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或许,我会留你和我做个伴也说不定,就像你说的,玉已经碎了。”
温安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未来机甲?”
席景顺势跟着转移话题:“未来机甲是指在我们所在时间的后几百或者是几千上万年,技术高度发展,宇宙也探知了很多,同样,危机也多了很多,人凭借自己的智慧做出能让人和更强大生物对敌的大型机械,就叫做机甲。”
“你的这一个身份,是个上将,权利很大,原身的状态是受袭身亡,你过去,他自然就只是受袭重伤。既然是渣攻系统,他自然也就对某个人,渣了,这个人就是他的副官。”
“你这一次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在你死前你必须要真正记住你副官的脸。”
温安皱了皱眉:“什么意思?”记住一个人的脸不是最基础的一件事么?把这个设为任务难道不是太过儿戏?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看你上一个世界的表现,我倒是想问你一个问题。”席景的声音里又带上了些许明显的笑意:“你是同性恋么?”
温安一眼横扫过去,冷冷的回道:“管你何事?!”
席景轻叹了一声,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个女人,那么她现在一定会为了这一声叹息而心疼万分,可惜这个人是温安。
“这个系统可是渣攻系统,渣攻渣攻,有攻便必定有受,所以,你是不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温安沉默,的确如此,只得不大情愿的说道:“目前对女人没有兴趣。”
“是兴趣还是性趣?”
温安的脸色更加冷然,一双眼睛像是一块千年寒冰,嘴抿得紧紧的,不发一词。
“好好,我不问了,这样就好,起码我不用担心你心理上排斥了。好了,你快进去吧,一梦一世界,祝你这个梦完满过关。”席景的身影像是微微弯了弯身,声音带着一点调侃,与温安道别。
温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身上疼麻和酸痒的感觉激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紧紧咬着牙,只感觉到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将军,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适应了,脑子里却是突然冲进一股信息量极大的记忆,痛上加痛,一瞬间温安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干脆的晕了过去……
诺森一直握着将军的手,看着泡在修护液里伤痕累累毫无知觉的将军,心里酸涩异常,他只是一次没在,他的将军,就因为背叛而濒临死亡,他恨自己那时候闹什么脾气,居然连基本的职责都快忘了,若不是将军此时需要他,他会直接去惩罚室里自己接受处罚。
但是联邦里那些人,他更加不会饶恕,将军从来都奋斗在最前线,为了整个人类的存活差不多放弃了一切,现在第一次受如此重的伤,居然还是因为内部作祟,自从自己成了将军的副官之后,将军的背后就再也没有设过防,他们就是钻了这个漏子,才能伤得了将军。
手突然被握紧,诺森连忙看了过去,就见到自己从来面瘫的将军,居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表情,手也是越抓越紧,青筋暴露,就连修得平平的指甲也都已经陷进了自己的肉里,一点艳丽的血丝冒了出来,诺森丝毫都不在意,只是关切的望着温安,心里也随之高高提起,嘴里用最轻柔的话语安抚温安,直到温安一时忍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诺森一开始很慌张,抖着手摸了摸温安的额头,又仔细看了看一旁的感应器,确定了温安只是因为身体自动修复而陷入昏迷的,这才松了一口气,不顾形象的趴在一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脸,视线从额角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浓黑的眉,皱起来煞气十足,眉和眼的距离很近,若是那双眼睁开,定是一双极黑极黑的眼瞳,深邃至极,高挺的鼻子,鼻尖处隐隐约约带着一点小勾,薄唇的人总是薄情,只是将军很喜欢把嘴抿着,或许,抿着抿着就厚了也说不定。
将军的轮廓很好看,在东方人中,是极少的深邃,那时候在第一军校里第一次看到将军的时候,他觉得他第一次知道“眉目如画”这一个美丽的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而现在将军经历了很多战争,甚至右眉下方带了一道较浅而长的伤痕,但却也有了让人望之生畏的气势和让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气。
他突然想起了将军吻他的时候,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就像是正在猎食的黑豹一般,黑漆的双眼里倒映着他的脸,仿佛在这整个世界里,将军只能看到他一人一样,让人心慌而满足,那一瞬间,诺森真的决定将军肯定能记住自己,但是后来……
诺森的脸从红到白,忍不住有些失落,他不是不知道将军的面盲症已经到了机器都已经治不好的地步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希冀……
诺森慢慢想着,脑子越来越混沌,头似乎也越来越重,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就倚在玻璃壁上沉沉的睡着了,毕竟,他为了这件事,也已经好几天没睡了……
温安是个华国人,出生于华国唯一的军人世家,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也有一个弟弟,处于中间这个不尴不尬的位置。现在的联邦经历了种种大难,人口早已不是当年称霸一个星球的数量了,甚至是少得可怜,全联邦都在呼吁多生育,但是真正相爱的那些人根本不愿意有人来打扰自己的两人世界,所以即使政策再好,愿意生养多个孩子的还是少数,当然,一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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