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业将中指挤进一点,带出一些肠液来,反复把郑康明的穴口弄得又热又湿,才慢慢挤了三根手指进去,同时整个人也从他身后覆压到他身上,大腿顶着他自己的手。
这种姿势让郑康明觉得父亲真的进来了,从背后操着他。郑业也如他所愿,身体前压又退离,带动手指的进出,给郑康明撞得一下下向大树贴近。后来他们紧密得大树也跟着撼动,头顶又下起雪来。
郑康明想,最后了,最后一次了,可身体却怎么都忍耐不住,没两分钟就被指奸得前后一起高潮。所幸是郑业并没有停下,仍旧继续顶他,给他弄得再次勃’起,又再次shè_jīng,肠道痉挛带得括约肌咬得死紧,郑业这才收了手,给郑康明塞好衣服,蹲下去拿雪洗了洗手。郑康明扭回过头去看,见那雪里有了血色。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后酸痛难当,再加上裤裆里湿湿热热的像尿了似的,脚下一步都迈不开。
郑业将郑康明横抱起来,匆乱之中吻吻他的脸,哑声说:“对不起”
郑康明双手搂紧父亲的脖子,由他抱着自己,从荒无人烟的田野中,再踩着来时的脚印走回家。
郑康明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回望路途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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