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一样的抚慰……也许我能帮你……”
季悠然勾了勾嘴角,说句实话,那晚被陆云挑逗后的身体似乎有些亢奋。只可惜那只土鳖完全不解风情,剩下的日子竟然从未想过热烈的纠缠,难不成每次都要让他主动表示吗?岂不是很丢脸!
也许这矮冬瓜也不错。他撑着床旁的扶手,把身子躺平,一只手掐住了王医生的屁股,笑道:“也许你可以给我开些药,指不定医生能帮我恢复的更好。”
王医生笑道:“靠药物倒也是办法,可我怕你尿在我体内。”
季悠然:“………”突然有一种撕烂这个矮冬瓜嘴巴的冲动。
门外偷听的陆云终于忍无可忍,推门冲了进入。
还好,花心的二少还算有眼力价,修长有力的指节松开了王医生的屁股。
王医生看了看黑脸包公,再看看故意望向窗外的某大明星,了然一笑,笑道:“检查结束,恢复不错,回国后记得按期复查,规律复健,注意避免感冒和尿路感染。”说着笑眯眯走出病房。
季悠然从床上移到轮椅,从轮椅移到车上,从车上再移出来,全程陆云没帮手。回家的路上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好些次,他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时候,青年的手伸了出来,又很快缩了回去。
嗨,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还敢给我脸子,看来要好生□□。
其实怨不得陆云。陆云长这么大,就谈过一个对象,也是和他同期签约的一个女孩。那时候年纪轻轻远离家乡,难免孤单寂寞,两个人同病相怜,自然就越走越近。只是,女孩后来慢慢有通告,陆云又被雪藏,两个人渐渐生疏,后来竟然是形同陌路。
陆云不怪她,是他自己没出息,何必怨天尤人。如今浮躁的社会,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到底又存不存在呢?
可是陆云总是固执相信。
陆云曾想过,等他回了老家,若是能遇到一个顺眼又合适的,不论男女,他一定要好好对他/她,平平淡淡的生活,相互陪伴。
季悠然对陆云来说就像天上的月亮,星星遥不可及。他从十六岁第一次看这个人的电影,就被迷的七晕八素,可是却从不敢肖想。
他从没想过他的一生可以和这人有交集,更没想过这人会依赖他,需要他。那天晚上,他吻着那渴望已久的身体就像做梦一样,他想每天都吻他入睡,却又怕亵渎他。
两人沉默的吃饭,厨子洗了碗筷,收拾干净厨房就离开,诺大的屋子里只剩下这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陆云依旧帮他活动脚踝,按揉双腿,但就是不说话。
两个小时候,季悠然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土鳖!别以为我和你……那个啥……我呸,还没啥好不好。你就以为我是你的人了。告诉你,潜规则就是这样,没你说话的份,我是上位者,你不过是被我潜的众人中的一个罢了。你最好习惯,不要再有下次了。”他拂开了青年的手,自己撑着沙发想坐起来。
沙发很软,胸腹不受力,刚起身就跌了回去。
青年蹲在一旁也不帮忙,也不说话。
嗨,还蹬鼻子上脸了。
青年沉思片刻,突然伸手扶起了他,面色看着还算平静,眼神认真的望着他,道:“二少,我想明白了。”
季悠然心里“切”了一声,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
陆云道:“这一路我反复想,我和二少终归不是一路人,二少光彩四射,身边不乏俊男美女,若非车祸受伤,这辈子注定是看不上我这种小人物。我从小崇拜二少,得你垂爱我受宠若惊。但是,即便是二少,也不能玩弄一个人的真心,我是真心待二少,我不敢奢求一辈子,但是若是二少看得上我,能给我机会陪伴左右,我希望用我真心换二少真心……若是哪天二爷另寻新欢,我也绝不纠缠,好聚好散。若是二少不能容忍身边只有我一人陪伴,我也不想闯娱乐圈劳烦二少了,等回了国,二少身边也不缺想伺候你的,我依旧去做我的打杂工,明年底到了期,我就回老家。”长篇大论说完,还低眉顺目,眼含委屈的强颜欢笑。
嗨,这是在威胁我?这一番声讨既表了心意,又亮出了底线,说的在情在理,让他还无力还嘴,这土鳖不简单呀。
季悠然斜睨他一眼,没有说话。
青年也没有说话,本本分分推他回房,伺候他沐浴洗漱。只是帮他抹沐浴液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用指甲刮到他的胸口两点,给小弟弟洗的时候尤其认真,耗时又长。
季悠然:“………”土鳖,你故意的吧。
第二天,全天舒适周到的服务,青年就是不说一句话。季悠然想,嗨还敢和我杠上了,谁怕谁呀。
晚上洗澡又是相同的状况,季悠然盯着青年的手,看着它们细心的虔诚的按揉着腿间没有知觉的器官,突然就觉得一个寒战,莫名其妙的兴奋,冲击的他乳//尖都在疼。他撑在防滑椅两侧的手,紧紧的抠着椅子边缘,若不这样,他根本一刻都坐不稳。
青年看出了他的异常,见好就收,用花洒冲洗了泡沫,又将他抱入泡着中药包的浴缸。
然后他脱了衣服快速洗澡,紧致的腰线和臀部,有力的胳膊和腹肌,看的季悠然差点喷鼻血。
然而,青年却很快洗好,赤//裸着将他从浴缸抱出,放回到床上。
季悠然抓心挠肺的难受,却又羞于启齿。这可是两个人第一次的较量,现在投降,岂不是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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