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说:「梦圆如果知道你来看她,肯定很高兴。」
慕容臻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了,他知道月梦圆如果知道自己来了,非但不会开心,还会害怕他。大概所有人都以为月梦圆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发现男朋友和亲叔叔背着她暗度成仓,只有他知道这并不是关键。
那一天,他穿好衣服匆匆下楼,追到站在打电话对祖父哭泣的梦圆,梦圆见到他便二话不说朝他脸上砸去,平时温柔乖巧的女孩子那时变得凶神恶煞。
慕容臻头一偏,避过砸向自己的手机,抓住月梦圆的手臂:「对不起,梦圆。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亦徽,这事是我主动,你不要怪亦徽。」
月梦圆拼命地挣脱他,怒骂:「他不要脸!你也是个恶心的畜生!」
她骂完这句话,老天好像戏弄她似的,他眼前出现了令他惊臛至极的画面,被他骂做畜生的慕容臻,手背上竟然真的长出金色的长毛。
「啊--」月梦圆尖叫,瞳孔因惊恐而瞪得老大,转身朝自己的车跑去。
慕容臻捂住自己的右手背,左手上很快地生出金毛,眼睑月梦圆发动车子要走,他知道梦圆惊恐之下驾车容易出事,但是看情形,自己马上就要由人身变为兽身,如果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月亦徽马上也要下楼了,如果给他看到,所受的刺激也不会比梦圆小,慕容臻当机立断,马上朝车库跑去,当务之急是回上将府找外公。
他一路飞车回到上将府,双臂和腿上已经全是浓密的金毛,外公在密室里准备了笼子,把他关了进去。他很快变成一只狮子,不管怎么牵挂月亦徽和月梦圆。都没办法诉诸语言。外公好像不知道他的心思,每天送食物进来,却不告诉他外面的情形如何。
他在笼子里度过了此生最狂躁的一个月,重获自由时却发现整件事情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梦圆成为植物人,亦徽与他决裂。
回忆像是破碎的带着尖角的玻璃,割裂慕容臻的心,如过月梦圆不醒,就算亦徽知道当时的情形,他们也很难破镜重圆。
月亦徽并不知道他在回忆了转了一圈,抬头看着他,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空军立领制服,看起来英挺帅气,让人移不开目光。
「梦圆最喜欢你穿军装的样子。」月亦徽平和地说,很快低下头,目光继续流连在侄女身上,他知道如果自己多看慕容臻一眼,心绪就会多一份起伏,就算以后和这个人再无瓜葛,他此时也不能完全忘记这个人。
慕容臻低下身,近到温热的气息喷在月亦徽耳边让他觉得很痒,月亦徽足尖点地一使力,椅子朝前滑了一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月亦徽回过头警告地看了慕容臻一眼,将梦圆的手放在被窝里,摸着她暗淡无光的肌肤,低声说:「梦圆,你这样老是睡,把皮肤都睡黄了,你可还没嫁人呢,怎么能变丑?」
「上周日是你爷爷七十大寿,你记得吧?你没能参加他很遗憾呢。对了,远航也回来了,你过去经常和他顶嘴,背地叫你莫小呆,他跟我说他知道了,等你醒了要好好教训你,他可是你莫哥哥。」
「还有,上周我回家的时候,在日光室睡着了,梦见一群蚂蚁融入了我的皮肤里,好奇怪,是不是?晚上我回来天水园的时候遇到一双超大的狐狸,它竟然在袭击人类,你不是喜欢占卜吗?等你醒了快给我占上一卦,看看是怎么回事。」
慕容臻一直默不作声听着他对月梦圆说话,听到这段时心中一惊,眉头蹙紧。一把抓住了月亦徽的手腕,担忧地看着他。
他漆黑的眸中满满的都是关切,虽然不说一句话,但眼睛是心灵的视窗,这样一眼,比千言万语都有用。
月亦徽对他摇摇头,是以他松开自己,而后对梦圆道:「小梦,我还有事,先离开了,让慕容臻陪你说会话吧。」
他这么说就是不想慕容臻和自己一起离开,慕容臻失望地收回手,说:「你路上小心,我在陪她一会。」
月亦徽走进电梯按了b2,周末来探病的人多,底下一层都停满了车,只有地下二层有空位。
康悦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很大,月亦徽从电梯门口走了一大圈才走到自己的泊位前,地下比地面要冷潮湿得多,此刻地下二层又没有人,月亦徽突然觉得有股寒气从脚底窜起。
他是非常机警的人,上学时因为莫大少是在太好惹是生非,他连带着没少被袭击过。这一刻,他非常敏感地察觉出危险在靠近。
背后的地面上传来后世的响动声,一声属于野兽的咆哮声后发而至,月亦徽不及回头也知道身后有只凶猛的野兽朝自己扑来,电光火石间,月亦徽俯趴在地,一个轻巧的滚动,让这只猛兽的一扑落空,自己滚进跑车下面。
原来是指体型巨大的猛虎,难道是那只被他打瞎的狐狸的同类来报仇了?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巨虎见自己一击落空,瞅准了月亦徽的藏身之地,欲将月亦徽拍死掌下。
月亦徽掏出一把枪,对着老虎后蹄开了一枪,这是第七小组最新研发的镭射枪。可以射穿十毫米的厚度的铜板,他就不相信这老虎的皮有钢板厚。
果然,老虎后蹄上马上多了个血洞,但是这一枪打出了老虎的野性,老虎本事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大型猛兽,集速度利郎敏捷于一身,月亦徽再强大,毕竟是个人。而且两者的身形悬殊是在太大,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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