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屁股一意往殷野白的手里送,再次祭出了大杀器:“阿白,你chā_chā我的屁股,我想舒服一会儿,我要阿白疼我……”淫词荡语,殷野白几乎从未在床上听见过。除了苏恒这个例外。
“哦?用什么插?”殷野白眼神微暗,很难分清他眼中沉淀的是欲火还是怒火。
——因不能勃起而恼羞成怒的怒火。
“手指,我要阿白的手指。”苏恒趴在床上看不见殷野白的脸,却也知道这个话题有些压线,听殷野白问话中带了些玩味,他慌忙答道,“阿白用手指chā_wǒ,下午就想让阿白插了,疼疼我……”
殷野白回应他的是落在臀上的狠狠几个巴掌,打得极狠。
以苏恒的忍耐度,承受时也隐有一分回避和胆怯。然而,第一掌落下来时,他还顾得上懵和疼,到第二个巴掌继续蹂躏他的屁股时,他就换了一种臆想。他做不到因为疼痛而勃起高潮,可是,只要是殷野白,想到殷野白,那就是苏恒最致命的春药。
臀上挨的每一下击打,他都幻想成是自家年长爱人对自己的肏弄和疼爱。
掌击的巨大力道撞击在皮肉上,逼得他的身体不得不痛苦颤动,就仿佛是殷野白那勃起的巨大yīn_jīng刺进他的身体,肏得他无力挣扎。混乱中,他想起殷野白对他的“疼爱”,想起爱人那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想起屁股被肏得酸胀难耐的快感,想起那畅快淋漓的交欢……
这感觉原来如此相似,都强烈得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在绝对的力量下辗转、哀求、臣服。
不知不觉中,苏恒的yīn_jīng已一点点硬了起来。
殷野白突然停手利索地并拢二指,朝着苏恒因疼痛而下意识紧闭的菊穴挺入。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沉浸在意淫爱欲中的苏恒毫无防备,在臆想中等待疼爱的肛道突然被插了手指,那真实坚硬的充实感,让欲火焚身的苏恒忍不住尖叫:“……啊!白,阿白!”泪水在瞬间就滑了出来,手攥短发大口喘息,升腾到顶点的欲火在不足哭泣,“阿白疼我,求求阿白疼我……”
殷野白将手指插进他体内却不似从前玩弄一样模拟chōu_chā,打着圈在他紧致的肛口扩张,苏恒被挤得难受,原本舒爽的喘息很快就变成了痛苦地抽泣,他感觉自己的pì_yǎn快要被玩坏了,殷野白的手指就不断地穴口扒弄,似乎想要弄开。
“阿白,求你,轻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苏恒声息隐带哭腔。
这却不是苏恒刻意撒娇,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殷野白在他身下弄得太急躁,那处又是人身最柔嫩的器官之一。痛苦倒是其次,苏恒怕的是被弄伤。一则伤在那里非常不好养,再则,多伤得了几次,那地方就必然不太好看了。
殷野白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又取了一些润滑剂,在苏恒粉嫩青涩的肛口搅动。
苏恒疼得满身细汗,咬唇趴在床上任殷野白玩弄肛道,心中隐有一丝痛苦。
他一惯有自知之明,重生以来有幸和殷野白重归于好,相处时也总是谨守本分,敬慕在前、爱慕在后。与他恭敬态度相应的是,殷野白待他也总是非常温柔,那捧在掌中如珠似宝细心呵护的滋味,一旦品尝到了,就再也难以忘怀。这些天来二人温存了不少回,苏恒自然尽心服侍、努力逢迎,殷野白待他也是悉心照顾:做爱时耐着性子先将他插射,温存时也总是亲手替他服务,唯一折磨他是下午给的yīn_jīng环,摘环时发现他受了些小伤还隐隐心疼不高兴了。苏恒能感觉得出来,殷野白是真的心疼自己,温存时自己稍微有些不适,他都会迅速察觉调整,不想让自己受一丁点儿伤害。
现在的玩弄,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pì_yǎn被生拉硬拽扯得生疼,不时有润滑剂滴落,下面稀里糊涂乱成一团,苏恒深深吸气平稳自己的呼吸,尽力说服身体,要柔顺,要温驯,被扯开的屁股依然不时传来尖锐的痛苦,切割着苏恒汗湿的神经。
苏恒知道殷野白的抖s脾气,在床上会被如此对待,他也早就有过心理建设。
……事到临头,心中却还是有些难过。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更得应该都会比较晚,因为存稿箱死了嘛死了嘛死了嘛。
自从打死了存稿箱,我日子有点难过。
我要去买个新的存稿箱小奴隶。嗯,一定要买。
第四十五章 艰难的h(下)
45.
就在苏恒憋着泪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有个软腻硕大的东西顶在了股间。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独特触感,让苏恒腰身发颤。
他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贴在身下的东西是殷野白的yīn_jīng了,不是彻底勃起的,也不是彻底安分的,那种半硬不软的感觉,经常在他噩梦的十年中与接下来的思念岁月中出现。相较起上次殷野白服药后坚挺雄伟的状态,他对这根似硬实软的yīn_jīng更熟悉。
——毕竟,在他前世见不到殷野白的漫长岁月里,偶然午夜梦回时,想起的也都是勃起艰难的殷野白。
最开始,那根不太硬朗的yīn_jīng总是很难插入,苏恒受了不少痛苦煎熬的器物调教,承欢之处才逐渐习惯那软东西的侵犯。他到后来已经忘了身体青涩时是什么感觉了,每每事先润滑开拓一下,殷野白兴致来了就能放进去过过瘾,虽然大多数时候插不了几下就会射。
想起昨天夜里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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