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张秋白的力气大得就像重量级拳击手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搏斗,而这大冬天,他穿得笨拙,根本没有扭转的余地。
张秋白不理他,发动车子,一鼓作气开到市中心。
整个过程,张秋白都不理他,他气得往后仰。
张秋白没带他会路家,而是去了理发店,看着近处的玻璃大楼,张秋白下车给他开了门,他固执地连脚也不抬。
“随你。”张秋白说,然后嘣的一声关了门。
他心里堵得慌,只想着路稣年现在怎么样了,情绪处于边界,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张秋白进去了又出来,拉开车门,撇撇嘴,“小受,带你见帅哥去,你一定满意。”
他从一开始就出奇讨厌张秋白,现在也不例外,他不和张秋白说话,只是摇摇头。他要下车,张秋白摇拦住他的去路,他望着张秋白净的脸,说道:“我觉得你真让人讨厌。”
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张秋白还是头一次接受这么直白露/骨的嫌弃,意味深长地朝路锦丰笑了笑,“小受,喜欢我的大有人在,巴结我的人不局限在南岛,怎么会有人讨厌我呢?”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乏讨厌你的人,从相对论的角度去分析,有讨厌你的人势必就一定会有喜欢你的人存在,哪怕那人十恶不赦。
路锦丰不和他争论,他说得再有理,张秋白都有办法驳倒他的观点,这样一来,他就真的会忘记自己的观点转而持他的观点。
张秋白要拉他去理发店,他下来车就甩开张秋白的手,往另一边走去,张秋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步跨到他前面,“喂,我说你男人是谁啊,介绍给我认识一下,万一你男人骗了你到时候我见到他了替打抱不平也好。”
“不用了,”他没心思和张秋白扯这些,可是张秋白比阳冬晚还气人,“我不喜欢男人,你不要乱说。”
“逗谁呢?瞧着你长那模样,要是喜欢女人才觉得奇怪,得了,去会客室坐坐吧,这大冬天的,你也别瞎逛了,年哥会没事的,用不着你操心。”张秋白敛去笑容,正儿八经说道。
他跟着张秋白去了店里的会客室,他不该去的,进到会客室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失算。
正直上下午交班,会客室的人比较多,李海珠调侃了张秋白几句,见到身后的路锦丰,笑容不减,和他问了声好。旁边几位化妆师从化妆间刚出来,正讨论着明天要来的客人,说是娱乐圈新生代广告宠儿,造型师加哥是el的王牌造型师,也加入了化妆师的讨论中,从八卦聊到被潜的事情。
孙亚斌坐在沙发上,看了眼路锦丰,继续玩手机,他不意外李海珠的热情也不意外孙亚斌的冷淡,也不意外会客室里的各种声响,真正让他倍感不自在的是坐在孙亚斌旁边的付坤楠。
“不坐吗?”孙亚斌问他。
张秋白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对孙亚斌说:“我决定晚上宠幸你了,老孙。”
孙亚斌淡笑,“谢谢,不过我约了人,还有,如果你是白龙马的话,我愿意成为孙悟空。”
正在对面谈得甚欢的加哥听到了,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留着络腮胡,年纪三十到四十左右,和傅坤楠一样都是圈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小白,据我所知你后面还没被kāi_bāo吧,我可是很愿意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哪天想通了,跟叔叔吱一声。”
孙亚斌起身把咖啡端给傅坤楠,傅坤楠接了咖啡,对他微微一笑。
“加哥,你可不要忘记了,有人说只做1,不会做0的。”孙亚斌提醒。
张秋白坐沙扶手上,手横在路锦丰肩上,加哥视线转移从张秋白移到路锦丰身上,“小白,到叔叔怀里来,叔叔会让你性福的,你旁边的小孩恐怕还是未成年,别把小孩带坏了,人家爸爸妈妈找警察叔叔,你就麻烦了。”
孙亚斌说:“加哥,他是路家二少爷,别搞错了,到时候他爸爸要是知道了,别说你了,就怕el都会从南岛消失。”
“呀,就是他吗?和照片上看起来不像。”穿绒毛外套的女化妆师惊讶。
加哥点点头,“是不像,照片上比较土气,现在看起来,我能说我硬了吗?”
“羞不羞啊你们几个,加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跟他们几个较真。”李海珠险些把喝进嘴里的温水给喷出来,“小白,你也真是,人是你带来的也不晓得帮人家说说话。”
孙亚斌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我还以为小白你看上路家二少爷了,看来是我误会了,路二少爷,上次遇见你,你没去上课,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头发现在不算长,上次小白给你剪得还不错,那么路二少爷是看上哪位姑娘了,el的女孩就算不是本科重点的,起码也都高中毕业,年纪可都比你大得多。“
听这话,李海珠不乐意了,“那年哥和阅姐不也是姐弟恋吗?人家那连站一块儿,就是赏心悦目,羡煞旁人。”
加哥朝着路锦丰走过来,说道:“珠姑娘,这话你就不明白了,女的不行,男的不是一大把吗?再说了,el里的男人各个都是极品的,二少说不定就是冲着哪个优秀的男人来的,是吗,二少?”
见那高大满下巴和脸侧都是胡渣的男人要和他坐在一起,路锦丰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迅速站起来,对张秋白说:“我想去洗手间。”
张秋白打量着他,又往加哥身上,我说句实话,你长得太特么抽象了,瞅着你都把人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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