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出来接你再走,好不好?”
“嗯,那好吧?”
车到淡水,近l之前告诉的地点,我们在一间小小的有公用电话的士多店停下。司机走了,l来了,骑着一部半新旧的山地车,我坐上去,双手箍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后背,呱呱呱,说不完的话语,那份相见的喜悦,和着那份久违的从他身上溢出的味道,浸泡在一起。
单车歪歪扭扭的穿过几条狭窄的巷道:“到了,走,就在上面。”他带我上去,开门进入,房屋有些破旧,里面一个客厅,两间偏房,一条过道,过道尽头是厨卫间。“还没吃饭吧?先吃饭。”他揭开客厅里餐桌上的盖子。
“你舅舅呢?”顾盼四周,四周摆设凌乱,我突然有些拘谨。
“他出去了,要晚些才回来,你先吃饭,我去烧水冲凉。”他给我摆好碗筷,转身走了,再回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来这里也没什么地方好玩的。”
“都这么晚了,能去哪里玩,只有睡觉,睡觉吧,哈哈。”
“诶诶诶,别别别,不要不要。”那一晚,yù_wàngqiáng_jiān了理智,我,qiáng_jiān了他!证据就是他肚皮上那一滩罪恶的粘稠,也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他的舅舅有没有听到动静,看着他悉悉索索的起来冲洗,暗淡的光线里,投射出一副无奈并且情绪低落的表情,我缩在被子里,躲在角落里,强烈的自责,惭愧的睡去。
次日被他叫醒:“家里打电话来,我要回去,突然的决定,你看……。”
“行吧,你回家,我去广州吧,去我弟弟他们那里。”失望,像是峭壁上跌下的石块,飞跃,降落,散碎,还能怎样呢?“你回家有什么打算?还出来这边吗?”
“可能不来了,在家里找份事做,然后结婚,家里催促差不多该结婚了,我年龄比你们都大。”
“哦。”我捡拾好自己带来的仅有的换洗的衣衫,他骑着昨晚的单车,穿街过巷,把我送去车站,车站里,高音喇叭一再的重复着这是今天本站发往广州的最后一班车,请旅客尽快买票上车,祝大家旅途愉快,春节愉快!
候了两年多,相聚就一晚,要分别了,我把自己的手掌盖在他抓着单车把手的手背上,他把手抽开,我帮他整理一下脖子上堆积在一起的衣领,他没有太多告别的话语。
我转身迈步,向他轻轻的挥手,带着一份无法言喻的悲伤,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班车。看着他调转车头,渐渐远去,看着这白天的风景比晚上的风景暗淡,看着这过年的气氛比平日的气氛萧条,我又陷入呆呆傻傻的状态。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倚靠车窗,心想:把女孩搞出小孩子来是一种罪恶,把男孩搞得耽误了结婚生小孩应该也是一种罪恶吧。好吧,你赶紧回家找人结婚,我会死了这颗心的!
☆、13 同学l
“你在家乡教书?”
“是啊。”
“哈哈,不要误人子弟哦。”
“嘿嘿,哪里。”
新年之后,我们少了联系,只是偶尔还会打个电话,他说他已经上班,在家乡镇上的一所民办学校当老师,回想他在学校的学习成绩,回想他有点吊儿郎当的个性,回想他时常彰显出来的那份不拘,觉得非常新奇,就嘎嘎的调侃一下,他也不恼。至于情感方面,彼此都三缄其口,我不问他有没有结婚对象,什么时候结。他更不问我,我想告诉他我遇上了一个叫练煜的男人,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零四年,离开东莞之前,晋民和小泽他们在蔗浪拉土方,叫我过去玩,叫了多次。小泽在电话里大喊:“娘格之格,快点过来,再不来我们完工了。”
“你不是说那里鸡不拉屎,鸟不下蛋吗?不去噶雷!”
“那是刚来的时候,现在有新发现,吊毛,快点过来,包你喜欢。”
“什么新发现?”
“来了再说?”
“不说不去。”
“娘榨汁,告诉你吧,你可能不敢想象,这里有女人卖哦,还蛮漂亮的女孩子,你猜多少钱?才两千多块就可以领走诶,爽不爽?”
“这家伙,买来的婆娘,老子没兴趣。”
“诶诶诶,这里还有烧烤啊,很好吃的烧烤,比河田那老头烤的好吃百倍,特别是烤鱼,因为这附近就是海,鱼有的是,海鲜也多的是,快过来吧,包吃包住,让你感受一下人家这边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还有哦,他们的房屋建筑也很不一样哦。”电话被人夺了去,话筒里传来小峰稍微文明的声音。
“不去不去,都没兴趣。”我懒洋洋的,装作懒得理他们。
“去死,鸟毛。”电话没挂,那头开始哈哈哈,哈哈哈,肆意着毫无管束的谩骂。
那时,东莞这边的经营让我很烦心,对小峰说的风土人情有点动心,打电话给晋民,他一如往常,没有表现得特别的热情,淡淡的:“那边有你弟弟在,你出来走走也好,就当散散心,哦,对了,你要是决定来,在河田帮我买点感冒药过来,买两盒白加黑,这附近偏僻得连个小卖部都没有,更别说药店了,我这几天感冒,你听我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对?”
“奥,行了,那我明天过去。”
晋民告诉我如何坐车,先到汕尾总站,然后转中巴,再坐摩的。
汕尾,当我走出车站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以前来过,来过多次,这地方很熟悉,因为曾经魂牵梦萦,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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