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解开了碍事的扣子,因为低烧整个人都微微泛红,宫劭扯开了呆呆愣愣看着自己的莫亦云的衣服。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惊得莫亦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胸前两朵茱萸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半硬不软,“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宫劭漫不经心的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故意掐着某人的殷红揉捏,倒抽凉气的声音让宫劭轻笑出声,“度娘都说这样可以缓解感冒呢。”
宫劭一手继续□□胸前的突起,一手轻柔的拂过胸前和腹部,停在了腿间的禁地,软趴趴的闲逛在草丛中。
渐渐被情潮淹没的某人闷哼出声,只能咬着嘴唇忍耐,前几天才被奚落了声音太大。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跟着宫劭的手在移动,一阵奇异的电流从下腹升起。
“亭亭会进来的...”莫小受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心里却被越来越大的空虚填满,连股间肌肉也不自觉的收紧。
“他不会。”宫劭戏谑的将手伸到莫亦云眼前,手上可疑的水渍让莫亦云红了脸,“明明还没用润滑油啊,难道是橙汁打翻了?”
“泥垢!”莫小受一阵无语,这家伙的恶趣味真是越来越过分,总是在这样暧昧的时刻调侃自己。
“可是人家今天是病人,没力气动。”宫劭一手把玩着身下人腿间的挺立,对着莫小受的耳朵发起了攻击。
“你...见好就收...啊!”莫亦云咬着嘴唇露出羞耻的表情,能不能好好那个什么了,自己都没嫌弃他感冒呢!
“可是人家真的没力气啊。”宫劭无辜耸肩,放开了握着莫亦云的手,干脆坐在了床上,转而一手莫亦云的后背,一手邪恶的扶上了自己早起傲然的物什,“只能这样解决了,病人真是可怜。”
“你真是!”莫亦云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又是他在哪里看到的新玩法,“躺平了,哥自己动!”
“好!”闻言宫劭乖巧的躺了个四仰八叉,大字型的占据了整张床。
然而,说得容易做不容易,莫亦云红着脸爬到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油和冈本,畏畏缩缩的开始了艰难的道具使用之路。
“云云的熟练度有待提高啊。”宫劭说得云淡风轻,趴在莫亦云背后抵着他的穴口磨蹭,打定主意要他为自己服务,果然是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作完啊。
“闭嘴!”莫亦云的音调忍不住提高了八度,不要让哥有机会看到其他奇怪的py,不然谁玩死谁还是个未知数。虽然,每次求饶的,似乎都是自己啊喂。
“好,宝宝不说话。”宫劭果断收了声,顺着莫小受的背脊一路吻了下去。
莫亦云一边强忍着来自宫劭的无限诱惑,一边颤抖着双手撕开了包装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大话放出去了可是臣妾真的真的做不到啊!
“宝宝姐,劭爸爸的房间是不是有奇怪的声音?”宫亭坐在客厅玩着电视游戏,总觉得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
“没有,你听错了。”宫母把电视音量调大了不少。
奇怪的声音持续了二十几分钟才结束,宫母在心中敲锣打鼓的庆祝,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持久力真不错。
“劭爸爸说今天想吃火锅。”宫亭突然想起来早上看望虚弱的劭爸爸时说出的愿望。
“大热天吃火锅?”宫母挑眉。
“亭亭也想吃,要多多的辣椒!”宫亭回想着火锅的辛辣滋味,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吧。”宫母无奈,这熊孩子到底有多崇拜宫劭,连无辣不欢这点都学了宫劭,殊不知宫劭喜欢吃辣是因为莫小受对辣菜有偏好。不过也好,今天老歪不过来,火锅大概是唯一能吃的午餐了。
不多时莫亦云就端着空杯子出现在楼梯上,除了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其他一切如常。
“这水喝得时间有点久啊。”宫母忍不住揶揄道。
“唔,他睡着了,所以...”莫亦云编了个连自己都编不下去的谎话,只能果断转移话题,“大妈您在洗菜?”
“嗯,中午老歪不过来,我们吃火锅。”
“妈妈和正牌爸爸去领证了,妈妈说不能告诉宝宝姐,所以亭亭只告诉云爸爸。”宫亭大声的同莫亦云分享了自己和妈妈的小秘密。
“你妈和老歪去扯证了?”宫母激动的将手中的菜洒落了一地,“死孩子总算想通了知道先斩后奏了,老娘有这么可怕,就因为老娘一句话他们连证都不敢扯?那还是我亲生的嘛!”
莫亦云不小心听到了宫母的内心独白,一阵风中凌乱,连□□撕裂的擦伤都不觉得那么疼了。明明是宫母不让茵姐领证,她居然把错怪在茵姐头上,不知道茵姐回来知道自己的坚持只需要忤逆一次老妈就能解决,并且还会得到老娘的点赞,会作何感想。
“我来弄吧。”莫亦云主动将地上打翻的菜捡了起来,生怕宫母继续碎碎念,从宫茵念到宫劭再发展到自己。
“他们扯证了,是不是要补办个婚礼啊,刚好把你爸妈也叫过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您觉得好就好。”莫亦云赔着笑脸,老佛爷还不知道自己被宫劭吃干抹净带着见家长的事呢,应该找一个怎样的机会告诉她呢。
“这个得尽早办了,省得茵茵说我偏心小劭。对了,你妈电话没换吧?”宫母搓着手觉得时间紧迫,这事还要私底下跟老歪商量不能让宫茵知道,算是给她个惊喜。
“没有。”
“宝宝姐,今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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