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爬向床头,就着床边小茶几写起字来。
「你怎麽不去狎玩你的宝贝小寒,还在里装鬼吓我?春光易逝呀~皇上。」
「你知道朕暗中处理掉多少阻碍李真可、张晓晨等人的人马?」
李剑隐见朱天仰摇头,又继续,「你知道若不是朕暗中施力,束修远想收回那些产业要花多少年?」
朱天仰摇头,李剑隐又说:「墨祈在北湘的金钱豹茶艺馆,张晓晨在岭南的舞文弄墨书坊,李真可天涎农场都已开业,你说若不是朕派人相助,他们会那麽顺利吗?」
朱天仰头摇的昏,乾脆拿炭条回了,「不会。」
「你以为你亲自出马会比朕做的快、做的好?」
「不会。」直接把刚写的那张又举起一遍。
「你出去後想做的难道不是朕刚说的那些?」
朱天仰写了个「是」。
「那麽这两张纸又是怎麽回事?」
朱天仰看了看李剑隐抛到茶几上的两张纸,一张大,一张小,小的那张字丑,大的那张字型工整,一看就知道是从小练出来,想当然尔不可能是他朱天仰,小的那张是他写的就不用看了,大的那张朱天仰认真看了遍,发现是张晓涵那首隐形的翅膀。小的那张立意明确,大的那张嘛…,他怎麽会知道王雅君写词时心里在想什麽?
「齐侯欲以文姜妻郑大子忽,大子忽辞。人问其故,大子曰: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 国中有年抽考全校默背,朱天仰好死不死,没背又被抽到,被导师罚写了一百遍,所以这一段文言文他记的非常清楚。
李剑隐看着纸条沈吟一会儿开口,「文中齐国何在?此人还在位吗?」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沈吟一会儿写道,「在我上辈子死前就已经死了千年以上。」
李剑隐摇头聊表惋惜。
朱天仰用力晃晃头觉得头还是好昏。
「你还没回答朕,你为何不想留在这里?」
朱天仰惊讶的看着手里还拿着那张纸的李剑隐,心底开始有点担忧这个国家的未来。
看来他跟弟控表哥皇帝的心有灵犀已经不灵了,朱天仰左顾右盼的找起还有通线的隐三,「隐三呢?」
李剑隐皱眉似甚不解的回,「在办你交代的事。」
朱天仰又惊讶了,「我那有交代隐三办事?」
☆、一百一十七
看朱天仰不似在装神弄鬼,李剑隐又皱了一次眉,一个响指後,不知那里飞来一个黑衣人,手里还举了张纸,朱天仰想,难道是柯赐海也跟着穿过来了?
挥掉自己的奇想,朱天仰定神读起纸上的字,不难,不到二十字,但让他很想再昏过去,不面对那个事实。
「不如让隐三把他肏的下不了床,你觉得如何?」
这是朱天仰头昏脑热时写下的,而且写的时候是深夜,现在都快到中午了,还在办?朱天仰擦了擦眼角隐形的泪水,没想到他千方百计最後还是害死了于晴和。
看到朱天仰似是失落绝望的神情,李剑隐眉头又锁起来了,觉得这个人真是难解如谜,已经全造着他的意思去办了,仍是一副抑郁难解的样子。
朱天仰不是李剑寒,李剑隐对他没有太多耐心,「回答朕。」
「换魂的事你知情?」
朱天仰举起写完的纸条,李剑隐点头。
「我并不是从小出生在这里,我前世里没有皇帝,没有人会因为别人一个凶恶的眼神就跪着发抖,也不可能有人把奴才该死挂在嘴里。」
李剑隐皱眉,朱天仰又写,「我前世里一样有富人有穷人,但只要你肯努力,有决心和意志,再加上一些运气,就可以改变命运,我出生贫户,但靠双手之力曾月入几十万,换做现在的币制约是百两白银。」
李剑隐似是不屑,朱天仰想想也对,百两白银对一个皇帝而言犹如九牛之一毛。
「我又不是什麽妓女、龟公、老鸨子,我想要去开市营生,靠自己的努力筑成自己的家园,而不是在这里撸着别人的鸟,领你的赏赐。」
朱天仰见李剑隐终於露出一点明白的表情,也就不再多言,话说的刚好就好,说过了就烦人。
「你帮我得到小寒的心就能离开。」
听到李剑隐的话,朱天仰脑子里又浮出若曦抑郁而死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白痴跟古代人讲什麽理?什麽皇帝、真龙天子的存在本来就是不合理。
朱天仰低头不语,李剑隐认为朱天仰这是默许,离开朱天仰的房间,带着原班人马回京。
此时,床上的李剑寒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呆愣了一下,便一路寻来朱天仰的房间。
「天仰。」
「王爷。」
「你叫我王爷?」李剑寒惊讶了,这是朱天仰第一次这样心悦诚服的叫他王爷,接着李剑寒更惊讶了,「你能说话?」
「小民能说话。」
「什麽时候的事?你一直都是装的?」
看着李剑寒那副被骗了一百万的样,朱天仰受不了的撇撇嘴,「不是,早晨小民才发现已经可以说话。」
「何时?因何?」
不是说过早晨了?
「早上跟你哥说完话,他走时就突然发现能说话了。」
朱天仰没说的是,那时他是对着李剑隐一行人背影大喊,「自私鬼,自大鬼,祝你生女儿没pì_yǎn,生儿子没马眼。」
☆、一百一十八
朱天仰一喊完,李剑隐一行人就像时间冻结一样定住,连马也不动了,李剑隐用着放慢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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