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法国结婚,顺带还去欧洲那边玩了一圈,现在已经回到国内了。
说实话,虽然有准备了,何淞扬在一堆亲友面前突然对他单膝下跪还是把他吓了一跳。那个时候的何淞扬变得特别严肃认真,本来就很高的颜值变得更加逆天了。
周唯安当然是想也没想就点了头,戴上戒指之后被何淞扬抱起来接吻,吻得他口水都流出来了,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他才狼狈地想起来爸爸妈妈还有一大堆亲友都在看着呢。
简直是……不能更丢人了。
周唯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对着自己的手傻笑,赶紧忍住了笑容,腰上的手突然一紧,何淞扬把他揽进了怀里,头贴了上来,眼睛还没张开,靠在他耳边低语:“怎么就起来了?”
周唯安说:“嗯……睡醒了。”
何淞扬这才懒洋洋地张开眼睛,在他脸颊边蹭了蹭,伸出腿来勾住周唯安的腿,刚起来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想做。”
周唯安一怔:“诶,刚起来就……?”
那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屁股缝,何淞扬亲着他的耳垂,道:“男人都会晨勃的啊。”
“虽然这样说……啊……”抗拒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大手就摸到了他的身前,隔着薄薄的睡裤握住了他的下体,周唯安没忍住叫了出来,蜷着身体想去拨开何淞扬的手,却被对方用另一只手把身体压直了,周唯安被压着背贴着何淞扬的胸膛,睡衣被拉了起来,圆润的乳首被掐了一下。
“啊……”周唯安无措地抓着床单,口中呼出滚烫的气息。何淞扬舔弄着他的耳垂,手掌沿着睡裤滑了进去,把周唯安半勃的性器掏了出来,上下套弄着。
“呜呜……啊、啊……慢一点……不、不行了……”周唯安的腰抖得越来越厉害,下面那根也硬得发烫,顶端溢出乳白的液体,就在他在高潮上摇摇欲坠的时候,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从后面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
周唯安吓了一跳,无措地偏过头看着何淞扬:“何、何先生?”
何淞扬一脸不悦的表情,去吻他嘴角边溢出的唾液,故作凶恶地说:“我之前说过你该叫我什么的?”
“啊?”周唯安一怔,下体被狠狠一撞,撞得他魂差点飞了。他在空白的脑海里拼命思索着:“呃,淞、淞扬?”
何淞扬笑了笑,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这个不错,不过不是……”
“啊、啊?”还没反应过来,胯部突然被何淞扬紧紧扣住,粗大的ròu_bàng在会阴处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周唯安被撞得头晕眼花,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他颤着声音说:“何先生、慢一点、慢一点呀……!”
何淞扬的顶端不断地撞在周唯安的囊袋上,周唯安那根被撞得不停地甩动,溢出的jīng_yè甩得到处都是。他绷着身体,手伸到身后抓着何淞扬的手腕想让他慢点,对方却完全不受阻碍,用力顶了顶他圆润挺翘的臀瓣,何淞扬说道:“怎么又叫我何先生?我要生气了。”
周唯安赶紧说:“我、我想起来了……”
何淞扬勾起唇说:“哦?什么?”
周唯安红着脸,整个身体都变得粉红,他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唔……老、老公……”
“乖宝贝。”何淞扬一高兴,一下子抱起周唯安,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大手一下子包住两个人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周唯安拼尽全力撑住自己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下体的快感让他出了一身的薄汗,何淞扬揉搓着两个人的东西,扣着周唯安的后颈把他压下来接吻,两个人舌头勾在一起,周唯安很快忘我地沉溺在这个吻里,抱住了何淞扬的头。
两个人双双射了出来,周唯安整个人瘫在何淞扬的身上,趴在他的胸膛上不肯抬头,何淞扬在他的屁股上又揉又捏,周唯安才受不了地抬头羞道:“何先生!”
何淞扬挑眉:“什么?”
周唯安一下子弱下去了:“老、老公。”
“哼。”何淞扬得意地哼笑。周唯安恼羞成怒地捶了捶他的胸膛:“以后不要这样闹了,床单又要洗了!”
全是汗和jīng_yè,很难洗干净的!
何淞扬理直气壮地说:“找清洗店啊,或者把阿姨叫来……”
“何先生是笨蛋!”周唯安瞪大了眼睛说,“这种、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外人看到!”
何淞扬被那句“外人”猝不及防地甜了一下,他马上说:“好好好,我来洗!”
周唯安一怔,一脸怀疑:“何先生可以吗?”
何淞扬心情好,暂且不和他计较不叫老公的事,他说:“当然了,洗被单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才怪。
何淞扬直接把被单卷一卷塞进洗衣机里就要洗,周唯安马上阻止他:“不可以直接这样洗啦!精、jīng_yè会糊住的!要用手洗!”
何淞扬不敢置信地“哈?”了一声:“这么麻烦。”
周唯安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说:“算了,何先生休息吧,我来洗。”
何淞扬一看他这个样子,顿时不爽了,挡住周唯安的身子说:“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不就是手洗,我可以!”
周唯安被他赶出了盥洗室,被勒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唯安只能乖乖地坐着了,何淞扬把盥洗室的门一关,就开始对着那一大块床单发愁。
总之先用水泡着吧。
用个大盆子装满水,把床单泡着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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