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你知道的的那样,那么许凉非,松手。”他说得云淡风轻。
许凉非不放,继续说:“把话说清楚。”
“你的朋友权凯霖说得还不够清楚么?”自杀,割腕,失忆,车祸,还不够清楚吗?没了两年,空了十几年的,也就这剩下这些了,还不够清楚吗?
笑容里透着诸多的暗伤,许凉非松手,看着他转身离去,终是没能说上任何话。
夜色沉寂,他拿着手机,仅有的联系人之中,排在第一位的是傅坤楠,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把手机放在一旁。
阿凯霖,阿凯霖,阿凯霖,他知道过往和许凉非有瓜葛,和权凯霖一定有牵扯,但是,他的记忆有限,他的骄傲连着锋芒和傲骨自尊让他放不下的太多,他刺猬般的羽翼,让他高贵的头颅做不到低头思考。
冰箱偶尔发出的声音总能不断提醒着室内有多安静,手机里单曲循环着大悲咒,他伸手去触碰眼角,有些湿润,眼角上午被柳陈安指甲不小心划去,泪水渗透进皮肤里,有些刺痛。
两个星期后,柳陈安出院了,然后迎接a大盛大的毕业考试。
拍毕业照时,柳陈安跑过来,把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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