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早就知道只有无名指适合。”严寒抬头坏笑地看着陆正丰。
“你咋知道的?”陆正丰疑惑地问。
“我偷戴过。”严寒顽皮地笑了。
“狡猾的家伙,你可给我保管好,以后用真的跟你换回来。”陆正丰开玩笑说。
“这辈子都甭想了。”严寒说着,笑着叫着跳上了床。
☆、.38
(三十八)
闹够了的两个人tuō_guāng衣服躺在一个被窝,静静看着天花板,严寒手指不停抚摸圆环。“拴住无名指,这是不是承诺呢。”严寒想着看向陆正丰,陆正丰仍旧傻傻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严寒试着把手掌摸索到他胸前,瘙他痒,被陆正丰一把捉住,挑逗道:“怎么?你又不疼了?”吓得严寒赶紧抽回手臂,陆正丰轻笑又轻叹一口气,握过严寒的手,握住,又用指尖轻抚,然后带领严寒游走自己的身体,黑夜无声,两人内心却热烈如火,光明通透。
“严寒,你要是女人该多好?”严寒被陆正丰的话从迷幻世界拉回。
“是女人怎样?”严寒好奇地问。
“是女人我明天就娶你。”陆正丰激动地说,撑起身体,认真地看着严寒,月光下的表情把严寒逗乐。
“你都结婚了,一天离婚再结婚肯定来不及。不用娶我,爱上我就行,明天就爱上我。”严寒在黑夜也放大了勇气,没有卑微、害羞,仿佛久等一刻姗姗来迟。
“行,明天爱上你。”陆正丰像是在宣读婚礼上的誓词,重复着严寒的话语。
“那你可记好了。”严寒抚摸陆正丰因为深情而略显严肃的脸庞。
“记得,我说过的话永远都记得。”陆正丰说着,翻身压上严寒的身体,将嘴唇紧紧覆盖,用力吸吮。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里,严寒从熟睡中醒来,今天将是在大连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他们就将收拾行装返回启天了。严寒发现陆正丰不在屋里,正在纳闷时,房间门铃被按响,他还想着陆正丰忘了带钥匙,就听见了孟晓气急败坏的声音。
“严寒、严寒,你睡死啦,快给我开门啊。”吓得严寒一个机灵,套上内裤,赶紧把一床的被褥分到两张床,做贼心虚般去开门。
“咦?陆正丰呢?受不了你搬出去了?”孟晓闯进来就大呼小叫。
“不知道去哪了。”严寒在洗手间洗着脸应付道。
“他们让我来问问你,明天就回去了,还出去玩玩不?”孟晓趴在门框问道。
“不去了,你们去吧。”严寒想着不知道陆正丰去哪儿了,决定等他回来,等他再抬头时,孟晓已经离开了。
“神经病啊。”严寒自言自语道。
手机响起,严寒接听,是陆正丰。
“严寒你快收拾收拾下来,我跟厂家李磊说好了,今天他出车带咱们玩一天。”陆正丰语气透着喜悦,似乎忘了刚来大连时的烦恼。
挂上电话,严寒嘴角也不自觉上扬,哼着小曲,换上衣服。出门前,他猛然发现圆环不见了,刚才洗脸时,他明明放到池子边上了,难道掉下水道了?焦急寻找时,才想起孟晓来过,他赶紧敲开孟晓的房门。
“你见我的你见陆正丰的戒指了吗?就他常戴手上的圆环。”严寒焦急地问道。
“哦,那就螺母啊,我淋浴接口漏水,看见那个正合适,拿来套住了。”孟晓说着疑惑地指向洗手间的喷淋。
严寒忍住狂怒的冲动,不敢相信地走近,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长出一口气,恶狠狠瞪了一眼孟晓,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神经病,又不是你的,哼。”孟晓撇着嘴,看着严寒的背影嘟囔道。
经过这次小风波,严寒决定要妥善保管,严防孟晓之流。戴手上太显眼,更何况还是无名指,严寒不需要跟任何人分享自己内心的甜蜜。最后严寒把它栓到一条链子上,挂在胸前,挂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时时陪伴,日日温暖,当然这是回启天以后的事了。
☆、.39
(三十九)
来到楼下,跟老李打了招呼,一行三人在奔行在大连宽阔的街道,在有限时间里,老李带着他俩去了老虎滩海洋公园、滨海路、星海广场、圣亚海洋世界。在城市轻轨上,严寒跟陆正丰面对面站着,严寒抬头刚好看见陆正丰的下巴,停车开车的片刻,陆正丰总是一把抓紧严寒,再给严寒一个微笑。严寒想,这不就是最极致的人生追求吗?一座城市,两个人。那一刻严寒对这个城充满了不舍,这里有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机器轰鸣、轴承转动,没有林小小、没有周丽君。他希望有一天还能回到这里,带着陆正丰一起回来。
傍晚的海边,寒风阵阵,玩累的三个人坐在海边抽着烟,看着夕阳西下,将海面映红。
“老李,等你来启天,我俩请你。”陆正丰拍拍胸口保证。
“行,我还要跟你较量喝酒,上次输得不服气。”李磊憨厚地笑了。
“我当裁判。”喝酒不是严寒感兴趣的话题,他说着站起身来,朝远处一座亭子走去。
严寒走近,发现这座木结构的海边亭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种留言,严寒穿越着亭廊,被上面或深情或搞笑的话语逗乐,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拿出自己的瑞士军刀,就要动手。
“停,你有没有公德心,公共设施乱涂乱画。”陆正丰不知道何时站在身后,严厉喝制住严寒。严寒心虚一笑,指了指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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