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的感觉让何远快要爽的发疯了,没有了哥哥的指导,何远已经无师自通,灵活地chōu_chā起来。
“啊……好爽!”
殷末很隐忍,咬着牙不看发出声音,直到被何远操的狠了,才从齿缝间溢出几句难耐的呻吟。
突然,何远停下chōu_chā,俯身问,“嗯,老公,我大么?”
“嗯。”殷末轻声应着。
“嗯是什么意思?”
殷末硬着头皮回答,“大。”
“那你……有没有吃过这么大的ròu_bàng呢?”
“没……没有”殷末结结巴巴的说。
覃守看见何远已经情至深处,便抵住何远的xiǎo_xué,猛地插了进去。
“啊……”
何远舒服的呻吟着,他舒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边的ròu_bàng被殷末紧致温热的xiǎo_xué包裹着,后边的xiǎo_xué又哥哥的ròu_bàng填的满满的,两面同时传的快感让何远有一种说不出的充满,满足,幸福感。
觉得下一秒就算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覃守大力的chōu_chā下,带动着何远的身体,在殷末身上一前一后地动作着,何远的ròu_bàng在殷末粉色的xiǎo_xué中进进出出。
覃守挺动着腰跨,用力冲撞着,时而将ròu_bàng抽至穴口,时而一冲到底,插入了xiǎo_xué最深处,“你说,有你这么捉弄人的吗?”
明明知道殷末没有被插入过,还故意这么问。
虽说他们在一起后,殷末那老实沉闷的性子有所改变,床第间也偶尔会说些粗俗却让人有感觉的话,但平日里并未有什么改变。
这会儿,何远问的这几句话,让殷末耳朵根子都红了,他却还是不准备放过殷末。
“那你说,老公操的你爽么?”覃守开始治何远了。
“唔……大老公……操的……小远……好舒服……好爽啊……”
何远被覃守操的不停的làng_jiào,不停地的扭动着腰身配合着覃守的动作。
“别只顾自己。”覃守两手握住何远的臀部用力往前推。
何远住了嘴,腰用力一挺,粗大的ròu_bàng整根深深的捅进了殷末xiǎo_xué的深处。
何远低头看着那容纳自己的xiǎo_xué,粉嫩的xiǎo_xué周围,所有皱褶都被撑开,变得光亮而白皙,柔嫩的肠肉随着chōu_chā不断翻出,四溢的肠液留下何远的囊袋上,还顺着大腿落在了床单上。
三人很快进入了性欲的海洋,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合成一曲爱欲的篇章。
身体内部被粗大的ròu_bàng顶弄着,下身好似要涨得像要爆裂一般,殷末觉得既舒服又难过。
何远感到柔软的臀正被哥哥的小腹撞击拍打,发出ròu_tǐ击打的啪啪声。
何远求饶,“大老公,轻点。”
听见殷末情动的呻吟和何远娇嗔的声音,覃守忍耐不住,狠狠地操着何远,“你确定要我轻点,我要不动,你也没力气进入殷末哦。”
极致的快感几乎抽空殷末的大脑,只有急速飞翔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阵阵眩晕。
何远双手捏住殷末的ròu_bàng,用力揉搓着,激起了殷末一阵阵夹杂着痛苦叫声。
“唔……小远……慢……慢点……”殷末的声音被顶弄的断断续续的。
何远在中间没出什么力,最为费力的则是最后边的覃守,他chōu_chā着何远的同时,也带动着何远的ròu_bàngchōu_chā着殷末的后穴。
高潮总也不来,只有一重一重的快感不断叠加,已经叠加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殷末眯着眼睛,喘息不断。
殷末被何远操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殷末突然猛地仰起头,张开已经被泪水迷蒙的双眼,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小远……用力……快!”
何远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笑了,何远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样,一把按住殷末 的圆润结实双臀,用尽全力的揉捏,胯部则以快的难以想象的速度猛烈chōu_chā着。
殷末只觉得眼前一阵冒白光,“唔……”
“老公,我……要射了……全部都射给你……”何远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说。
殷末身后,何远一声嘶哑的喊叫,最后深深顶入他的xiǎo_xué,然后一股滚烫的jīng_yè全部射进了殷末的后穴里。
同一时间,覃守也射进了何远体内,只有殷末还没射。
何远用手努力的伺候着殷末的ròu_bàng,几乎前后只有半分钟,殷末也射了出来。
四射的jīng_yè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了,只有白色液体在床单上交织着。
yù_wàng控制着彼此的身,当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他们依旧纠缠在了一起,被汗水浸透的皮肤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彼此都微微颤抖。
他们像离水的鱼,一时间几乎都做着同一个动作,张大口,发出粗重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何远爬到殷末和覃守身上,细细吻着他们的唇,“我爱你们。”
“我们也是。”殷末和覃守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会的。”殷末说。
“我会一辈子陪着你们。”覃守说。
“要说话算话哦。”
“当然!”
三人相拥在一起,满足的笑了。
【完】
肉的我自己都……:-(块吐了……大家不用介意文中出现覃欲这个名字,嗯,何远原本是叫覃欲的,只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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