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能够懂吗?”
路锦丰蹲在床脚,抬头看着路稣年,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在赌,赌他路稣年的答案,万劫不复算什么,万念俱灰又可以把他怎样,有时候人疯狂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都不在乎。
“我不懂,把话说清楚了不好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于哥来说真的算是困难吗?”
不过就是想听一听想要听的话,就真的只是想要亲耳听一听。
“路稣年,你知不知道,你说过的来日方长让我有多恐惧,我担惊受怕,第一次被你亲的时候,我的生活就变得一塌糊涂,你用阿凯霖威胁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你,可是我更讨厌这种明明被你讨厌地要死,而我心里也对你厌恶的同时,我像只逆向奔跑的兔子逃到猎豹追跑的方向。尽管觉得你坏,还是觉得路稣年光芒万丈,还是发疯一样觉得你好,还是不顾一切喜欢你。”
所以他有什么办法,他找不到办法啊,顶着路家二少的头衔,他还能做什么,转移注意力吗?读书写字,爱上另一个优秀的女孩?他打不起精神,他爱不上柳陈安,他甚至爱不上女孩,如何是好?
不要和傅坤楠一起,所有人都这么告诉他,还警告他,那么,以上帝之名来做祷告,他有好的路可以走吗?
人们都说他的路走得不对,他知道不对,他知道不可以越界,他知道的很多,可是没人知道他有多挣扎,他几乎要在无数梦魇里长眠不醒。
路稣年喝了杯温水,走过来蹲在他前面,揽过他身子贴靠在肩上。“我不够坏,对你,对我自己,路锦丰,我想自己应该可以更坏一些,那样或许可以避免很多,看见你站在我面前听话懂事的样子,而我终究是不能再坏。”
“路稣年……”他听到路稣年哽咽的声音,他以为是错觉。
“胡元彪不是好人,我的亲生父亲是被人踩在脚底下夹缝生存负债累累的底层游民,我的母亲疯了,在得之我父亲死讯,她疯地彻底,她自杀了而胡元彪却没有死。路家的纷争从来不间断,要是我也生活在林镇,要是我的父亲可以多关心我一点,我想真的不至于会这样,而现在的我是不是会更好?
我没有童年,看见你的好我视而不见,你的笑我当做是虚情假意,你的童真你的质朴我只当做乡下人的无知,而这些终是成为了我致命的伤,路锦丰,你这样的的男孩,我又怎么忍心去迫害?”
路稣年将他按压在自己肩上,下颚搁在路锦丰肩窝,一行泪流下,穿透路锦丰衣服,温热了他肩部。
对这个男孩,他无能为力,他倒是想再坏一些,可他忍不了心,下不去手,终其一生怕是都要在负罪当中度过了。因为太好恨不得捧在手心,又恨不得彻底毁坏,他折不了中,在生死边缘挣扎时,他想的只是这个男孩,那么他又能有什么觉悟?
除了爱,除了喜欢,除了负心汉,除了背负骂名,除此之外,他只会让这个男孩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那么还要继续吗?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路锦丰,我背负了太多东西,我父亲我的母亲路家整个家族,如果你看见过去的我,可怕阴狠目光呆滞,在某种个情况下,我甚至不是个完整的人,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去喜欢吗?”路稣年捧着他脑袋,问他。
路锦丰抹去他眼泪,他抓住了路锦丰手腕,扬起笑,“还是不要喜欢的好,现在再去回想,连我自己都害怕。”
“他们都说喜欢一个人就要爱屋及乌,连同他的过去一起喜欢,既然过去不好,为什么还要去留恋,那就不要喜欢过去好了,路稣年,因为你对我好,而我喜欢的人恰好是愿意对我好的人,我就满足了。”他忍不住抽痛了,天真地觉得上帝没有给过他片刻的安宁,把一切的不幸都让他来承担,比起路稣年,他的不幸不足为奇。
而他的不幸又算得了什么呢?
将路稣年扑倒在地,就势攀附着路稣年身子,吻上他的唇,紧密而温柔。路稣年翻身将他压在地上,双膝盖跪着,单手撑着地板,他拉过路稣年衣领,嘴凑了上去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路稣年,抱我到床上去,地板太硬了,我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r 66.一起沉沦
路稣年抱他上床,他才刚感受着床的柔软,路稣年的气息就在一瞬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路锦丰,我喜欢看你不知羞耻地攀附着我不住索取,我喜欢看你脸红时候还要狡辩说不喜欢的大言不惭,你诚实不说谎说了谎还要假装自己清高的犯/贱样,样那么就这样吧,为我着魔,我也被你吃得死死的,被你愚蠢的样子迷惑,沉沦下去。”
“我哪有不知羞耻,我很正经,一向都认认真真的说话做事。”路锦丰被路稣年一番话给说得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行为了,到底是有多不检举?
何况,他本来就是正经派,路稣年的评价,他都要觉得自己的人品比阳冬晚还要来得低。
“谁会知道脱了校服的三好学生,潜藏的隐忍风/骚。”路稣年平坦,把枕头垫好,将他搂在在自己怀里,“所有好的坏的,我都知道,这样不好吗?路锦丰,我所认识的你,贱到骨子里了,而我,并不理智地疯到那种程度愿意呵护你,正如你接受我的阴暗,你所有的不好我全盘接受并且喜欢你不无遮掩的劣性。听着,你的不好给我一个人看就好,把最优秀的你展现给别人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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