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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屋外那不请自来的头痛家伙,苍言叹了口气,小心地移动身体,不舍地从赫连云天的怀抱里脱出来下了床,又拿了细布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污迹汗水,再给他整好了身上薄被让他能安然入睡。
做完了一切,刚待迈动步子,突然感到腿间有些异样,低头看去,脸上当即烧红了起来,腿间一道白浊顺着腿根蜿蜒着留下,说不出的淫靡色 情,这是何物……苍言自然是心知肚明,手忙脚乱的擦去那赫连云天留在他体内的羞人证据。
等穿好了衣服,脸上褪去了红晕,终于从那个浑身带着媚态的苍言恢复了平日的样子,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推门出去的时候,狐妖云初都已经无聊地现出了原形,趴在廊子的扶手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盹了。
苍言没好气地过去拎住了他的脖子晃动了一下,其实刚才他一直留着一分心神注意着这家伙的动作,就怕这在门口又是挠又是抓的骚狐狸,不顾他的禁制直接用妖力把门给轰开了,到时被他瞧见了他和赫连云天……他还要不要活了……
云初被他这一晃,差点没把他全身骨头给抖散了,一声尖叫,一爪子抓向了苍言,苍言顺势把他丢了出去,云初一落地就又化为了那绝色的红发美人。脚步轻点,身形一转,身上裹上了一件同样火红的云纹袍子,颇为幽怨地看了苍言一眼,然后就柔若无骨地靠向了苍言。
“你为何每次对我这么凶嘛……”
苍言翻了个白眼,一手支住了像没骨头一样贴过来的云初,和他保持了一臂的距离,“你到底何事?”
“诶诶,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这语气这神态,委屈得直叫人想马上把他搂入怀好生安慰一番,可惜苍言丝毫不为所动,还皱了皱眉,留心着屋里的动静,就怕云初的聒噪把赫连云天吵醒了。
“你看你忙着把美人吃干抹净,晾着人家,人家都没有和你生气,你还这般恶声恶气,真是令人伤心。”语气委屈哀怨的好似情人间的埋怨,醋意横生,不过却突然嘴角一勾,暧昧的一笑,吊着他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问道,“怎么样,赫连美人的味道好不好?”
“啊啊,他在床上也是这般清冷温柔么?啧,还是一反常态的非常主动?唔,好想……”
“闭嘴,再说撕了你的嘴。”苍言皱眉出声斥道,一想到云初正在脑子里幻想着赫连云天交 合时的动情模样,苍言就恨不能把他脑海里幻想的赫连云天拖出来藏好才好,赫连云天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容他人肖想,哪怕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也不行,赫连云天就是他心中的禁地,不准任何人染指。
“切,敢做不敢认,说说也不行嘛,看你这么宝贝他,我都没对他出手的好不好,否则这么美的美人,哼,不过都怪你居然分了本命元神在他身上,才害我以为他是你找来了这里的,让我好一场空欢喜。”
“再废话就滚。”苍言忍无可忍,早知道他就留在床上和赫连云天继续温存了。
“我真的是来助你渡劫的!”云初飞快说完,否则苍言真的会把他丢出去的,唔,人家好可怜啊,亏他和苍几千年的交情呢。
天劫
苍言瞪向赫连云天怀里,使劲蹬,恨不得把他怀里那不要脸的东西瞪出两个窟窿出来才好,至于那东西是什么?自然是狐狸精云初了,苍言恼怒的看向云初,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身为大妖的自觉,如此不要脸的居然化了原形,跳进了赫连云天怀里,霸占了属于他的位置。
显然苍言忘记了自己也时不时现出原形,给赫连云天抱着取暖,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云初变成了一只小狐狸赖在赫连云天怀里啊。云初化成的原形颇小一只,全身火红的皮毛,倒是身后一根大尾巴,毛茸茸地快赶上他的整个身子大小了。
云初见苍言不停地瞪他,乐不可支,更加挑衅地用尾巴在赫连云天怀里蹭动,惹得赫连云天笑着抚摸着他光滑油亮的皮毛。云初舒服地哼哼几声,翻了个身子,用自己的小爪子挠着赫连云天的手心,看得苍言直冒火,这家伙一来果然没好事。
真恨不得一把把这只骚狐狸从赫连云天的怀里拽出来才好!
这就是云初来了之后,三人之间最常上演的戏码,云初不停地诱惑勾引赫连云天,苍言嫉妒地要发狂,赫连云天则笑着看他们两妖之间斗法,感叹他们之间果然感情很好,并且在苍言要抓狂之前搂住他安抚他。
苍言恼得就要伸手去拎云初的脖子,云初正待缩进赫连云天怀里,忽然苍言只觉得身上的气机不受控制的向天上冲去,好似冥冥之中受到了什么的牵引一样,苍言脸色骤变。
正和苍言玩闹的云初也猛地愣住,从赫连云天怀里跳出化成了人形,脸上再不见嬉闹的神色,两大妖都朝天上遥遥看去,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忽然风起云涌,隐隐地都往三人头上汇聚了起来。
“替我护好云天。”苍言丢下这一句,就头也不回地朝荒郊飞去,没想到天劫来的如此突然,绝不能让天劫在城中降下,否则这城里必被雷劫毁掉,无人能幸免。他必须要在劫云形成前尽量到无人的地方去。
苍言一闪就没了踪影,云初一愣抱住赫连云天就朝他追去,根本不用辨认苍言的踪迹,那慢慢汇聚在他头顶的劫云简直就是最好的指路标记。
云初抱着赫连云天追着苍言,自然速度没他来得快,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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