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浑身赤裸,一身结实的肌肉在黑暗中虬结收缩。他一手把套弄着胯下粗长紫胀的yīn_jīng,时而勒紧,将其挤压得充血,挺弄健劲的腰,随后松手加快套弄速度,又再渐渐慢下,循环往复。另一只手上握着一只粗大的假yīn_jīng,双腿大张,飞快地捅插自己的pì_yǎn。似是舒爽非常了,喉间闷哼不断,时高时低。那饱满的臀也随着chōu_chā撸动的动作摇晃,带起结实的大腿一齐晃动。连接yīn_jīng与后穴的yīn_náng也随之颤动不已,那肉穴湿淋淋的满是黏液,男人将手往下一抽,穴口褶皱的小肉便死咬着假yīn_jīng往外移,连带肠道中些许软肉也被拉扯带出。男人腿根颤抖,再将那假yīn_jīng往pì_yǎn深处狠狠一捣,力道一次强过一次,时而爽得抬高了屁股很久不放下,喉咙间滑出舒爽的呻吟。
狼已经无法动弹。
男人持久力惊人。
狼看着他这样玩弄了好久,似乎又觉得不够,便开始抠弄硕大guī_tóu上的马眼。随后,忽然从床上翻坐而起,狼吓了一跳,正想逃窜,却见对方丝毫不关心别的方向,他低下头,狼才发现床上还有另一件支架式的木具。男人将假yīn_jīng往那器具上一卡,yīn_jīng竖立,男人蹲起身,双腿大张,双手扒开pì_yǎn,对准那假yīn_jīng坐了下去。
“啊……!”
这一坐到底似乎是很了,捣入男人肠道深处,他仰直了脖子,喉结连翻滚动,耳尖红透。
稍作缓和,他才蹲坐chōu_chā,自行吞吐起来。这么一弄,狼只能看见他的背和晃动的屁股,它思忖片刻,悄悄挪到另一方,又看见另一番光景。
这是狼今晚刷新的第二个认知。
方靖尧不仅喜欢被捅pì_yǎn,还喜欢被玩弄rǔ_tóu。
狼这才明白他更换这个姿势的用意,如此一来,他才能一边套弄yīn_jīng,照顾肉穴,还有空余的手揉掐奶头。
男人的rǔ_jiān不大,却让他自行按捻拉扯,红肿不堪,与另一边没有照顾的rǔ_tóu相比差别甚大。狼看着他玩够左边,又揪起右边rǔ_jiān揉弄,不多时,刚刚还与左边形成反差的褐色rǔ_tóu已经肿得与左边一般大小。
狼忽然浑身发痛,从骨髓深处传来的痛。
方靖尧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情潮越染越浓,喘息也越来越沙哑厚重,狼看见他屁股上的蹲起越来越快,yīn_jīng的套弄也飞速起来。它的身体更痛了,浑身肌肉像被多股力量拉扯,要将它撕碎。
“嗯……嗯……嗯嗯……呼……啊……啊——!”
方靖尧一坐到底,pì_yǎn要紧假yīn_jīng,一声低吼划破喉间,再渐渐演变为呻吟,声调越来越高,他闭上了眼,一股浓精冲破马眼,pēn_shè而出。
卧室里只剩厚重的喘息。
余韵过后,方靖尧将假yīn_jīng从肉穴里拔出,把台灯捻亮,下了床,往浴室走。
只迈出两步,便走不动了。
他几乎要蹿起来。
就在浴室外,紧合的窗帘旁,立着一个少年,一丝不挂。
4
少年身高几乎与他齐平。
理智让方靖尧在短暂的惊恐后冷静下来,两人一样赤身luǒ_tǐ,静静打量着对方。
少年一身漂亮肌肉,锁骨下是宽阔结实的胸膛,六块结实的腹肌,胯下yīn_jīng精神抖擞,正直指方靖尧。之所以说他是少年,因为这样的五官不该是方靖尧这个年纪会有的。一样是剑锋般的眉,凸起的眉骨,狭长的眼,挺翘的鼻梁,其中却多了方靖尧脸上不会再有的天真与朝气。一样的英朗,方靖尧的面上却多一些岁月雕琢的沉稳与隐忍,就好比此刻,两人互相凝视,眼角虽然还要情欲晕染的浅红,眼角却如古井,波澜不惊。少年却是双眼赤红,水灵灵泛着光,嘴角带笑,好似下一秒还能吐出舌头来。
方靖尧没有说话。
先开口的是少年。
“爸爸。”
浑厚的男声,俨然已经发育成熟。
方靖尧怎么也没料到这会是两人的开场白。
少年见方靖尧沉着脸不发一言,笑容渐渐散去,眼中浮出几分试探。
方靖尧眸光一闪。
不等少年再开口,方靖尧不顾下身还溜着鸟,掉头冲出了主卧。少年吓了一跳,忙紧追其后,方靖尧在少年的尾随下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检查了客厅门锁,完好无损。
方靖尧脸色越来越黑。
少年见他立在客厅里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等了将近一刻钟,几番欲言又止。
“爸爸。”豁出去了。
没有反应。
少年:“爸爸,你在找我吗?”
一片寂静。
少年:“我不会跑的。”
少年不说话了。
几分钟后。
“爸爸,回卧室吧,这里冷。”
方靖尧抬起头,蹙眉凝视他很久,“你怕冷?”
下大雪的那一晚,这家伙还想从他身上取暖。
少年笑起来:“不怕,我怕你冷。”
方靖尧笑得弯起的眉眼,沉吟良久,转身上了楼。
少年像条尾巴,又一路尾随他回了主卧。台灯依旧亮着,屋里一股腥膻味道还没尽数散去,少年只是一闻,一连串的画面闪回脑海,下身登时又立了起来。
方靖尧刚在床边坐下,抬头便看见这一幕。
少年忽然又冲他笑起来。
巧了,两人似乎都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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