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汤永坐下后,那帮新兵才各自找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就如同我当年做新兵的时候一样。
“什么事情啊,今天过来?”我是很少到汤永这边来玩的,天天与杰明呆在一起,就算是老朋友我也很少打交道了。所以,他这么问我也不足为奇。
“没事,就是无聊,所以到处转转。”日子在我看来是无聊的很,每天就那么多事情。
我就这么陪汤永胡乱的说话,也没什么目的性。汤永对我说,马上紧接着新兵就要下连了,最好是能在他手上挑一两个去营部做些事情。(部队就是这样,新兵下连有时候想要得到一些好的岗位就是靠自己班长的关系,而老乡在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呵呵,你到找上我来了!是不是想我挑几个兵走啊?”
“你说呢!呵呵,你的能力那么强,弄几个兵到营部也不是什么大难题的?”
我笑了笑,确实对我来说不是难题,只要我和教导员说一声就解决了。忽然我想到一件事情,通讯员这个职位在部队是每年都要换新人的,就是说杰明的岗位今年可能就要另换新人了。我忽然开始紧张起来。
那晚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杰明的岗位会不会被换掉,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他留在营部。
杰明当晚就看出我有心思,他问我也没说,一晚上都在想着解决的办法。
正好,我想到去年底营部炊事班长就退伍了,而杰明做菜是很拿手的。在我眼前终于出现了一道曙光。
新兵眼看就要下连队了。这个时候教导员也要求我在新兵当中挑个通讯员和炊事员。我将这两个职位全部安排给了汤永班里的两个新兵,一个来自河北秦皇岛的刘刚,一个是天津的肖玉喜。
然后我就对杰明工作安排的事情和教导员说了一遍,也说明了理由。教导员考虑了两天也答应了。这件事情就算在心里“石头落了地”。
炊事员小郭被分配下了连。我没办法帮到他的忙。
杰明的角色在那一刻被我转变了。同时因为这样他也开始拿班长津贴了。
那段时间还有另一件事情发生。三月份的一天,教导员将我喊进他的办公室,递给我一份空白的表格,我拿起一看是一份入党申请书。
“将这个填一下然后给我。”教导员到是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要知道一个战士能够在第二年一开始就拿到入党申请,这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当时我拿到那份申请书的时候心情真的是异常激动。我几乎是颤抖着回自己的办公室的。
部队这个地方有的时候也是比较黑暗的,很多时候如果想办什么事情就是要走后门,送礼请客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我从来不做这样的事情,也好象是不削一顾。杰明两次回家都给营长教导员带些特产,而我什么都不会带。为这杰明还说我不会做人。
我将申请递给杰明,然后嘴角上扬,眼睛带笑的望着他。
他看到手中的表格,呆在那里不动了。
“呵呵,怎么了?”我脸上一直充满着阳光的笑容,那时候我没有在意杰明的表情。
“没有什么啊!好事情啊,你还不赶紧填!”杰明脸上也带着笑对我说。
我真的是高兴的过了头,那一刻我根本就不会去想到他人的心理。
晚上我就仔细的将申请书一页页的填写完毕。杰明那晚忙完后就告诉我去找老乡玩,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他还是没说什么话,好象有心事的样子。我摇他。“今天怎么了,看出不高兴了吗?”
“没有啊,我那天不都是这样啊!”他埋着头好象是真的要睡觉的样子。
我忽然领悟到了一些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入党?”
“瞎讲,你入党我为你高兴还来不急呢,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知道我入党你肯定高兴。但是就是因为我入党而你不知道你自己后面会是怎样,所以你才有心事的对不对?”
他不讲话,我知道我说中了。
“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的。我敢肯定我还会从教导员那里再拿到一份,你信不信我?”我抱起他的头,用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他也望着我。
“呵呵,你的能力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呵呵!”我感觉到他的语气已经有了变化。
是啊,我肯定会为他再拿到一份申请书的,就算是我不入党我也要让他能入上。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第二天,我在将申请交给教导员的时候,我试探的问了一下杰明入党的事情(那时杰明还没做炊事班长)
“教导员,杰明什么时候能拿到这个啊?”我指指申请书。其实那句话我也是问的没头没脑的,都没有拐弯。
“营部可没有几个名额哦,而且通讯员马上就要换了。你问这个干嘛?”教导员反问我。
我一天就急了,“您不是说将杰明安排进炊事班的吗?还有,”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后面的话怎么说出口:”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将我的这个让给他吧?”
教导员就在那望着我,显的我这话不可理解:“你要让啊?”教导员笑了,反问我。
“如果营部没有名额了我就让给他呗!”
“呵呵,看不出你还有牺牲意识啊,互帮互助啊?白洋啊,这东西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拿到的,有的战士几年兵当下来都搞不到这个,你还在这要让给别人啊!”教导员话说的虽然很浅,但是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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