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朝福的喊声让宿醉后的耿天皱起了眉头,“爷、别喊别喊,头疼。”
嘟囔的耿天让耿朝福瞪了下眼睛,用力拍了下耿天,“该,让你使劲喝。”
边数落着边帮着耿天揉着额头的耿朝福手下用力的按着耿天的额角,端着大碗快步进屋的耿二生走到炕边,把碗放在炕边,扶起耿天,“天娃,把老姜水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哄着耿天把老姜水灌下的耿二生把耿天放好,两只大手放在耿天太阳穴,一下下的揉压,忙活半个多小时的耿二生总算在耿天睁开眼咧着嘴露出笑脸时停下手,哭笑不得的拍了耿天一巴掌,“好了就起来。”
哎了一声,缓过劲的耿天坐起身,冲着耿朝福嘿嘿两声,“爷,顺子哥他们走了。”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耿天,“啊,走了,早晨了六点多吃完饭就走了。”
粗声粗气的回答让耿天一缩脖,讪讪的笑了两声,赶紧穿衣服窜出房间,洗脸刷牙,吃过迟到的早饭,热乎乎的小米粥下肚,空荡荡的胃也舒缓了许多,“天儿,出栏的猪你啥打算?真要办黑猪宴?”
收拾灶房的耿二生放下手中的抹布坐在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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