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问题。你放心好了,不至于有人跳出来,说我拿地狱的东西攀官方的高枝。”
倒痛快。李宏深却只慢慢道:“商量好是一回事,到时候情况变了,也不是没可能。”
齐钺说:“那涯总就太小看我了。”
旗鼓相当,沉默,然后两人一起摇头失笑。
李宏深说:“不和你客气啊,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帅,你后说。”
齐钺说:“我知道,这个当然要讲清楚的。要谢你,周末一起喝一杯?”
李宏深心里默默翻个白眼:“不客气,再说吧。”
旗鼓相当,好玩,也挺累的。
李宏深原先其实比较喜欢大包大揽,懒得扯皮。
他是单亲,跟妈,幸亏妈心态好,年轻。自认为没什么阴影,除了这一条。因为妈有点小姑娘脾气,把儿子当男朋友了,稍大一点,凡事你做主,妈有你罩,都听你的。
这倒不叫恋母,恋母是长不大,恨不得媳妇跟妈似的。李宏深是长大早了,只恨妈跟媳妇似的。
以至于他一度有了自己可以独当一面的错觉。想过要创业,这回妈不听他的了,儿啊,你是考斯扑累玩多了,真的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了吗?
我去妈你连这都知道啊。
咱不说创业这茬本来就是圈年轻人钱,坑冤大头,只说你这个脾气,太痛快了,没算盘,不够人精,给人做台柱可以,自己当家,不行。
看李宏深蔫儿了,妈赶紧说,我就喜欢我儿子这脾气,不喜欢总裁。
你喜欢我有啥用啊啊啊。
后来李宏深出去单过了,妈谈过几个第二春,还真都不是总裁。
妈也是明白人,和他明说了,这你别嘀咕,我谈归谈,不会再给你添爹了,麻烦,你找媳妇也自己找去,我不管,图钱图人都无所谓,等我老得走不动了,不许嫌弃我就行。
还说我太痛快,这都随的谁啊。
李宏深承认妈说的对,知子莫若母。工作久了,他越来越深地意识到,喜欢大包大揽和能够独当一面,两回事,然而实在是想多了,多数时间耗在扯皮上。
在外面旗鼓相当累了,他就会不着边际地yy一下将来家里的人设:最好大事都听他的,小事都听对象的,然后家里五十年没发生过大事,然后他就成了一个快乐的耙耳朵。
黄欣把大事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想得太简单,果然,一根筋没法独当一面,欲做耙耳朵而不得。
而现世的两个耙耳朵摆在李宏深面前。
他去排练室,又看到史馨桐在训周志杰。
冯心则蹲着,章晓真坐着,像牵了条大狗,格力犬。他突然有点想念尾白,靠闹钟过了几个月,再没有猫狗早晨五点半来叫*床了。
李宏深和章晓真其实不熟,仅限同事范畴,因为都玩cos,都知道对方的英名,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默契,有时碰见了,调侃几句而已。
他在圈里还有点江湖满地皮条客的意思,章晓真就纯玩个高兴,自己不带团了,也是一帮女孩子前呼后拥唱唱跳跳。公司里多少有点风言风语,长得这么漂亮,居然是同性恋。
可他一直看着不像,就算见过了冯心则,仍然觉得不像,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冯心则个高,欧美范,小脸尖鼻子,眼眶深,睫毛很长,但是不像女人。拉拉再爷t也是女人,但冯心则不像,不看举手投足,干坐着也不像,好像从骨子里就不像。
疑惑归疑惑,李宏深不太在意这种事,他更八卦史馨桐为啥又骂周志杰。一屋照例没把他当外人,没人理他。
他绕过去支耳朵听,听到史馨桐说:“以前老听说别人找外援找外援,结果远水救近火这种事,咱还真干出来了。”
周志杰说:“行了行了,水都到门口了,先不说了。”
史馨桐抱着手臂道:“就一个月了,不到门口等烧眉毛?”
李宏深插口道:“我俩月没来,这么水火无情啊?”
周志杰一下跳起来:“哎哟涯总,你终于来了。”
李宏深双手环胸:“这么热情,肯定没好事。”
周志杰说:“本来想找你,知道你在忙。”
李宏深笑:“前俩月忙,现在好了。说。”
周志杰指门口:“现在不用了,来了。”
宫平带了三个男生进来。最前面高个子,皮肤挺黑,大大咧咧搂着他肩膀。
周志杰说:“哎哟,这就来了,太感谢了。”
十一说:“好说,能跟骑兵哥的团,荣幸的。”
周志杰说:“你们今年不上?”
十一说:“社长回老家结婚了,明年上。”
众人:“……”
周志杰问:“哪个是十一?”
十一举手:“我就是。”
宫平一脸惨不忍睹:“你不要这么急着答应好吗,上次收了你家的道具,他一直惦记着要以身相许。”
十一也一脸惨不忍睹:“五哥,你就这样把兄弟卖了?”
李宏深没看懂这人物关系。史馨桐给他解释了一下。下个月就本地预赛,结果俱摩罗天和十万天兵临阵一起跑团了。男生不好招,时间紧,还要有经验的,来了就能上。
宫平把十一叫来了,还附带两个汉子,一人五万天兵。
十一最近,周六个把小时动车就来了,就住宫平那。在中学教体育,也有空。
“六哥太远,六嫂又有了,不然他肯定第一个来。”
周志杰说:“五说你也有家属,周末不陪她,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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