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面色苍白如纸,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你,跟你们卓家,就是众矢之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本来确实没什么好处,我也不想真这么做。卓天屹在他脸边笑了一声,这些只是未雨绸缪,为了夺回江墨洇,以防孟家不肯善罢甘休之时鱼死网破之用。可现在,如果我用它来要挟你,让你做了我的人,那么这便是好处!
这种做法,跟下三滥有什么区别?!沈青岚转头盯着卓天屹的双眼,亏你还是卓家的当家人,你们卓家,在全武林人面前跟孟家订下和盟,发下血誓,化干戈为玉帛,你这些做法,背信弃义,阴险卑劣,配得上你的身份,配得上你们卓家的名声,配得上武林同道对卓家的敬重吗?
哈哈!卓天屹不怒反笑,好一个背信弃义,阴险卑劣,你是指我用毒去杀孟怀渊,还是用这种方法要挟得到你?只是,于我都没有区别,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仁人义士,我也不齿成为那样虚伪无用的人!
他慢慢绕过沈青岚的身后,走到他另一边,不过,对你来说,这里面区别可大了。江墨洇已经变心了,我与他再无瓜葛,孟家没了牵制我的力量,孟怀渊的性命,可就都系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对不对付孟怀渊,全在我一念之间,也全在你一念之间。现在,只有你才能保全孟怀渊和孟家。你可以拒绝我,只要你舍得下他的命!
沈青岚面色由白转青,右手紧紧地握住那枚挂在衣襟下的腰佩,浑身僵冷。卓天屹继续向前,绕到他身前,另外,我要提醒你,别用名门正派那一套做法来压我,没用,我从不吃那一套。你也别存着侥幸的心思,以为我碍于卓家的地位和名声,做不出来。我卓天屹没别的本事,就是会言出必行,不择手段。想当初,为了江墨洇,我可以在三年之内,把我爹的卓家变成我的卓家,再把它打造成今天这样能把孟家一口吃掉的卓家。为了你,我也照样会去做,谁叫你是孟怀渊的人呢!道义名声仁信,于我都是一文不值,我想要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不择手段去要!
他说着伸出左手,一把揽过沈青岚的腰,右手扣上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烛火下,那张脸上蒙着一层晕黄,眉眼浅淡,不是江墨洇那样妩媚娇柔的模样,眼里却还凝着最后一丝不肯散去的倔强和坚持。
心底猛地勃发出一股焰火,卓天屹微眯了眼,迎着那双眸子,凑近去,咬牙道: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你在怪我。可那没用,我就是要你,就是要得到你!所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你要回来?!你就那么要为孟怀渊着想,为孟怀渊牺牲吗?!我倒想看看,你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几句话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带着深入骨髓的凶狠和强烈的占有欲念,下巴上的力气大得惊人,沈青岚无法挣动半分,只能仰着脸,被迫看着那双闪着毫不掩饰的疯狂的眼睛,浑身冰冷,脑中是一阵阵连续不断的轰响。
卓天屹将脸移动到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的地方,而后紧紧盯着那双渐渐变得暗淡无神,失去光芒的眸子,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宣布着,沈青岚,你听好了,我卓天屹不光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别再想着孟怀渊,他和孟家,跟你再没有关系了!
他猛地放开他的脸,右手袖子一扬,带起一股劲风,内间床上那件喜服应声落到他手中。
卓天屹拎着那件喜服一抖,将它裹到沈青岚身上。
苍白的脸被大红的缎袍一衬,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更加浅淡了几分,整个人像未上彩的素釉,毫无颜色。
卓天屹将喜服衣襟左右裹紧,略一打量,很好!说着一揽他的腰身,几步跨到桌案边,执起酒瓶倒满了两个杯子,而后举起一个杯子一口喝干,将另一个杯子举到沈青岚嘴边,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日子,我希望你好好记住。喝了它!
沈青岚没动,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神情木然。卓天屹也不多说,一手揽过他的脖子,将那杯酒强硬地喂进他嘴里。
酒液顺着无神的嘴角向下滑落,将同样浅淡的双唇染得有了几分水色,卓天屹捏起他的下巴,交杯酒已经喝了,现在,他伸手一把掀掉沈青岚身上那件适才披上去的喜服,该做我的人了!
他伸开手臂揽紧了沈青岚,几步将他拥推进内间,来到那张雕龙刻凤的大床前。
视线一触到满床的红色,失神的眸子才有了稍稍的颤动,沈青岚站在床前,浑身的力气都像被看不见的鞭子抽散了,脑海里回荡的却是那个多年来都一直萦绕心头的声音,青岚,青岚
卓天屹站在他身后,视线所及之处,是沈青岚的脑后,深蓝色的缎带绾着发丝垂在肩上,那抹蓝色裹在黑色的长发中,显眼到刺目。
心里倏然冒出一股火苗,卓天屹伸手抽掉了那根碍眼的带子,扔在地上。一瞬间,满头青丝水似地倾泻下来,散发出一股皂角的清香,飘到鼻间的是完全不同于记忆中江墨洇的陌生气息。
这陌生气息点燃了他的yù_wàng,卓天屹倾过身去,左手揽上沈青岚的腰,将脸贴近他耳后,深深嗅了一口,不错,你竟然已经洗浴过了,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他的右手绕到沈青岚身前,一用力,就将他腰间的束缚扯掉,接着双手往后一扯,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过后,那身赭褐色的宽大袍服连同白色的内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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