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狡猾从何而来,他的阴狠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究竟是危言耸听还是人言可畏,或者确有其事。
这些那些的,他只是在稍有闲工夫的时间里去想一想,而其实他的闲工夫并不多。
路锦丰好想靠一靠路国安的怀抱,他也想像童真的孩子偎依在高大不可一世的爸爸的身前,他喊了一声爸,路国安应答他,他笑,蹲在地上把头靠在路国安怀抱里。
“爸,”他又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路国安手没有动作,看着他软绵绵的头发,乌黑的后脑勺,认真问道。
他就转头,绯红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路稣年没有回来,晚上他睡在路稣年卧室,第二天醒来,日照三更。
他站在楼梯口,看见路稣年伏在咖啡桌上,浅黄色的毛线,衣服上泼墨黑点。
饭桌上还有剩下的面包和果汁,他吃了一片面包,正要端果汁时,路稣年走了过来,把果汁移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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