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喜滋滋的,朝年轻人走去却被拦住,于是抬头愤怒的盯着苏枕月。
苏枕月说:“放他过去。”
林天珞终于如愿的到达年轻人身边,看了一眼他满身的伤痕,眼中露出不忍,伸手拨开瓶塞,忽然被那人一把握住了手腕。那人抬眸看向他,眼中的意思林天珞都懂——他在邀自己合作。
其实林天珞救他也有这么个打算,他才不信苏枕月会放了自己,求人不如求己,整个花神教,除了这个名门正派的卧底,他还真找不到同盟。
林天珞趁着给他擦药的时候微微俯身靠近他,这个小小的动作令苏枕月有小小的不悦,却没有阻止,只是短短的瞬间,那人已经在林天珞耳边说了一句话。
林天珞觉得这个计划虽然冒险,却可行,所以他点了点头。那人眼中露出欣慰之意,握住他的手猛地收紧,将他狠狠一推,撞向架子上装满炭火的铁盆。
这便是他和林天珞的计划,苏枕月要林天珞的戮情诀,必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林天珞受伤,而林天珞故意撞向炭火,引得他前来相救,那时苏枕月后方必定毫无防守,再由年轻人偷袭,只要他们制住苏枕月,就有可能走出花神教。
可是他们料错了一点。
苏枕月的武功已经高出远非他们想象的境界,所以当苏枕月掠过来将林天珞抱在怀里,而年轻人出手偷袭之时,苏枕月猛地一掌推了回去,年轻人顿时被击碎心脉,口吐鲜血。
林天珞大惊,慌乱之中攻向苏枕月,掌风却带倒了一旁的火盆,霎时之间无数炭火尽数泼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间,苏枕月扑向林天珞,将其纳入到自己的怀中,与此同时,拽下身上衣袍,卷走了炭火,饶是如此,林天珞还是发出低低的一声痛呼。
苏枕月心神一散,顿时几块烧红的炭落在了他的身上,将衣服烫出了一个大洞。他拂去炭火,将林天珞抱离危险区,拿起他的手一看,才发现他的手背上已经多了一块烫伤的红印子。
林天珞缩了缩。
苏枕月目光变色,扬声道:“拿药来。”
“不用你好心。”林天珞推开了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我手伤了,不能写字了,要是再哑了,你的愿望就完全落空了。”
“胡闹!”苏枕月低声斥责。
林天珞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去的同盟,再看看苏枕月,心里有些发冷。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你还要继续刑讯吗?”林天珞问。
苏枕月语气不由得放软了几分:“先治伤。”
林天珞不理会他的话,转身就走:“不刑讯了,我先回去了。”
回的自然是关押自己的牢房,林天珞可没傻到被苏枕月表面所欺骗,以为他露出不忍目光就会彻底放了自己。
他一路走回去也没人敢拦他,有了苏枕月眼神的示意,他们都偷偷跟在林天珞身后,看见他走回了地牢,并且狠狠的将铁门关上。有人拿铁链锁上了铁门,林天珞一动不动,只是脸色略有些发白。过了一会儿,屋外响起脚步声,接着便看到铁门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一只手伸了进来,放下一只药瓶又离开。
等那人离开之后,林天珞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的走过去将瓶子拿在手中,忽然狠狠的砸向了墙面,砰地一声,药瓶碎裂,药粉四处飞散。
之后有人继续送,林天珞便继续砸,他就是要和那人杠到底,看看最后会是谁先输。
不知砸了多少瓶之后,果然没人继续送了,林天珞乐得清静。苏枕月这边看好戏的姜回却在哈哈大笑:“你突然命人不送了,莫不是怕他砸累了?原来平时一直都是冰山脸的祭司大人深情款款起来简直就是大情圣。”
苏枕月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
***
林天珞初时虽然觉得疼痛难忍,后来精力实在耗尽了,抵挡不住困意的汹涌,便合起眸子暂且睡了过去。一直躲在外面偷看的侍卫见了,立马乐颠颠的跑过去向苏枕月禀告:“大人,那个犯人他、他睡着了!”
苏枕月颔首,命他退下,再次检查了托盘中的物品,确定没有少任何一样,便托起木盘朝着地牢中走去。
铁门悄无声息的打开,苏枕月走路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在林天珞的床边坐下,伸手封住了他的睡穴,林天珞霎时睡得更沉。
苏枕月拿起他的手托在掌心中细细观察,只觉得伤口处触目惊心,更令人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可是伤落在了林天珞身上却让他有窒息的感觉。
该死的,天机为何偏偏选择珞儿!
苏枕月命人打来一盆温热的水,先是轻柔的替林天珞清醒着伤处的脏物,然后拿起药粉倒在伤口之上,最后再仔细的绑上绷带,从始至终,林天珞都没有醒来,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表示着他睡得并不安稳。
苏枕月便命人送来一炉安神香,又放了几件干净的衣裳搁在他的床头,方才放心的离去。
刚出门便看见姜回吊儿郎当的倚靠在墙角下,扬眉道:“其实那个小子和你一样,死倔,你越是逼他,他越是和你对着干。我知道你心疼他,可这是教主的命令,你我都无能为力,再这样僵持下去,等他落到了教主手中,可就有苦头吃了。”
苏枕月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睛。他不明白,明明珞儿已经不练戮情诀了,为何不肯将戮情诀的口诀告诉他?
“这样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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