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材质特殊,连分量都是轻飘飘的,揉进身体时也是软绵绵的,非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点凉酥酥缓解了里边肿痛的感觉。苏恒觉得这个跳蛋和他从前用过的有些不一样。比上辈子殷野白用来收拾他的东西,这个漂亮的跳蛋用着更舒服一些。
跳蛋塞进身体之后,苏恒就有点坐立不安地等着。
他也说不好殷野白会在什么时候打开跳蛋的开关,根据他上辈子的经验,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之间,那是什么时候都有可能。这种东西是不想还好,战战兢兢地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震动的跳蛋,屁股里凉酥酥的东西就更有感觉了,才刚刚洗了澡不到二十分钟,苏恒就觉得浑身隐隐发燥,yīn_jīng也有点硬。
苏恒觉得这么干等下去不行,他狠狠搓了一把脸,趴床上看电视去了。
作为业内人士,苏恒很少抱着娱乐休闲的心思去看剧集电影,实在是因为看着看着就会犯职业病,不是琢磨人家演员的演绎方式就是研究剪辑、摄像的技术去了,一部电影看下来比正经工作还耗费心力。他开电视基本上就锁定新闻频道,听听资讯,消磨时间,有时候也会看购物频道,看得热闹了还会打电话买买买。
毕竟是刚刚病愈的身体,去云台宫又被殷野白揉搓着射了两次精,洗过澡浑身酥软的苏恒趴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迷糊过去了。
直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睡得蒙头蒙脑的苏恒才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哪位?”这是自动切换到上辈子苏家老爷子的状态了,睡梦中被吵醒了虽没几分火气,接电话的口吻却很是大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小恒?睡了?”
这声音传入骨膜震得苏恒浑身一颤,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瞌睡都跑光了。
他的意识和记忆迅速回归,想起自己重生回和殷野白相识的第一年,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刚从梦中清醒的他心肝儿还咚咚直跳,不太好意思地赶忙答话:“没有。没睡着。我刚才看电视,迷糊了一会儿。……阿白,你忙完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十点五十三分。
那边殷野白只是很简单地解释:“我只是问问你睡了没。”
苏恒傻呵呵地又答了一遍:“没有呀。我没有睡。”他这么强调,显然是想和殷野白多聊两句。接到殷野白的电话,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惊喜了。
殷野白简单地说:“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么呀?苏恒一个念头没转过来,肠子里突然有个东西嗡嗡震动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苏恒整个下半身都酥麻了半截!那个被他放进身体的跳蛋太舒适无感,苏恒睡了一觉起来早就把它忘光了,这时候突然就疯狂地震动起来,闹得苏恒尖叫一声,从屁股一直软到了膝盖,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连电话都摔了。
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苏恒呆了好几秒才清醒过来,勉强咬唇找回手机,一时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让他无语的是,他咬着唇想不出该说什么,殷野白竟然就把电话挂断了!
苏恒伏在床上看着恢复主界面的手机欲哭无泪,电话是挂断了,他屁股里那个小东西却没有关掉啊!嗡嗡嗡一直在努力地工作。虽说开的功率并不大,可苏恒这身体才被殷野白用过一次,青涩得根本承受不起太过强烈的刺激,跳蛋开启一会儿苏恒身下就湿得一塌糊涂,拍着额头直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偏偏此时云朵听见他的尖叫声循声跑来敲门,苏恒被身下的震动折磨得气都快喘不上了,还得咬牙打发门外的助理小姐:“我没事,……”他熟知云朵的脾气,若是解释不好让她担心自己是被劫持或者什么的,这位云台宫侍从下一秒就会踹门而入了,“我和白先生在通话。”
“……抱歉。打扰您了。”门外的云朵尴尬地道歉,终于走了。
苏恒差点抱着枕头哭出来,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右手忍不住伸进内裤贴在双股间试着感受了一下,外边儿竟然一点震动的感觉都没有。手指往里探了探,顿时指尖都麻了!他难以按捺地握住硬起来的yīn_jīng,快感顺着肠道在浑身上下积攒,正想彻底放开底线去享受这点儿乐趣时,跳蛋不动了。
这种才刚刚想大干一场突然阳痿的感觉,让苏恒憋得脸都红了。他握拳狠狠在床上捶了几下,恨得牙根痒痒。
好容易憋过了这一阵儿丧气,苏恒深深吸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脱掉睡袍内裤,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左手握着自己得yīn_jīng,轻轻撸动取悦自己,右手则放在双股间,缓缓将手指顺着gāng_mén插了进去。
闭上眼,他一点点回想起与殷野白做爱时的感觉,屁股被侵占塞满,巨大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疯狂碾压进出,爱人赐予的火热,爱人赐予的激情,爱人赐予的疼痛……光是想想他们仅有的那一夜,就足够让苏恒心潮澎湃到高潮了。
前后夹击的自慰让苏恒呼吸逐渐沉重,他始终闭着眼,幻想着爱人的侵占与贯穿,半个身子都变得绯红。
可是,终究有些感觉是不够的。苏恒很努力地想要达到顶点,却总是差一点儿。
他有些丧气地抽出插在体内的手指,看着悄无声息的手机,心想,我想听阿白的声音。
给殷野白打电话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他有殷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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