落了下来。低头看到水面的菊花瓣时,心里的苦涩喷发出来。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抽吸声越来越大,心要从心膛里跳了出来。
他慌忙的游了过来,轻轻的把我搂住。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我抽搐的后背。那一秒,我想到了小时候,特想有个哥哥。
因为,我能在伤心的时候。对他撒娇,甚至能叫他帮着自己出气。还能,对他胡作非为。总之,我除了父母这把保护伞外,还想找一个能让我随便发泄的人。
他不需要太有个性,也不用太啰嗦。只要我需要的时候,他能出现。接住我扔下的所有怒火,这样就好。
“温言,你做我哥哥好不好?这样,我就给你吻。”
“好啊。”
苦涩的回答,在我的耳朵里变得那样甜蜜。
后来,我赖在他的怀里,渐渐的睡着了。他吃力的在水中保持平稳,小心的抱着我往岸上游去。
有一种爱,在发生的时候,我总是忽阅它,等到一切都平静的时候。我才发现。它已经完成了。
醒来的时候,听到温言在厨房切东西。躺在他的单人床上时,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淡粉的床单上,是我熟悉的香味。洁净的房间里,摆满了书籍。远处的桌子上,堆了很多木头和刻刀。
小爷我,无聊的下床,走到桌子前。那时,白严的字迹。我激动的一塌糊涂。浑身的情感细胞都调动起来。
但,这次。我陌生的看着桌子上的木偶雕刻。心里只有乏味,看不到五分钟,我去找温言。就在我打开卧室房门时,听到了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
白严不知怎么进来了。听动静,他对这儿很熟悉。因为我没听到他敲门。看来,温言和他的关系很好。
我屏住呼吸,偷偷的蹲下身体。靠在门上,仔细的偷听他们的谈话。想从中寻一些东西。
温言看到来人是白严时,手里的铲子先掉了下来。然后神色大变,好像见到恶鬼一样。白严脱掉威严的面孔,笑嘻嘻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温言。
“亲自下厨,真是少见。”
白严最了解温言的身体,他是过敏体质。尤其是在厨房里。所以,温言的饭菜都是别人帮忙做的。他很少下厨,虽然他的厨艺很好。但身为同学的他,最不愿意看到温言这样。
“有些难受,想做些汤喝。一时找不到人来做,所以自己动手了。没事,坚持一下就好了。”
“看你身上的红点点,真是遍山红色啊。”
白严拉过温言,直奔客厅走去。不愿意走的温言,不停的看着锅。蹲在屋子里的我,心有些抽搐。想温言送汤来的情景,这背后还有这样的感人事迹。小爷我,真的是无以为报啊!
“白严,我听你的话,但你要保证把那锅汤做出来。”
“知道了,温老师。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当初,叫你去经营生意,你非要当老师。这样好的脾性,遇到子轩那个犊子。有你受的。”
一下子,我止住的泪水又一次落了下来。温言的不能言语的苦衷。在白严眼里。都是我惹起的。
是谁把我从层层压迫中解救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生活。怎么就不能张扬一下个性那?
“他很好,没有你想的那样糟。”
喜欢一个人,总是那样痴迷。这是温言教会我的。那天,他们在外面呆了很久。我也听了很久。慢慢的,白严的坏。摧毁我心里最坚强的防线。
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不需要解释。只要接受就行。我的一腔热情,在白严眼中,既然那么不值钱,不如接受温言。反正我不亏本。
想法一旦出炉,所有的行动就会紧接而来。当温言敲起我背后的门时。我抱着胳膊,特郁闷的问“我真的那么不懂事吗?”
他开心的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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