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塘老市的铺子起码关了近一半,摊贩也少了很多,剩下的也多是渔产为主。
良蒙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肖仲安和温成庚自去其他地方打听,没和他在一起。
经过一晚的冷敷,他的脚踝没肿,走路时稍稍有些酸痛,倒不碍事,只是他一转身,又感觉到自己被人盯着,盯得他头皮发麻。
我这是撞鬼了?
良蒙腹诽着,在周塘老市的市集边缘寻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
走累了?
温成庚走过来问。
良蒙怎么都觉得别扭,好像他已经弱到要靠别人照顾一样,但他也摸不准温成庚是真担心他还是揶揄,所以含糊道:不累,怎么了?
温成庚没计较,抹了把汗,回去说,这事得往上报。
往上报就是要告诉县令了?良蒙撇撇嘴,心想你不告诉我我也要弄明白。
肖仲安颠颠儿地跑到跟前,大咧咧地说:头儿,我发现这里边的摊贩我都不认识,以前挺熟的几个都没来。
良蒙心里没底,但还是镇定道:没关系,咱们回衙门说。
奇怪,最近老是要回衙门才能说话。
归然县令年近六旬,平日里都是一副和和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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