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开门,有些僵硬地换了鞋,直接光脚走在地板上,现已五月,地板倒也不凉,林肖仍觉寒意从脚底而起,他没有开灯,直接进了卧室,像一具毫无感情的行尸,脱衣服,进浴室,花洒冰冷的水直浇而下,林肖打了一个寒颤,闭上眼,对自己心道:这是惩罚。
过了很久,林肖才走出浴室,光裸着全身,身上还有冰冷的水珠,他也不管不顾,直接倒在床上。
“啊!操你大爷啊!”
一声惊叫响彻全屋,林肖一个激灵,全然清醒,看着眼前怒意冲天的方洋承,讷讷无言。
“你,你没走?”
“眼睛用来吃——唔!”
林肖猛地凑上去,狠狠吻住了方洋承,冰冷的自己碰上温暖的唇,林肖几乎在幻象里看见一直处于混沌黑暗的夸父睁开眼,冰冷带着寒意的嘴唇轻轻吻住了那束温暖柔和的光。
恳求他为自己停留,而逐日,而弃杖,而道渴而死。
他没有这样做,也后悔没有这样做,但幸得此生遇见方洋承,这束光一直一直为自己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跟踪
“这是你们说的靳程鲤吗?”众人回到连军在莱阿的家,洛恩从书房拿出一张照片。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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