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才接着道,“你真的喜欢过我?”
应羡玉闻言,轻轻一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想,我们应该说再见了。或许,不会再见面了。”应羡玉很快就起身,他头也没回。而叶添苏依旧坐在原地,他静静地看着应羡玉的离去。
“喜欢。”他念叨着,“可我也喜欢你。”
他自言自语,眼神里的无奈,应羡玉没有看见。
应羡玉走出很远,才回过头去看叶添苏。
只是,那把静静安置的躺椅上已经没有了那个他如此心心念念的人。
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空空落落,空空落落。
他想要去喝酒,只是酒醒后,更是莫名的难受。他最终又去小店铺里买了包烟,他已经许久不知道烟的滋味,只是偶尔想起来,才记起那叫做呛人。
祁环宇来电话的时候,应羡玉正倚在树上吸烟,他看见电话时,眉心动了动,却最终没有接。
他现在生活的所有一切,甜蜜也好,失落也罢,皆是来自这么两个人,他不知道要以如何的情绪去面对祁环宇。
烟过了之后,他还是想要借酒消愁权当买醉。他带着满身的烟味去的酒吧,格外嘈杂,格外的叫应羡玉觉得格格不入,但他只是想要喝酒,蒙蔽自己的所有神经。
点了酒,坐在吧台。他猛灌着,很快有人过来搭讪,“帅哥?一个人。”
应羡玉抬起头,那人是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她笑得分外暧外的轻浮,她说着揽上了应羡玉的肩膀,“心情不好么?我请你喝酒。”
她自说自话,很快就给应羡玉的酒杯里倒满了酒,“来,我们干一杯。”她在应羡玉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记,随后一饮而尽。
应羡玉没什么反映,只是轻轻抿了一口,他想,或许,和女人在一起,会在这个世界上轻松得多,但是,他无能为力,他并不喜欢女人,他只喜欢男人,曾经喜欢着祁环宇,现在喜欢叶添苏,两人夹杂着,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着谁了,也或许两个都喜欢着,真正一种极大的讽刺。
女人似乎并不满意应羡玉的沉默,又挨近了应羡玉,“帅哥,有什么心事跟我讲,就好过多了嘛。”
“你说,是不是一旦陷入恋情,就会覆水难收啊?”应羡玉转头问她。
女人微微一怔,随后笑了笑,“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真的要靠爱情活着的人,还真的是不容易。”
应羡玉静静地听着,随后道,“你看得真透彻。”
“那是,爱情只是奢侈品,钱才是生活的保障。大家在一起,不就是图个快感,图个双方满意。真爱什么的,我早已不相信了,大家还不是一样捧场作戏。”
应羡玉闻言,颇为自嘲的一笑,那么同志圈里就更不会有什么真爱了?这句话真伤人。
他是如此期待的爱情,或者其实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他要是是个正常的人,或许,也是那么安安分分的娶妻生子,但是,这样的普通的日子,他此生或许是遇不见了。
“帅哥,今夜难道就不寂寞吗?”女人又是笑容满面的黏了上来。
应羡玉抬起头,漫不经心道,“看不出来吗?我只是个穷光蛋,丢了工作借酒消愁来了。”
那个女人顿时脸上挂不住笑,自讨无趣地冷哼一声,“早说嘛。”
看着她离去,应羡玉轻轻吁了口气,绵长而无奈。随后应羡玉又是一杯酒入肚,然后再是一杯,接连不断,他所幸捧起了酒瓶。
台上已经放了很多的酒瓶,应羡玉终于还是醉了。
他趴着,在酒台上,终于睡得朦朦胧胧。手机在他身上响了起来,隔着衣服不断闪烁。酒保看了眼应羡玉,又推了推他,“喂,喂,你电话。”
应羡玉只是抬了抬头,把手机从身上取了下来,塞给酒保,“你接。”
酒保分外无奈,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对,他喝醉了,我们这里是……你快点过来接他吧,我们再过一个小时要打烊了。”
酒保接完电话又推了推摊在吧台前的应羡玉,“喂,这位先生,你醒醒。手机放好。很快就有人来接你了。”
应羡玉只是抬了抬头,很快又伏在了台面上。
萧离初进来的时候,看着酒吧里嘈杂的环境,不住蹙了蹙眉。
祁环宇打电话到他这里询问应羡玉的下落时,他想,或许是应羡玉知道叶添苏要结婚的事情了,不然,按照应羡玉的性格,怎么会不接祁环宇的电话。他料想应羡玉或许是去喝酒了,只是没想到,应羡玉会喝的如此烂醉如泥。
他冲着酒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架起了应羡玉。
应羡玉坐在车上的时候,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看萧离初,他努力辨识着,终于认清了是哪一个时,他笑了笑,“萧离初,啊哈,又是你啊。”
萧离初点了点头,拿手在应羡玉的额头上轻轻触了触,“是我,你还好吗?会不会难受,想不想喝水?”
“喝酒,不喝水。”应羡玉自言自语,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萧离初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回到驾驶座上,他很快发动了车子。
或许,今天不是酒保接的电话,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想了想,最终给祁环宇打了电话,简简单单几句话,他很快挂了电话。“喂,他找到了,现在在我这里。放心,好,就这样。”
夜色格外浓郁。路灯隔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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