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志与直男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很想知道,想询问,却又不敢问。尿毒症这三字悬在脑海,压在心间。也不知道小菜儿会做出什么决定,又是多少天后才会有结果。换肾,需要及时,需要匹配。即便万事俱备,成功也未必。如果
一时惆怅,眼泪忍不住就往外冒,司马溪赶紧仰头,望向天空,却见石缝小树扭曲的树杈。岛上土壤本就不多,这树,又是生在石间,何以执着向天?午后的阳光抹在树梢,每一片叶子泛着金黄的光芒,又有一片片翠绿炫耀着生命的坚强。
司马溪的双眸散落下来迎着光线,半明半暗,心头却是空灵一片。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人终日口念般若,不识自性般若,犹如说食不饱,口但说空,万劫不得见性,终无有益。
胸中淡定下来。其实,那个问题,早已不重要。只是,实在太眷恋光哥。强烈的爱情里面,饱含着浓郁的亲情。一点点委屈,也不想让光哥受到。
司马溪深吸了口气,带着微笑说:“光哥,你会唱刀郎的《爱是你我》吗?”
已经等了良久,也纳闷了良久的胖子光一愣,心说,就这问题?至于酝酿这么半天吗?
“这世界我来了,任凭风暴泄我。这是你爱的承诺,让我看到那阳光闪烁。爱-拥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它的抚摸。就算生活给我无尽的苦痛折磨,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觉得幸福更多.”
不管明天怎样,司马溪心想,这世界,我来了,遇到光哥,值了!
歌是两人合唱的,胖子光唱着唱着就动了情,心头也似乎明白了一点点。声音越来越大,粗犷嘹亮是胖子光,纤细秀气是司马溪。两只小鸟从草丛中惊飞,盘旋却又返回落在不远的一棵树上,并排在一起,好奇的望着司马溪和胖子光。几只蝴蝶闪现在附近的野花丛中,伴着歌声翩翩起舞,这其中,哪只是梁山伯,又哪一只是祝英台?
为何会有笑声轻轻传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是啊,当寒冬逝去,春光遍野时,梅花却独自隐逸在万花丛中发出欣慰的欢笑。此时,司马溪和胖子光笑得就如两朵梅花——洁白的花瓣,粉红的花蕊。那些被歌声侧目的绑匪们,都在嘲笑这两人太疯癫吧?不错,两个大老爷们,四目相对,十指绕十指,唱歌唱情——很好笑么?
也许他们会如愿以偿得到煤矿,得到大笔大笔的金钱。但是,有一样东西,他们永远得不到!司马溪笑得面如花开,心里也如小鹿奔跑。是不是同志不重要,正常还是不正常也不重要,没有爱的人,是孤独而可耻的。而我有光哥,有情有义有今生有来世!
“光哥!”司马溪停住笑,注视着胖子光问道,“你爱我吗?”
“废话,我为啥不爱你呢!”胖子光抬手摸向司马溪的脑门,没发烧啊。
“那好,那我问你,你介意过我也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吗?我的意思是,咱俩做那个的时候。”憋在心头的疑问,还是脱口而出。
“做哪个?”胖子光满眼狡黠。
“草,就是你日日日,这么问总可以了吧?”司马溪翻了个白眼儿。
“不介意啊。”
“我是说,从来没有?”
胖子光眯起眼睛,想了一阵儿,肯定的说:“从来没有!”
“不可能!”司马溪一点都不信,这个死胖子,啥时候学得嘴甜了?“难道第一次搞的时候,你就一点不习惯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可以有。”司马溪提示胖子光,不要顾忌,为所欲言。
胖子光又开始冥思苦想的回忆着,渐渐的脸上的表情嗯,很y!
“这个,真没有!”胖子光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要非得认为我不习惯,我只能说在那霸道车上办事,实在是太爽了。真可惜,现在没车可以弄。不然,马上再来一次。我的语文老师也说了,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司马溪目瞪口呆,半天合不上嘴,“光哥,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草,我就腻歪啥直男不直男的!我哪里不直了?你摸摸,可直可直了,杠杠滴。”胖子光抓起司马溪的右手。司马溪只觉得一阵气血翻腾,这个死胖子,说着说着,他下面的家伙就硬楞了。
“溪溪,话说靠山吃山,你看风轻云淡,花前月下不对,是花前日下。溪溪你看,大太阳明晃晃,你让我也太阳一下行不?”胖子光扭着身子,抓着司马溪的衣服。表面是在哀求司马溪,手上却没闲着,解着司马溪的衣服扣子。“咱俩都好长时间没做了。”
那小学语文老师把他教得还真好啊,这句话里,成语、俗语、比喻,情景意境全有了,整得连我都起了反应。司马溪心里想着,抬手拦住胖子光,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溪溪同学,你说我爱你什么?”
“”完了,司马溪心说,这么一个纯洁朴实的汉子被我带坏了,都会移魂大法,反击问话了。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回答你这个问题。”胖子光见司马溪满脸渴望,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说,“溪溪,我爱你很多,爱你善良、有爱心、聪明、大方、自尊自强、长的帅、皮肤好、手感滑、pp翘”
“停!不用说了,就当我没问,真受不了你。”司马溪摇头叹气。
“我都没说完呢,你就明白了?”胖子光却不依不饶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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