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好了。”
乌恩奇仔细回想王者说的话,但除了记得肩上的伤,其他的却什麽都不知道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居然是这个无比高傲男人,这让乌恩奇内心一阵懵懂:“属下无能,让王费心了。”
“不,乌恩奇,这场仗你打的很好,你并没有让我感到失望,现在你需要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什麽都不要去想。”王者极力压制著内心的喜悦,语气平平的对床上的男子说著。
而这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居然在醒来的第一时间想到却是向他行礼,旭日干心底掠过一丝微妙的失望,乌恩奇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的担忧和兴奋吗?!当然,王者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毕竟男子能够醒过已经算是万幸了。
“是,王,属下遵命。”乌恩奇动著干裂的双唇,恭敬的回答道。
旭日干点点头,然後将搭在男子身上的豹皮绒向上拉了拉说:“你还很虚弱,再睡一会吧,我晚一点再来看你。”
又凝望了男子一会,便起身离开了帐篷。待到旭日干的气息完全消失,乌恩奇才放下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和王者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他甚至不明白王者那闪躲的眼神到底代表的是什麽。
男子呼出一口气,逼迫自己放松下来,但那个战场上的黑衣男子的身影却从乌恩奇脑中闪过,是义父派他来的,为何义父没有告诉自己,为何那黑衣人又要刺伤自己?
难道这也义父的吩咐?这怎麽可能呢……义父,你到底想让蓉儿做什麽……乌恩奇越想头越痛,只有昏昏沈沈的再次进入了梦境。
旭日干与各将领商议完毕後已是傍晚,据前方来报湖梭族人的部队已经将整个大兰东部占领了,但十分奇怪的却是大兰所谓的那些精英部队只有区区的几万人,而且论武艺和体格都只能算是庸庸之辈,这无疑是证明了旭日干早在这场仗开打之前就被大兰王朝摆了一道。
王者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但他不明白的是向来愚钝至极的大兰人怎麽会突然变得如此聪明,他们又是怎麽预算出自己会发兵突袭东门的?而且还事先做好了部署,把所有的精锐部队都掉走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旭日干的判断从未失误过,大兰也绝不可能料到自己会用空袭进行攻击,除非……一个最不愿意想到的东西从王者脑中悄然出现──内奸!
火热的脉动,震耳欲聋的心跳,全身难耐的潮热,一涌一涌的席卷著乌恩奇的神经,折磨著他虚弱的身体。
男子朦胧的睁开双眼,发现帐篷外已是黑夜,暗黄的烛光将整个帐篷映照的有些幽怨。乌恩奇不安分的扭动著身躯,一把掀开搭在身上的豹皮绒绒,他全身异样的热得难受,连呼吸都跟著一起变得急促,似乎周围的空气都不能支持他顺利的呼吸。
又一声剧烈的心跳,男子几乎忍不住闷哼出声,每一寸皮肤都热得发烫,右肩上的伤口更是感觉燃烧的火辣,乌恩奇焦躁的在床上胡乱翻动。
异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乌恩奇眼前开始出现一片血色,他恐慌摇著脑袋,但却克制不住那涌上心头的yù_wàng,男子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可现在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越是试图压制,那种火热的yù_wàng就越是猛烈,男子一点一点的厮磨著衣裳,眼睛里看到的血红更是浓郁,本来紧抓著床单的手也慢慢移向火热的中心,乌恩奇羞耻的在心里呐喊,他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可他突如其来的yù_wàng完全淹没了仅有的理智。
男子在害怕的同时又渴望著,手指来回不停地搓揉著,淫靡的思想不断的闪现在眼前,乌恩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麽,只是一味的像要的更多。
他无法满足掏出自己的yù_wàng,开始上下笨拙的自慰,想快点释放好让自己的负担减轻一些,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干渴的程度也更加的浓郁,感觉自己的分身在手里慢慢的坚硬,乌恩奇几乎不敢睁眼去看那是怎样一副景象,他粗重的出气,眼前早已是朦胧一片,他还想要,还想要的更多……
就在乌恩奇疯狂的自慰时,忽然听见帐篷外想起一阵厚重的脚步声,正在向这个帐篷走来。他在心里大叫著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他这个样子,而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难耐的呻吟,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他几欲濒临情欲的顶峰可却就是无法释放出来。
随著那脚步声的逼近,男子灭顶的快感也蜂拥而至,他惶恐却也兴奋,有些绝望的睁开双眼,眼眸似乎都已经被无奈地泪水给浸湿了,乌恩奇顶著水汪汪的眼睛,煽情的自己挑逗著勃昂的分身,直到帐篷被人掀开,乌恩奇狼狈的看在呆立在原地的人居然是旭日干,男子顿时感到一阵世界末日般的黑暗。
为什麽是他?为什麽偏偏要这个高傲的男人看见自己如此猥琐的一面!不,他不要,他不要旭日干这样惊奇的看著他!快……快停下啊,该死的一切,拜托快停下!
王者在商议完军事後,对男子还是有些挂念,虽然天已黑尽,但还是忍不住想再看看他的面容,确定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当旭日干刚走近帐篷外时,就听见乌恩奇发出一些异样的喘息,谁料一进去,所看到的景象却让自己失魂了一般定在了原地,乌恩奇他……居然在自慰!
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床的周围,浸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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