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今天没有陪我一起过来,他说他要是呆在这儿的话,就得先去找个工作,要不然整天闲着也不行。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答应了,坐在长凳上拿出手机,小浣熊果然已经回了消息。
他说:你是谁?
真奇怪,我歪着头摁了一句话:我是何肃。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一句:我知道你。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之前同我聊天的那个小浣熊是谁。
小浣熊又不说话了,我把手机塞进口袋,脑子中又隐隐约约想到了闻孟凉软软的头发和漂亮的笔迹,手中随手拿了一根棍子搅动湖水。
里边游动着的鱼受到了惊吓,四散开来,湖水荡起波纹,我站了起来,往外边儿走。
回到家的时候闻孟凉正在做饭,现在天气热,做饭也是个麻烦事,我想跟他说不用做了,出去买吧,但是想想现在的经济情况,又只好作罢。
打开电脑上网,小浣熊竟然又发消息了,不一样的口气,一样的账号。
小浣熊:老公,到学校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之前有到他空间里留言,说我要提前去上学,暂时不要联系,他并没有在那里回我,不过看来是知道了。
不要说话:老婆,老公热死了,需要你来消消火。
厨房里传来“嘭”的一声响,我站起来走过去,问“怎么了?”
闻孟凉正在捡掉在地上的盘子,没有看到我说话,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难以言明的尴尬,却很亮。
眼睛瞪着我,就好像是发着光。
我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对他说“我来帮你吧,今晚我掌勺。”
他点点头,又继续切菜,刀剁在案板上特别响,我心想,你这是把土豆当成仇人了吧?
我会做的菜并不多,而且手艺不怎么样,味道都是通过倒很多调料出来的,还有点儿咸,他也没嫌弃我,把我给他夹得菜吃的干干净净。
饭后我主动站起来,说自己去洗碗,他愣了一下,双手不停地摆动,示意不用,我拉着他摆动的手亲了一下,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在心里说:我聪明的小浣熊,你何必骗我。
走到厨房去洗碗,手机不停地响,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很奇怪,跟平常见到的不一样。
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就没理,谁知道等我洗完手,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号码。
我接了,说“喂?”
吕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很兴奋,声音很大,他说“何肃,我听你说你也去上学了?感觉怎么样?”
我笑着说“就这样呗,你哪?看样子不错,挺兴奋的。”
他说“何肃你现在也不说脏话了,说个话让我特瘆的慌,我这儿也没什么,就是语言太不通,昨天在学校还出丑了,气死了。”
我也没问他怎么了,问了也没用,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都默契地没有提徐向前,出去了是好事,离得远了,说不定就忘了。
徐向前结婚之后就又走了,孟书然本来也是在他打工的那个地方打工,俩人把孩子留给了奶奶带,就都出去了。
我高考完曾见过他,这么久,也没联系了。
跟吕强聊了一会儿他嫌国际长途话费太贵,就给我挂了,太抠门了,明明家里还挺有钱的。
挂了电话后,我把手机装进口袋,走到卧室里,灯没有开,只有电脑的光反射到闻孟凉身上,乍一看还挺吓人。
他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还很认真地在电脑上打字,我随意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下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唯恐自己做了那第一个触了前辈逆鳞的人。
这什么玩意儿?
我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他一惊,腾地一下就把自己正在写的东西关了,已经写了有几千字了,就这么关了,也没保存。
我怔了一下,在电脑上敲出一行字:写的什么。?
他回道:不是,随便写写,编辑说我可以换个思路,我在想。
他之前跟我说过,在一些报刊杂志上些点儿零零碎碎的东西,可那不是心灵鸡汤吗。跟前辈,逆鳞,有关系吗。
他转过头来,抱住我的头往下压,直接吻了上来,探出舌头亲吻我的嘴角,我把他推开,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得先洗个澡,出了一身的汗,难受死了。
洗澡之后,我就把这事给忘了,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不能什么都管,没意思。
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梦里小浣熊变成闻孟凉,抱住我的脖子问我喊老公,跟做春梦似的。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亲上了迷迷糊糊的闻孟凉,他半睁着眼睛看我,没有完全醒过来,下意识地在我身下乱蹭,我倾身覆在他的身上,手直接就滑到了下边。
两人在床上闹了很久,等到我感觉肚子饿了,他才爬起来,眼睛还是红红的,刚才被我折腾的狠了。
吃过早饭,我看了看日期,明天就得去学校报道了,我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递给他:找到活干了吗?
他回:找到了,在一家蛋糕店帮忙。
我问:在哪儿?等会儿带我去看看。
他看完后把手机还给我,笑着点了点头,头发梳的很顺溜,我抬手把它给揉乱了。
他说的蛋糕店并不远,就在我们住的地方在拐两个路口,我们进去的时候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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