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疼的性子,亚肯顿时有种有火发不出的感觉,因为他知道杼远的做法其实是正确的,只不过,在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人心隔肚皮的种种经历不得不让他自己变得更加事故。他直起身将原本撑墙的手收回后捂住了脸,也不知道下面该接什么话。
于此同时,在其他的三个牢房隔间又是怎样的呢?
——德琳这儿,纤柔的姑娘一个人保持着那种双手抱着膝盖背靠着墙壁的姿势,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的床上,满面愁容的俏脸埋在双腿间,轻咬着下唇,她也在忧心着其他人的遭遇。
——柯迪塞这儿,这货是实打实的走哪儿睡哪儿!此刻正躺在牢房配备的床铺上睡得雷打不动呢!那些官兵们在搜了他的身,解除了他的武装没收了他的唯一的‘装备’:一把割肉小刀后,估计忌惮他是魔法师,给他塞进了这么一个有特殊设置的牢房,至于那件被帕拉法尔视作古怪之物的斗篷,不好意思,在官兵们再三检查后认为没什么特殊的魔法气息,也没特殊的图案啥的,不做魔法袍算,倒是也给柯迪塞这货带进了牢房。
——至于帕拉法尔这边,本来官兵们在收缴了他的武器,解除了他的武装后,照理来说他是应该能跟亚肯和杼远一起关到普通牢房里去的,但是,看着左手中指上那枚据说是从他有记忆后便一直带着的戒子,帕拉法尔有些无语,那群官兵们在绞尽脑汁仍然没有任何办法能取下那枚戒子后,便一致认定戒子有古怪,给卸了武装的他也丢进了有特殊设置的牢房,严加戒备。从一直坐着的床上起身走到铁门边,透过门上那个透气传饭用的窗户,从对门的那个小窗户望进去,看到那个床上的黑影,帕拉法尔的脸色有点阴沉——柯迪塞这家伙真的没问题么?他的计划真能帮我们见到罗兰德陛下?他不是来坑害他们的吧?各种想法抑制不住地在脑海中冒泡,想的越多,帕拉法尔身后的阴郁的气氛越浓重……
视线往回拉,再回到罗兰德陛下的起居室这边:
“咱还是别探讨我出去体察民情了哈,快看信,看信!”国师大人在眼前的两人两人盯着他的质疑目光中感到沉默的方法逃避无望后,索性开始指着艾森特带来的信试图转移话题。
看着艾森特手上的信,罗兰德按下刚刚心里因为看见坠子时的欣喜心情沉声威严地对国师大人道:“待会再跟你计较你擅离岗位的事。”
“哎……”国师大人此时顿感苦逼,他心里在嘀咕:如果不是我跑出去,你能看到坠子吗?如果我不送坠子过来,你知道我跑出去吗!想来想去,罗兰德殿下没错,自己跑出去也没错,那错的就是那枚坠子!成功将苦逼的责任全推给了坠子,国师大人内心的阴霾顿时被驱散了……
将信纸再次自信封中抽出,艾森特将之恭恭敬敬地双手呈给了罗兰德。
一手接过信纸,打开,看见那曾经熟悉的字体,罗兰德有些激动,但是因为已经有了坠子在之前的铺垫,这次他倒是没太表现出来。
“他们在哪儿?”看完信,罗兰德沉声有些严厉地问道。
“谁?”国师大人回问,看到罗兰德盯着他,他尴尬地笑了笑后,他戳了戳艾森特小声问:“你知道吗?”
“回禀陛下,臣等不知陛下所提何人。”艾森特有些惶恐地屈膝道。
“孤刚刚明明看到你将信封拿出时已被拆口,你会不知道?”罗兰德质问艾森特。
“臣下的确不知,请陛下详查,臣下在得到信封后只是为了确认信里是否有不安全的存在才将这信拆开的。”说罢,艾森特将那个什么信息也没标注的信封递过头顶向罗兰德呈上。
一把将信封抢到手,国师大人左翻翻右看看,上下查探了好一番后才将信封交给了罗兰德,“信封上什么都没,文字也没,有害魔法什么的也没看出来。”他耸耸肩表示到。
“废话!这信是伊菲尔给我的!他怎么可能害我!”罗兰德暴斥了国师一顿。
闻言,今天再次碰钉子的国师大人扭过了脑袋……泪流满面有木有,他又没看到信!就凭那光秃秃啥都没的信封他哪知道那是伊菲尔殿下的……笨蛋艾森特又没知会他……想到这点,他把顿时变得阴森森的目光投向了还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艾森特。
作者有话要说:
☆、起居室里的问话
因为曾经答应过那个人,所以不得不遵守约定背负誓约的情况让柯迪塞时常都处在一种备感厌恶的疲劳状态,那种ròu_tǐ睡不醒,但精神却异常活跃的状态,总会让柯迪塞无端地怒火中烧。他讨厌人群,讨厌身边时常有人,因为那种别人都能参与的交互,他却只能因为ròu_tǐ的疲劳而休憩在一边徒留下精神在一边干瞪眼的情况真的很让人觉得猫爪挠心。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从未想过要背弃与那个人的约定,卸下那无时无刻不在压着他的誓约。为此他一个人搬到了远离希夫第双子塔的帕尔珐森林边缘的小屋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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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封信和这个坠子的来历你们俩是否能把当时详细的情况表述下呢?”一位保养得当的妇人罩着一件雍容而华贵的法师袍,她坐在罗兰德的起居室的待客沙发上,和声开口询问到。
“叶侬殿下。”艾森特起身欠礼道,“臣下的那封信是臣下在中午路巡到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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