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决定了那里的大小模样?”
“你自己看看,不绝对,但却是有些根据的。”此时,我们都剥得精光。在闲聊调侃当中,我逐渐的把他压在身下,轻轻的抚摸揉搓,他开始紧闭双眼,摊开双手,一只搭在床沿,另一只搭在我的行李背包上,拉一个被角,把他的手和我的背包覆盖起来。
“舒服吗?”
“嗯。”
“这样压着你觉得累吗?”
“嗯。”
我一个翻身,起来,把那个被角掀开,提起我的背包,“冲个凉先。”进入洗手间,反锁,豁然看见,背包上,刚才我从里面掏过钱交房费的那个口袋的拉链已经一半被拉开。很惊讶,很失望,“大叔,你晚上要回家吗?”“要的,要回家的。”“这边的治安还可以吧?”“以前有点乱,这两年好多了。”“这个旅店也装了摄像头的,看见吗?刚才我们上楼的时候。”“是吗?那更好,可以睡个安稳觉,行,你好好休息吧,小伙子,我先走了。”“嗯,您慢走。”
目送他离开,关上房门,脑子里胡乱的浮出一句话来:“这是我在人民公园的第一炮,没有打响。”神经病那般,自顾自,讪讪的笑。
☆、53 老范
“嘿,你好。”
他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我也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他在找寻他的意中人,而我在观察着他,一米六八左右,七八十公斤左右,年龄四十五左右,寸头,圆脸,宽额,高鼻梁,嘴唇圆润,唇角分明,胡须不算浓密,却也分布均匀,牙齿整齐,头发乌黑。
“你从哪里来?”他站在花池旁边的水泥石阶上,双手插在黑色西裤的裤袋里,左右轻轻的晃动身子,双眼滴溜溜的盯着公厕的出入口,漫不经心的瞄我一眼。
“我从佛山过来,你呢?你从哪里过来?”
“我就在广州上班。”他抬手牵扯一下翻开的衣领,抖擞精神,像是发现了什么,迈开双腿,朝着厕所,快步走去。我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股灰白的烟雾。
广州人民公园,外面依然荷枪实弹,里面依然热闹非凡。
“还没走吗?”
“我在等你。”我也学他那样,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子左右轻晃,有点拽,有点不屑。
“呵,等我?等我干什么?”他愣一下,有些不解,但嘴角明显的泄露了丝丝掩藏不住的喜悦,“你以前来过吗?我从来没见过你。”他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我一眼,由头到脚。
“我来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来,嘿,你很帅。”我讨好的,再下一城。
“都说我很帅,但我自己却不觉得。”他抬起右手,搔一下头,自信的,但又有点不自信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帅就是帅嘛,你贵姓?”我向他靠过去两步,露出媚态的笑。
“姓范。”仍是漫不经心的,只两个字,他又开始抿嘴不说话,眼睛盯着厕所进进出出的人流,虽然流水一般,来来去去,但这两个厕所却基本是同志钓鱼的专用场所,他们在里面可以非常的大胆,可以非常的不顾左右,进去,站在小便池边,打开,拿出来,只等有人青睐,没有门板挡着或右门板挡着的蹲坑里,站着,打开,拿出来,看见有人过来,伸出舌头,做出一个吃雪糕的动作,……。
实在太多,老年的,或有七八十岁,走路有些蹒跚,中年的,衣冠整齐,像是官场要职,年轻的,看似尚未成年,也太过赤裸,特别是背后路边那个带门板的厕所,随时过去,基本没什么空位,都是木门反锁,里面,或许两人。
“你就方便,就在广州,可以常来。”我再向他挪近一步,直直的盯着他的眼脸,他还是没有说话,笑,邪邪的,笑不露齿。“你经常来这里吗?你是哪里人?”我问。
“江西人,你呢?”他还是轻晃身子。
“江西哪里?xx附近?”
“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听到你和他交谈,你们说的家乡话我基本都听得懂。”我抬手指一指百米开外正在和别人搭讪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身材瘦弱的男子。
“哦,你认是他吗?”
“不认识。”我们开始交流,他开始把目光收回来,集中精力跟我说话。见我们开始交谈,那个年轻的瘦子跑过来,和他聊天,看不出是不是老友,有点生疏,又很熟络的样子,用那种我基本能听懂的话语交谈着,谈到新鲜事,谈到愉悦时,时而大笑几声。“天快黑了,找个地方休息。”我盯着他,希望他能意会。
“我知道一个地方,是一个会所,新开的,我朋友开的,要不要去看看,我带你们去。”他没说话,瘦子却抢着搭腔。
“走,我们去开个房。”我像是抢人,随口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都觉得过分直白,他没有表态,轻晃身子,看着瘦子,似乎对于去会所较有兴趣。
“走吧,我带你们过去,不过,说好来哦,去到那里你们要帮我缴费哦,哎呀,又不贵,才三十块钱,他妈的昨天有个狗日的同意让我带着他去,去到却不帮我缴费,小气得要死,……。”只听得瘦子不停的说,还道出一些打架斗殴的事件来,都是为一点点小事情,涉及到二三十块的利益,污言秽语,唾沫横飞。
“走吧,看看去哪里开个房间。”我又说一遍,盯着他的双眼。
“不去,去会所吧,先去会所,然后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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