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回去以后,让你的侍童帮你上点药?好不好?”
一直到出了状元楼的门乐墨月都还回不了神,那个样子的欧阳询是他上辈子想要的,可是现在。。
屏儿抱着一堆的东西在乐墨月身后默默的看了段时间,疑惑主子站在这里不动是要干嘛?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什么才问:“主子,我们直接回去吗?”
嗯?什么?呀!真是神经了。乐墨月猛拍下自己的额头,他怎么在这时候发起了呆。
“逛逛吧 ,夫君生辰好像快到了?恩,送夫君什么好呢?”屏儿很想翻白眼,主子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不看我也看看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这么多东西要我怎么逛大街啊?真是的。
乐墨月走了出去,屏儿的仰天长啸什么的都丢在了后面,屏儿大惊赶忙喊住乐墨月:“主子,主子等等我,你总得先让我把东西放马车上啊!”
回答他的是乐墨月继续往前走的背影,应该离开一小会可以的吧?这么想着屏儿往马车走去,他可不想抱着这么多东西在大街上晃。不累死也得累死。
乐墨月没注意自家的小朋友没在身边,说实话刚才欧阳询的神情动作在他脑中还有点挥之不去,估计还没人能见到那样的他。他何其有幸?可是现在这个何其有幸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甩了甩头,镇定下来。必须镇定下来,他现在应该去给夫君准备生辰礼物。对准备礼物。抬头往街上看去,人来人往很密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个吧?他在看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会看他,这就是大庭广众之下。
送什么给季麟冉他没有想好,慢悠悠的在街上逛着。现在差不多午膳时辰,他倒是不觉得饿,也没有跟屏儿说话心思。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个人在街上。
前面有个卖丝线的铺子?要不给夫君做套衣服?恩?做衣服,在绣个荷包好了。打定主意乐墨月就往那个卖丝线的铺子走去。要做衣服的话一会还要去买布得快点。
琳琅满目的丝线,炫目的挑花人的眼。乐墨月决定给季麟冉绣松鹤图,丝线颜色就需要很多了。掌柜热情的上前来询问的时候他直接就让掌柜的去配了,要是自己去选不知道要选到什么时候。
经营了这么久的铺子,掌柜做事也很利落没一会就配好了丝线送过来。乐墨月拿起来看了看都是上好的丝线,满意的就让掌柜给包起来。
等他叫屏儿付银子的时候才发现人不在,匆匆让掌柜将丝线送到状元楼去就赶紧出门去找,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把人丢了。
☆、出事
乐墨月在街上疾奔的时候,大街上有一处地方特别热闹。人潮挤得一层又一层,伴随着的是呼叫大夫的高喊,始作俑者惊慌失措的在一旁不知该做什么好。他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雪从来都不会发狂,今天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起狂。要不是他马术不错雪又是常伴他八年的伙伴,到现在估计他都还在马上颠簸。
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走上前看了看说:“快送去看大夫吧?拿个门板抬着去,千万不要碰到他。”咦那不是墨墨的小童屏儿吗?
贺彦今天出来准备作坊要用的材料,前几天都在忙着成衣店的事情现在才有空开始做边郊的事情。刚才他亲眼见着一匹发狂的马在奔驰,要不是他躲得快估计他也得在地上躺着,简直太可怕了。他脑中一直回荡原来古代也会出交通事故啊!
走进前认认真真的看了一回,得!还真的是屏儿,这人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马路上?墨墨应该也在这附近?
贺彦这么想的时候乐墨月也到了这里,只不过人群太过拥挤他一时还不知道人□□谈的当事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不过贺彦的声音他是听出来了,秉着找贺彦的心思他往贺彦的身边挤去,贺彦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贺彦,怎么了?”上前的时候他随意的一拍差点让贺彦跳起脚来,他也没在意,不过人群中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让他停住了言语。
倒在血泊中的人是屏儿,他惊愕的说不出话,虽然脸上看不清晰,可是他记得那件衣服是屏儿今早穿着的。世界仿佛崩塌,他从没想过这辈子屏儿还会离开自己。
捂住嘴泪水往下流,他想大叫。可是喊不出来,屏儿身下全是血。痛苦的抽搐嘴里还在吐着血,小小的身子蜷缩。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绝美的一个人身上发出,人群全都看着他,只见那个人痛哭的喊着屏儿,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突然他就猛地冲过去抱起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一直喊着你不能死,不
能死。穿着很考究一看就是大家族的人。
贺彦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乐墨月,这两主仆的感情是真的很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屏儿是被马撞飞的还好不是踩在脚下,除了一直吐血现在暂时还看不出来哪里受伤,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贺彦在另外一个人的陪同下合力将屏儿移到了门板上,医馆还好不是很远。这时候的乐墨月已经指望不上了,抱着屏儿一个劲的哭。贺彦也知道他现在肯定不好受,屏儿被大夫接过去后他就待在乐墨月身边。
轻轻地揽着他的肩,乐墨月陷入魔怔。他好像又看见屏儿躺在充满糜烂气息的破房子里,身上是污秽的不堪入目。毫无声息,静静的倒在地上。
那一切都是欧阳询做的,想明白了的乐墨月知道是他,可是这次呢?屏儿又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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