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大,贴着自己摩擦出燎原的火,喘息越加干渴。想要被吻,银墨细碎呻|吟,苏燎却只是抚弄下面。银墨没有法子,伸手颤颤握住对方的巨龙,热而湿润,这才发觉彼此腹部已经一片黏腻,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苏燎满意银墨的举动,低头送吻,吻过之后是脖子,是胸前两粒红彤彤的浆果。舌尖挑逗浆果的时候,银墨整个背脊因快\感而颤动,不禁挺腰,对方的巨龙顺理成章滑入自己的股间,夹在臀瓣里。
“腿绕在我腰上。”苏燎声色暗哑,像在忍耐什么。
银墨听话地绕上去,臀部脱离床面完全挂在苏燎胯\下,彼此下|体贴得更近,全身肌肤都变成了红云,飘飘荡荡。苏燎托住银墨的臀,缓慢揉捏着,巨龙在臀瓣的缝隙间游动,将春雨留下,滋润唯一的入口。
银墨双手又不知该干什么了,苏燎捉住他的手放在他胸前的浆果上,意思很明显。意乱情迷下,银墨仍旧存着半分理智,但看到苏燎渴望的目光,再也顾不得其他,乖顺地无技巧捏起来。
想到被苏燎看着,羞耻产生的快感更是加倍袭来,仰起脖子,下面抽搐着一泻而出。而苏燎的手指已经侵入入口,细细开拓着。
正在此时,万恶的正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大眼瞪小眼,听得外面道:“苏大哥,接应人提前到来。正在与阿依谈话,你也下去瞧瞧。”是银河。
银墨惊悚地捂着嘴不敢呼吸,心里七上八下。
苏燎抬高声调道:“知道了。马上去。”
结果苏燎在银墨臀瓣间摩擦着草草了事。苏燎在银墨耳畔吹气道:“下次再进去。”
银墨拉过被褥盖脸,装死。此时充盈在他心中的羞耻,不是因为被银河发现了,而是因为被自己的徒弟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都是缘……
☆、十三
苏燎对苗族打扮的来者们一一进行盘查,态度严肃,条件苛刻,从头到尾板着脸。不说吓到了来的人,就是四只侍从也吓得躲在一边,免得被那无名的怒火波及。
阿小道:“难道苏大哥又吃错了……唔,我什么也没说。”
三只齐声道:“你的演技太假了!苏大哥,小你吃错了药!”
阿小:“……”
苏燎一记眼刀射过来,四只齐中,顿时抱头蹲下一边凉快去。
阿小咬牙切齿:“果然跟你们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阿二揶揄道:“怎么不去找师父了?”
“苏大哥下来不是说了吗?师父身体不舒服,不要去打搅。”
“那也去看看呐。”
“去了。没人。”
“怎么没人?”
“在苏大哥房里。”
三只风中凌乱,“为什么在苏大哥房里?”
阿小翻个白眼道:“娃娃师父一个人能生出来吗?”
“……”
阿依问那些人:“阿雅怎么没来?”
为首的人道:“女祭司事物繁忙,这时节又正是秋收,年年的丰收祭最是盛大,族中无人敢怠慢。女祭司心系大地之神,所以没有来。”
苏燎道:“理由倒是充分。”
“这并非理由,而是敬畏之心。女祭司实乃我族之幸。”
“她喜欢听别人叫他阿雅。”
“那是在族中。在外面,还是要分得清地位尊卑的好。”为首的人眼里闪过轻蔑。
苏燎不为所动笑道:“说的也是。阿雅被人爱戴,是因为她心性正直良善,为人清净柔和,最看不得欺上瞒下,希望族中的所有人都不令她失望的好。”
那人目光闪了闪,“那是自然。”
苏燎追问阿依的亲人怎么样了,其中包括那位要害阿依的堂弟,那人含糊不清之际,另有人帮忙解围。彼此也就客气一番,心下存疑。
那些人去歇息后,阿依问苏燎:“苏大哥以为如何?”
“不好说。信物是真,看着也像族中的人,光是这两样未必信得过。暗语对的没错,论理不该再怀疑。只是谁能保证,暗语没有泄露呢。还是提防些为妙。”
阿依点头,看到银河在发呆,道:“银河,你怎么了?紧张吗?没事的,有我在,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银河回神,“啊?哦。嗯。”
“呆样。”阿依笑道。
银河的目光与苏燎相遇,苏燎泰然自若,银河眼色复杂。
银墨整理完心中的思绪,总算能下床。已是晚饭时,银墨清洗穿戴完毕下楼,只见四只侍从与阿依坐在一起扒拉着饭。张望一圈,没见到苏燎与银河。
阿小站起挥着筷子,“师父,吃饭啦。”
银墨镇定自若走过去,众人让位。吃了半碗饭便没了胃口。阿小又道:“师父,您多吃点啊,就算为了肚里的娃娃!”
阿依一筷子敲过去,陪笑道:“师父别介意,阿着玩的。”
阿小撅嘴道:“我是替师父着想,搞坏了身体,怎么生娃啊?”
“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阿大忍不住打破阿小的幻想。
阿小懵了。饭桌一时寂静。阿小忽然哭道:“原来你们说我是我爹生的都是骗我的!”摔下碗跑了。
“……”
阿二嘀咕:“明明是你自己误会了,我们只好给你编个美丽的谎言好不好。”
银墨云里雾里,不知该如何表态,问道:“苏燎与银河呢?”
阿依道:“相约城外三里亭赏月去了。可能有话要说吧。”
☆、十四
城外三里亭,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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