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北方蛮族,大丰周边外族无不主动臣服,再不敢滋扰边境,齐将军成了齐元帅,齐少将军成了齐将军,李庭玉成了大丰继宁相之后最年轻的丞相,太平盛世正在拉开帷幕,而皇上的婚事却成了如今朝堂争论最激烈的问题。
“别忘了你答应过朕什么?!”建安帝看着一堆大臣的上书道,如今每每上朝他的婚事变成了最大的议题。
“事到如今,皇上依旧初心不改?!”宁宣问道。
“朕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永安王号称从不食言,可千万不要破例的好!”
“那是自然!”宁宣点点头,前几日华阳长公主就已经派人让他过去来,只是他一直拖着,今日怕是怎么也拖不过去了。
果然,宁宣一出宫门就被相府的管家请了回去。
“听说皇上跟云家小公子交情匪浅,是不是你把皇上带坏了?!”华阳长公主一见儿子就开始发难。
“我哪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宁宣撇撇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云家小公子本来不是跟公主订婚了吗,怎么失踪了一年多就跟皇上搅合到一起去了,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华阳长公主怒道。
“你说什么啊,你跟父亲生气干嘛要迁怒与我!”宁宣一听也有些急了。
因为皇上的婚事,长公主跟宁相闹了些分歧,长公主要宁相在朝堂进言劝皇上大婚,而宁相认为这不是朝臣应该干预的,长公主拿丈夫没办法就把矛头又对准了儿子。
“我不管,林家就泽儿一条血脉了,不能就这么断了!”
“皇上自己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你说什么,气死我了!”华阳长公主劝不了丈夫,自然更劝不了儿子,一口闷气憋在胸口,转头又看见了一直坐在宁宣身边闷声不响的顾瑾。
“好了好了,你说的事皇上也在考虑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妥善处理的!”宁宣见母亲看顾瑾,唯恐她迁怒顾瑾,赶忙宽慰了两句,带着顾瑾告辞回去了。
“长公主也是好心!”顾瑾道。
“是,是,她是好心!”宁宣漫不经心的点头道:“母亲让我想办法让皇上娶亲,皇上让我想办法让大臣闭嘴,唉!”
“能者多劳嘛!”顾瑾笑道。
“你啊,算了,跟你说件好玩的事!你知道吗,当年我母亲待嫁时,达官贵人提到公主的婚事都头疼的不得了。”宁宣躺进顾瑾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为什么?”顾瑾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是眼中流露出想要听下去的神采。
“因为他们既想自己的子孙能攀上皇家这门亲事又害怕公主真的嫁到府里闹的鸡犬不宁,所以当时有权势的大臣们谁也不敢先表态,就连野心勃勃的徐言忠都没敢。”宁宣道。
“呃.....”对于长公主当年的风范顾瑾是不太清楚,不过时间久了也总是有所耳闻的,那位公主是连先帝都要忌惮三分的。
“那他们对于长公主最后嫁给了宁相爷一定是又嫉妒又欣慰吧。”顾瑾笑道。
“是啊,虽然很多人都不明白我母亲为什么看上了古板木讷不知变通的父亲,但其实我更奇怪,我父亲是怎么看上她的!”宁宣皱着眉,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件事一样。
“长公主要是知道你这么说,非气死不可!”顾瑾轻轻捏了捏宁宣的脸。
“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那你可要好好求求我,好让我帮你保守秘密!”顾瑾说着吻上宁宣的嘴唇。
陵阳王六十大寿,宁宣亲自前去道贺。
“王爷驾临,蓬荜生辉啊!”陵阳王亲自为宁宣引路,虽然他辈分极高,但却无实权,在大丰除了皇上便是以永安王为尊。
“舅舅这样说可真是要折煞宣儿了,今夜宣儿特来为舅舅贺寿,这里可没什么王爷!”宁宣故作惭愧道。
“宣儿说的是,咱们虽然都在京城,但是也很少能好好聚聚,今天一定要好好喝几杯!”陵阳王从善如流。
“都听舅舅的!”
酒过三巡,宁宣本身又极善言辞,陵阳王很快就不再拘谨,话也越来越多。
“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大丰一日比一日富强,祖宗有灵,也定然欣慰不已,只是.....”陵阳王突然面露难色。
“舅舅有话不妨直说!”宁宣道。
“只是,皇上这个年纪也该考虑大婚了!”陵阳王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今满朝文武都在议论这件事,不过圣心难测,皇上有皇上的考量!”
“圣心固然难测,但别人若说不了解还情有可原,宣儿你若说不知道那舅舅是如何也不相信!大丰难得有现在的局面,你可一定要多多劝劝皇上啊!”
“舅舅和诸位王公大臣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圣明无论做什么决定也定当是以江山社稷为重!”
“没人质疑陛下的圣明,只是,人年纪大了,就爱多操心!”
“舅舅是长辈,操心是应该的,那是小世子吧!”宁宣突然看向不远处的一桌,那边坐着的都是陵阳王孙子一辈的,其中有个小孩不过十一二岁,灵秀俊逸之气已然外露。
“哈哈,那是老三的孩子,叫鑫儿,过完年就十二了!”陵阳王最是喜欢这个孙子,不但聪慧好学,还能文能武。
“小世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将来必然能成就一番功勋!”
“哪里哪里,小孩子看的出什么!”陵阳王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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