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慢慢修炼这让人生不如死的玄武心经吧。”
被李震宇捏住嘴,力气巨大得让下颌几乎碎裂。
一瓶药汁被倒了进来。
“澄哥,吃了此药,你不得不练。它会让你浑身奇痒难忍。若是练,我自会每天给你送解药。若是不练,好好享受这□□吧!”李震宇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第一天,自己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全是已经抓得鲜血直流,皮开肉绽。仍不能阻止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痒。像千万条虫子,撕咬全身。
想一头撞在墙上以死来解脱。但,自己答应过他,要等他回来。
“啊啊啊啊啊!”忍不住嘶叫。
傍晚时分,李震宇派人送来解药。
奇痒立刻消失。
自己从那个时候决定练玄武心经。
虽然一个奇痒无比一个奇痛难忍,但至少修炼玄武心经,能活到兄长归来。
要死,也是死在他身边。
玄武心经第一式,废功
自己原就没有武功。所以无所谓废功。
玄武心经第二式,通脉。
过程极其痛苦,血气乱流,全身疼痛无比,过了二十日。终于打通全身脉络。
第三式,闭息。
闭息持续三天,期间会像死去般全身冰冷,没有呼吸。
修炼第三式的三天,是一种神奇的感受。自己像沉睡在冰窖里,无边的黑暗,无尽的寒冷。动弹不得。意思也变得飘忽,似是睡着了,又似清醒着。想要动手撑起上身,但全身没有一处听使唤。
自己像在黑暗里不断走啊走,寻找着微弱的哪怕是一点点光亮。终于,远处有一道白光,有一道人影。那是他!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终于从边陲归来!
朝着那道白光,朝着他奔跑,意识渐渐清晰,身体渐渐回暖。一阵熟悉的幽香传来。
三天来第一次睁开眼睛,却看见—
熟悉的他,跪在床前,头靠在床沿,发丝凌乱。
他美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地上一滩血迹!鲜血正不断地从他的手腕流出,似乎无穷无尽。
思悠悠,恨悠悠,原道是恨到归时方始休,不料,却是生死各两头!
他已经没有了气息,身体也渐渐冰冷。
恐惧攫住了自己的内心,身体却下意识开始行动—
“来人!!!传御医!!!”
凌雨泽惊醒时,隐香殿外寂静无声。
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熟悉的隐香殿,沁人的百合香,隐隐绰绰的帐幔。
刚才,我终于看到梦里那个人的脸!那么多年,这个困扰自己那么久的谜题终于有了答案。
那魅惑的眼睛,那朵娇美的白梨花…
果然如自己猜测,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推开殿门,风立刻钻入衣袍。
夜深,山下各殿的灯火已经熄灭。
一个人影坐在隐香殿前回廊上。
是玉锦。他只披着一件单衣,安静地坐在回廊上,吹起竹笛。
失去记忆后第二次遇见他,也是在吹竹笛。画船听夜雨,幽幽笛声起。
凌雨泽走过去。
玉锦转头,白梨花在他眉间寂寞地盛开。
“澄儿,你伤得很重,昏睡了好几天。”
自从自己那日受刀伤以后,他每夜都守在这里?
凌雨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玉锦,这张自己理应相当熟悉的脸。
苏珏的脸是美丽飘逸的。玉锦的脸多了几分妩媚。
苏珏的表情是神采飞扬的,而真正的他,却多了许多柔和,高傲和寂寞,让人挪不开眼。
一张和梦中人一模一样的脸。
“你想起来了。”玉锦的声音背后有一点泄气。
是,我想起来了。
我只当才认识你没多久,原来,在我们那么小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左右。
我曾爱着苏珏,想要长伴左右。
我曾恨着玉锦,企图在拿到玄武心经后,便为了云天,除之而后快。
后来发现,我爱的也是你,恨的也是你。让我如何爱你,又如何杀你?
我也曾经因为对苏珏的感情而遭受良心的谴责。我曾想,如果遇到那个与我曾经发誓相守一生的人,感情的背叛者将以死谢罪。后来发现苏珏即玉锦,玉锦便是梦中之人。
幸耶?不幸耶?
幸好,我兜兜转转,不管过了多久,遇到多少人,爱上的还是你,那个最初的恋人。
不幸的是,虽然最后都是你,但我实质已经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而我们,也已经不是最初天真的我们。
“兄长。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为何会分开?”
凌雨泽拉起玉锦的手,看着那道白皙皮肤上极其不和谐的疤痕。
玉锦的伤心与绝望,玉锦曾经对自己深沉似海的感情,都在这道疤痕上。
“过去的事,何必再提。”
凌雨泽轻轻将在玉锦的手腕。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为何会分开,也不知道现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但至少过去,现在,我爱的都是你。
唇舌交缠。玉锦轻吻着雨泽,后者温柔回应。
语言是苍白的。远不如温柔的碰触,唇舌的温度,肌融所传达的感情。
雨泽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
我爱你,我爱你。
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储君,还是若即若离的苏珏,抑或是心狠手辣的玉锦。
我爱你。
虽然你不想听,你不喜欢我接近,但你可否感觉到?
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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