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找寻朱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次要去哪儿游历?”那轻寒好像对赫连云天的远行丝毫没有惊讶,只是透出淡淡的羡慕。
“说不准,往山里走走,去找几味药材。”
“他也和你一起去么?”轻寒突然一指苍言道。
“嗯。”
“哎,真好啊,寸步不离的。”看向苍言的目光又开始透着苍言看不懂的笑意和……暧昧?
赫连云天笑着不做声。
“既然如此,今天天气大好,我们出去游湖吧,就当为你践行,闷在房里这些日子,早想出去透透气了。”
赫连云天自然笑着应允,而怀里小三也好像听懂了要去游玩似的,张开了懒洋洋地眼睛。
等他们到了湖边,见了要游湖的小船,苍言又纳闷了,说是小船,这其实是艘精巧的画舫,上面也和先前路过那院子里一样,居然挂着红纱,甚至连给他们领路的那小丫头也在,苍言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杏儿。
可是他不解的是,为何这船如此的花哨,甚至在床头还有两个红灯笼,虽然现在大白天的是熄灭着的。其实这真的不怪苍言,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画舫其实就是“红袖添香”的花船,说低俗点,也就是所谓的妓船,当然这和夜间停靠在岸边招揽生意的花船是有区别的,这“红袖添香”的花船不过是用来迎合那些附庸风雅的公子哥的产物,所谓的情调而已,并不是真的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赫连云天和苍言还有轻寒三人陆续上了船,还没等赫连云天站稳,船突然一阵猛烈的晃动,差点没把赫连他们晃下船去,幸亏苍言一把扶住赫连云天的腰,抱着他站稳了,然后眼见轻寒就要翻下船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掉是没掉下去,只是待遇就没赫连这般幸运了,一屁股坐在船的甲板上。
这船上好一阵的鸡飞狗跳,大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噗通”一声,然后一个巨大的水花泛起,什么人掉下去了?
苍言一惊,就要下去救人,却发现不对啊,赫连云天和轻寒都在,杏儿那小丫头和船夫也在,没人掉下去啊。苍言正奇怪呢,一个白色的大脑袋就从水里冒了出去。
小三?……原来这小家伙跟在赫连云天后面上的船,不过第一次看见船这个东西,太过兴奋,他是用跳的上了船,这个落点又实在不怎么美妙,正好在船最外沿,他这体重外加跳跃力,后果自然不言而喻,非但把自己变成了“落水狗”还差点连累船上众人陪他一起洗澡了。
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的轻寒,也不顾自己不怎么雅观的坐姿,笑了出来,叫他不让自己摸的,真是活该啊,连赫连云天见了也不禁微笑,就这家伙不闹出点乱子来就不安心,只有苍言还愣愣地抱着赫连云天没撒手,而且脸红成了一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小三吸引了去才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隔着衣服传来的赫连云天的体温,让他心跳加速,好像种了什么厉害法术似的,而自己环着他腰际的手就像被定格一样,怎么也挪不开来,有种就这么把他抱在怀里的冲动,尤其是当赫连云天露出那种淡淡地宠溺笑容时,让他有种不管什么朱果,黑果,就这么和赫连云天,还有两只恼人的小家伙,就这么一辈子的念头。
直到浑身的毛发都湿哒哒的粘在一起,全身滴着水的小三狼狈地从水里爬上船,调皮地就站在船中央,抖落着他身上的水珠,溅到苍言脸上,苍言才恍然惊醒过来。
那犹如梦境般的不真实感如镜子般碎裂,周围的声音纷纷传来,杏儿的笑声,船夫的呼喝,苍言才一下犹如触电般的放开了环抱着赫连云天腰际的手,一副惊魂失措的模样,刚才自己这是怎么了?
画舫慢慢地向湖心划去,赫连云天和轻寒在谈论些诗词书画的,苍言反正是一句都听不明白的,只是抱过又想湿哒哒地往赫连云天身上凑的小三,找了块干净的布,细细地替他擦干身上的毛,顺便想想自己究竟这是怎么了?
自己为何想一直和赫连云天在一起,想和他亲近,可是他明明是个男子啊,自己也是男子啊,嗯,雄性,如果要被吸引,不是该是被雌性吸引么?比如说轻寒?苍言往正和赫连云天在拨弄琴弦的女子看去,细细地打量着轻寒的容貌,嗯,很漂亮,甚至连身上那股气质也和赫连云天很像,可是自己看着她,一点想亲近的念头都没有。
许是注意到了苍言一直在看着自己,轻寒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又看看身边的赫连云天,脸上又扬起一个戏谑的笑容,笑得苍言直发毛。
他决定以后离这个女人远点,根本和赫连云天一点都不像,不像赫连云天这么心地善良,温润如玉。诶,问题又回到了赫连云天身上,莫非自己这是邪魔入侵?然后产生了心魔?一想到这可能苍言就一惊,自己的种种表现确实很像是产生了心魔……
边想着问题边给小三擦着身体,手上不知不觉就失了力道,一个用力差点没把小三的毛都擦下几撮来,惹得小三一声痛哼,然后就对苍言这个手上不知轻重得弄疼了他的家伙一声怒吼。
好像在回应小三的怒吼似的,外头突然也传来了一阵沉闷地声音,小三自己也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吼声这么威猛了,还没得意完,外头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乌云滚滚,顷刻间就闪电雷鸣地下下了倾盆暴雨。
黑龙
这雨下得诡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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