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管你,是吗”
“是”
“顾帘皖,你究竟,有没有心,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心。”,秦慕看着蹲在地上的顾帘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手脚都在发麻。
顾帘皖被秦慕的一句话激得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秦慕,“是,你说对了,秦慕,我没有,或许是对你没有,或许是对所有人都没有,你满意了吗。”,说完,快速收拾文件,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事。
秦慕在客厅呆呆的站了几分钟,木然的拿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门。
这个城市的夜景很美,五彩斑斓的灯火和人流交错,让人仿佛置身在时光隧道,随时空穿梭。
秦慕拎着外套,毫无头绪的在路上穿梭,完全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里。究竟为什么,即便是不爱,也不能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有危险,就算是这样的关系,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难道不行吗。
走了大半个时辰,秦慕慢慢回过神,看着阴沉沉的天空,自嘲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电话嘟嘟的响了几声,另一边传来戏弄的声音“喂,秦大少,今天怎么有时间想起我啊。”
“别废话,出来喝酒,带上千华,在老地方等你们。”,对面的欧阳宥还想说什么,电话就传来了忙音。
“欸,这脾气还大了。”,嘴上说,手里动手拨通了杨千华的电话。“喂,兄弟,出来,秦大少召唤我们呢。”
“怎么了。”
“不知道,要我们去老地方喝酒,估计和顾大牌闹了呗。”
对面顿了顿,“嗯,我自己先过去了,我正开车在路上。”,然后又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欧阳宥耸耸肩,也起身出门。
欧阳宥到酒吧的时候,两人的面前已经摆满了酒杯和酒瓶,白的,黄的,红的,喝了的,没喝的,一大堆。
欧阳宥拿起一五粮液,晃了晃剩下的半瓶,惊奇的说“我靠,秦慕,你不要命了,胃不好还这么喝,想死也别拉上兄弟啊。”
杨千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五粮液,烦躁的说“行了,废话多,坐下吧。”
欧阳宥在两人旁边坐下,看着秦慕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也摇摇头,伸手夺过杨千华往嘴里送的杯子,“好了,你就别跟着折腾了,一个已经够头疼了。”
秦慕抢过欧阳宥手上的杯子,说“欧阳,你闭嘴,不喝就坐着。”
欧阳宥给三人的杯子都倒满,自己先干了一杯。“秦慕,我说你,兄弟们可以陪你,可是你也要值得啊。”
“是啊,值得吗”,秦慕把欧阳宥倒好的酒倒进肚子,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
“秦慕,顾帘皖除了长得好,哪里值得你这样。你一次次吃闭门羹,一次次被他伤害却舍不得生气,每次你胃不好住院的时候,他在哪里,你为了他,在你家门前跪了两天的时候,他在哪里,他都说了,不爱你,你何必自取其辱,唉,当初我们就不该出馊主意,或许你们就不会在一起了。”
杨千华把秦慕手里的杯子拿下,对欧阳宥说“你就别事后诸葛亮了,这时候就别在他伤口撒盐。”
“嘿,我……”
“啊……”欧阳宥还没说完,就被吓住了,秦慕突然坐起来,一把拿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砸像桌脚,酒瓶碎裂的声音,和秦慕的嘶吼,把两人都吓住了。
在两人的心里,秦慕是他们中,最沉稳,最优雅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失控过。可是这时候,两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失控过后的秦慕继续一杯杯给自己灌酒。
☆、该如何对待
秦慕爱了顾帘皖那么多年,心里再难过,顾帘皖再无情,他也没和顾帘皖吵过架,不是秦慕不想,是他怕争吵把顾帘皖带得更远。
今晚,秦慕算是失控了,不是想吵架,他怕,怕顾帘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面临危险,怕阻碍两人的因素,从顾帘皖不爱自己,变成了控制不了的因素。
把桌上的酒喝的七七八八后,秦慕也醉得差不多了,坐在酒吧的沙发上都往一边倒。秦慕砸了酒瓶,杨千华和欧阳宥就没再阻止秦慕喝酒的动作,桌上总共空了两瓶红酒,一瓶五粮液,和一打啤酒,全是秦慕一个人喝的。
结了账,把秦慕扶上杨千华的车,欧阳宥问,“送他去哪里,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杨千华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室,看了看秦慕,说“送他回顾帘皖那里。”
“啊,他醉成这样,谁照顾他啊。”,欧阳宥相信,顾帘皖绝对不会照顾喝醉的秦慕。
杨千华没说话,发动车子,往顾帘皖和秦慕住的地方开去,秦慕一直不断的喘着粗气,领带和衬衫也被扯的凌乱不堪。
把秦慕扶上楼,杨千华并没有在秦慕口袋里找钥匙,而是直接敲门,把门敲得咣咣直响。
顾帘皖整理好文件,洗了澡躺下,却没有睡意,一直睁着眼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顾帘皖吓了一跳。
穿了鞋子走到客厅,门还在响,顾帘皖站在客厅问“谁啊”
杨千华听到声音,停下敲门,说“杨千华和欧阳宥,开门,秦慕喝醉了。”
顾帘皖第一反应是,原来他去喝酒了。顿了几秒,才过去开门。门外,两人架着如同一滩烂泥的秦慕,越过顾帘皖,直接把秦慕扶回房间。
把秦慕安置好,欧阳宥抹了把汗,踢了一脚秦慕的床,不悦的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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