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跪在床上,抄着家伙,“我想chā_nǐ。”很直接。
“不好意思,我怕痛。”
“我慢慢来,不会很用力。”
“不行,不行,我帮你打出来吧?”
“酒喝多了,打不出来的,让我插一下?”他脸上有愠色,神情紧绷。
那一刻,我看到他指甲缝里的污浊,看到他眯缝的小眼睛,闻到一股强烈的烧酒的气息。“不可以,不可以。”我开始害怕。
瘦长狭窄的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四十瓦的光管下,白色的墙体,白色的床罩,白色的洗手台,连窗帘都是淡白色的。
面对这样一个满脸通红,酒气熏天,情欲暴涨,青筋直露的并不熟悉的人,还有那铁杵般的肉柱子,我的心在咚咚咚的狂跳,却要装得淡定。
“老许,像你这样喝酒,我那天给你买的那支,可能不够一次喝吧?”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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