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又不至于出人命。”
“你怎么会有这些?”杜晨半信半疑的跟着苏源上了车。他自己实在是打架经验不多,从小都是埋头读书那种乖孩子。
“哥打架时,你还在吃棒棒糖吧”苏源笑:“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是不是哦。大骗子,你就骗吧。”杜晨偷偷看他一眼,这个清矍俊逸的男人会打架?不由怀疑。不过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他自己心里实在没底。
到了苏源家,苏源漫不经心的洗澡,换衣服,又哄着杜晨洗了个澡,拿了钥匙就要出门,杜晨急了:
“你说的那些东西呢?不拿就走?”
“哈哈哈”苏源大笑,揉揉杜晨的头发:“宝贝,你以为黑社会谈判啊,现在谁还用打架解决问题?要靠脑筋的,再说,现在郑曦是什么情况,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打什么啊打,小傻瓜。”
“那你….那你…”杜晨气结,又被骗了。
苏源到车库取了车,杜晨冷哼着:
“你还有车?有钱人啊,我就不信做个老师会买得起这车。”
“呵呵,是吧,我厉害吧?养活你没问题啦。”苏源笑着看他。
“呸!”杜晨只有闭嘴。再说下去,只怕这位就往着白头偕老上去了。
接下来的寻找,让杜晨郁闷不已。苏源没问他,直接向郊外开去,走了一会杜晨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往郑妈妈家去呢,不禁有点又羞又怒,原来苏源早就有了安排了,自己还在那想着揍郑曦呢,关键是,这位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的,什么事啊!
到了郑妈妈家,那平房已是破败了,院里也有了荒草,锁着门,杜晨呆呆的看着,想着恩恩说的曾在这里发生的那一幕,存在过吗?现在如此的荒凉。苏源问了一个隔壁的女人,那女人说:
“这家早没人了,老院长家啊,当年出了事,丢大人了,被未过门的儿媳妇堵着她儿子和她养子在新房里干那事呢?捉奸在床啊!恶心不恶心!两男人,堵着的时候都光着呢,直接从被窝里揪出来的,啧啧啧,还是在新房的新床上!人家姑娘家会干?一家人上来打呢!没想到啊,没想到,老院长这人还不错的,出了这种事,哪还有脸在这儿呆?听说和她女儿走了,去哪也不知道,哪还有脸回来啊,要是我啊,早一棵绳子吊死了!…….”
杜晨看着这女人兴奋的说着,满脸喜悦,唾沫横飞,不禁握紧了拳,狠狠瞪着那女人,恨不得一拳打在那幸灾乐祸的脸上!听那女人这么说,忍不住说:
“是啊,您啊,是得一棵绳子吊死算了!”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呢?啊?…”那女人不干了,叉着腰就要过来,苏源赶快道歉,拉着杜晨就走。
杜晨一边走一边就觉得眼里酸酸的,他不知道这个事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这样的污浊不堪!就像心里珍贵的东西被别人吐了唾沫,又踩在脚下的感觉!浑身的愤怒无处发泄!
“都是这样的了!唯恐天下不乱,每个人在每个津津乐道的事件中都会加上自己的无尽想象,不用在意啊!”苏源让他上车。
杜晨不说话,闷头点上烟深吸了几口,闷声问:
“现在去哪儿。”
“交警二大队。”苏源简单地说。
两人都不再说话,也感觉到了,事情不会像恩恩说的那么轻松。
到了二大队,绕过人来人往的事务大厅,苏源和杜晨直接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在那有说有笑的说着什么事,苏源敲了敲开了的门,问:
“你好!我找下郑曦。”
“谁?郑曦?”有人答了一声,办公室顿时安静下来。杜晨看到,里面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不由心里一沉。里面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问:
“请问,你们是…”
“哦,你好!”苏源说:“我叫苏源,我们是老战友,他以前是我的兵,呵呵,这小子以前表现不错,这不,几年没见了,也没个消息,就过来看看他。”
杜晨看了苏源一眼,这么一会咋就变成郑曦的领导了?真是大骗子,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你好,你好!”那人顿时也热情了很多:“郑曦啊!唉!我们里面谈!”
杜晨心一沉,看到办公室的其他人交头接耳的悄悄说着什么。
进了屋简单了寒暄了一下,那人说,既然你是他老领导,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在郑曦送了恩恩上车后,一回到单位,就看到袁静的妈妈在事务大厅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办事的人围在哪儿看,有几个同事正在一边劝说一边把她拉起来,闹哄哄中,郑曦隐约听到
“骗子啊,同性恋啊,骗我女儿啊!”之类的话。
被拉起来的袁静妈妈看到郑曦站在门口,更是兴奋,扑过去又抓又打又骂,看到闹得实在不像话,领导暗示几个人半强制性的把袁静妈妈拉到了办公室,让郑曦到另一间屋等着。
那女人说了什么可想而知了。杜晨觉得自己手又握紧了。苏源也皱起了眉头。
“当然,”那领导说,“那女人那素质说的话不能全信,但是无风不起浪啊,而且这事闹大了,社会影响很恶劣,我们做什么老百姓都看着呢,对吧。后来我们找郑曦谈,如果这小子不承认或者是什么的,我们也好处理,结果这小子一下就承认了,说他是喜欢他弟,但是没有欺骗那女孩的意思,更没有在新房乱来。要处分要怎么样都行,说完换衣服去执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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