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宿,买了明早飞往美国旧金山的机票,当晚就去了机场附近的国际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r 49.有理不成
洗过澡后,路锦丰坐在三楼阳台,圆形的咖啡桌,漂亮的太阳伞,风有些大,他趴在栏杆上,路灯下游泳池里的干净水还是清晰可见。
看得出神,一股烟味飘来,他疑惑地转过身,路稣年斜靠在栏杆上,颀长高瘦的身材,中指食指之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看着慵懒至极,带着不可名状地蛊惑,让他心慌意乱。
“过来。”路稣年看向他,朦胧的灯光,路稣年的脸庞有些看不太清。
他听话地走过去,本以为路稣年会说些什么话故意为难自己,不想,路稣年扔掉指尖的烟蒂,一把将他揽进怀中。
浓烈的烟味,在呼啸的猖狂的冷风中变得唯一可以辨别的方向的气息,他大惑不解地仰头,路稣年抬起他下巴,俯首攫住他的唇,舌尖滑进他的口中,缠绕住他的舌,狂风暴雨般地盛气凌人。
他手变得坚硬,路稣年将他手迁至搭放在自己腰间,一个翻身,路锦丰后紧贴栏杆。
浓烈呛喉的烟味在口中肆意蔓延,直到窒息带来的晕眩感袭来,路稣年才退出来。
在这寂静的夜里,粗重的喘息声亦如生命的锤子,一锤接着一锤,向死亡的方向不断延伸。
他手扣在路稣年脊背,发了狠地用力抓去,他很想使出浑身解数抓他个血流不止,却失了那份心,路稣年眉头也没皱,直到松手,路稣年才深呼了口气。
“路锦丰,如果我的家在林镇,如果我遇见的人都像你遇见的人一样好,如果我晚20年出生,如果我的父亲就是我父亲,我不确定会不会更好,至少我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路稣年鼻尖埋在他短小的头发之中,声音低沉。
路锦丰紧绷地弦终于四分五裂。
是在羡慕他吗?
路稣年手背滑过他脸颊,眼神里夹杂着些许的怅然若失,“路家没有好人,仅有的善良的人早在十几年前也离家出走,像你这样的什么也不会的笨蛋,不好好呆在林镇,还傻乎乎地跑来路家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的自己错觉,此刻路稣年温柔专注的神情正对自己,毫不掩饰。
他听到心跳声的频率慢慢的减速,在某个的瞬间他什么也听不见。
“我没有多余的选择,我妈希望我过得更好,她怕自己耽搁我,尽管知道路家是龙潭虎穴她也希望我可以在路家好好呆着,至少比呆在她身边强。”他说。
路稣年放开了他,用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眸注视他,手指拂过他的唇,“路锦丰,不要意外,我想要你过得比我好,不管你做什么,只要用得到我,我尽我所能,包括喜欢医生,也许你是对的,离开路家了,到哪也比这强。”
他看着,一直目送,直到路稣年的背影消失在楼道。
肆意的狂风吹着香樟树,常青藤呼呼作响,凋零一地的落叶。
次日清晨,香樟树下寥寥数几的绿叶,常青藤树枝孤零零地,树下像一条彩绘的毯子。
通常李哥都会在路家大门等着他,早上他还特意提早几分钟出去,结果他等了将近十分钟,李哥也没有出现。
“时间还来得及,我们走路去吧。”路稣年拿着一套模拟卷。
小凳子是昨天两小孩端出来的,忘记拿进去了,路锦丰坐在小凳子上,眼神专注远处的墙角两排的海滩花,“我不想走路。”他说。
路稣年走上前拿过他手中的书本,“就当做是锻炼身体,天气冷,走走活动筋骨,就会暖和很多。”
“可是我不想走路,不想吹风,不想等到下雨的时候冒雨前行,我不想生病。”他说什么也不要走路。
“如果李哥有事不来,你还要坐这里干等?”路稣年嘴边荡着笑意,眼底却似笑非笑。
昨天坐在医院里,昨晚吹了风,今早一醒来就鼻塞,吃早餐连着打了四个喷嚏,他到现在头还不舒服,走几步就异常疲惫。
他轻轻抬头,不明所以,迷惑地眼睛,带着感冒之后的水泽,俊雅秀美。
“其实学校离路家本来就不远,从后街绕小道,穿过南岛半个李家古镇,走路不消半小时分钟就到。”路稣年挠挠他脑袋,拗不过他,以为路锦丰是担心上课迟到,细细解释。
以前怎么就没有人告诉他学校到路家只要30分钟就够了?“我不想走路……”
他想试图重复刚才的话,连打三个喷嚏,于是掏出三张纸叠在一起,擦了擦鼻子。
路稣年手放他额上,皱皱眉头,然后说道:“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在家好好休息,这段期间学校大多数都是在复习讲练习卷,也不会有什么新鲜内容,我会打电话给医生。”
“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吗?该休息的是哥哥才对,而我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小感冒而已,如果就因为感冒了请假,这真的不是很好的理由,就算老师答应了说那么路锦丰你就在家好好谢谢,一定很糟糕的,对吗?哥昨天不是还说了要我离开路家?只要我可以离开路家,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会为难我。”
昨天的话给故意曲解成这样,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
“听话,生病了就不要穷折腾,今天气温零下,再怎么样也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路稣年面容清淡,不温不火说。
他揉揉鼻子,不说话,路稣年拗不过他,折回去取了车钥匙,出来时路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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