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冰冷的视线笼罩着的洛子言背脊发寒。那个凤囚在自己从外面进来以后,似乎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
那也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就是要等着你盯着我不放呢,本来还想去可以营造点什么来吸引视线,如今看来是不用自己多做什么都可以轻易地引起这位皇上的注意。
突然,凤囚从自己的主位上走了下来,看似缓慢而又不经意地向洛子言身边走去。
“爱卿,几年在外隐居过得还好?”最终,凤囚不出洛子言意料之外的站在了洛子言旁边。出乎礼节问题,洛子言也拂袖站了起来。
“多谢皇上关心,黎昊过得还好。”
“我倒看着你过得并不怎么好。”冷笑一声,凤囚取过放在洛子言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琉璃色的美酒一饮而尽。“每日住在那小破木屋里,用着最简单的家具,吃着如同下层人民般的粗食有什么好的?啧啧,面容都瘦了几分呢。”
“...”
洛子言不语看着眼前笑的戏谑的男人,眼角微微下敛。
“我能将此理解为皇上您在监视我吗?身为一个国家的国师,难道黎昊就不应该有一些私下的兴趣爱好?”
“呵...”
凤囚细长的凤眸中透出几分玩味。“少有啊,轩黎昊。你竟敢当面反驳我,这还这是少有呢。”
“微臣只是...”
未等洛子言说完,凤囚竟在他惊愕的眼神之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坐在轩黎昊附近的官员们都不经意的偏过头去干自己的事情,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身旁发生了什么事情。
“轩黎昊,你要知道的很清楚!这个国家是我的,我叫你回来,只是因为你的智慧还能为我所用。你生是我凤囚的国师,死是我国家的鬼。那孩子,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外出隐居几年我也搞不懂你的意图。但是,轩黎昊...”
凤囚轻轻松开捏着洛子言下巴的手,看似亲昵地为他理了理落在脖边的碎发。“你要知道,我还是有很多办法可以折磨你。别以为你能把这个国家,把我怎么样。”
说罢后凤囚将酒杯放回小桌上,转身离去。
冷汗已经浸湿了洛子言的后背。洛子言面上不动淡淡的坐回座位上,内心里却已经开始翻腾。
虽心知皇上肯定会对这个国师多有监视防备,却未想这家伙竟然是...如此的对自己不满。
要是走错一步路,怕是他便会趁这此机会将自己打落地狱吧?
...不过这性格倒像是一个熊孩子。也不知道这个原身当时是怎么惹到他了。
#救命我家皇上原来是个深井冰#
#深井冰自带扫射技能论如何自救#
“国师您没事吧?”
坐在身旁的一个青衣打扮的青年在凤囚走过片刻后立刻侧过身来关心的问道。洛子言愣了愣,通过记忆得知是以往衷心于国师的好友。名字叫做欧阳瑟。
“无碍。”
勉强做出一个温润的表情,洛子言轻轻的挥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欧阳瑟也是朝廷中的重官,办事谨慎为人正直。因为本人太过于单纯善良而经常遭受一些小人的迫害。轩黎昊在上一次见到他时,那家伙还在因他人的打击而闷闷不乐,现在看起来应是好的多了。
晚宴已经开始了,伴随着器乐的奏鸣声歌女们慢慢的走上圆台表演。看着绸缎不断的在眼前挥舞的景象,洛子言莫名的感觉到了轩黎昊的无奈。
身为朝廷官,一心为己国。坐看宫中闹,纸醉金迷乐。
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身旁的欧阳瑟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洛子言想了想后决定叫他一同出去透透气。
至于为什么要叫他,嗯。怕在这么大的皇宫里面迷路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不是吗?
夜色正浓,月光轻盈的散落在地面上,如同落下一片星辉。
洛子言与欧阳瑟走在宴会后方观赏用的小树林中,听着树间不间断的发出的鸟啼感觉内心终于平静下来不少。
“大人……”欧阳瑟望着洛子言在夜色中显的温和的脸,缓缓的唤了一句。
“欧阳兄不必如此拘谨,吾等自小便是好友,如往常般唤我轩兄便可。”洛子言闻声后微微偏头去看了看身旁的欧阳瑟。只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似乎与自己相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不,不可。若是在外面便算了,这是在皇宫中自是不能乱了阶级之分。”欧阳瑟听洛子言这么说似乎舒缓了一口气,原本慌张的情绪也慢慢的缓下来,“只是大人走得久了,我还以为两人之间应多少有些间隔。看来是我多虑了,因为以往大人离去归来之时总会叫人来告与在下,可是今日大人归来我却完全不知情。还是因为皇上举办这次晚宴我才知道是大人您回来了。”
……我只知道你们是竹马竹马关系很好谁知道你们关系好到回来都要跑到对方家里去说“我回来啦”这种事啊,记忆中根本就没显示的东西我通常都只把他当作不重要的事情好吗。
包括国师原来是个路痴的事情。
洛子言摆着一副扑克脸默默地远眺着树林内的景色,虽说因为是皇宫所以里面栽培了许多奇珍异种,构造也是细心布置过的。但洛子言就是感觉在这皇宫里,这些所有的景物都丧失了一种色彩。
因为那层色彩的丧失。这里甚至连之前自己隐居的地方都不如。
哪怕它是多么的宝贵。
“大人,据说……您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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