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小美来代替我那可怜的丫头,她刚生了二胎,光罚款都不少,希望你能原谅我。”
胡婶冲进房间里,紧紧拉着刘长河的手,“不说了,不说了,哪个是说小美不该凑这个钱,喝小石村长大的娃娃,都该出,修路也是为他们好,我们这辈人,还能享受到啥子呢!”
“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刘长河嘿嘿两声,“我这个人就是贱,胡婶,你还是骂我来得痛快点。”
“我就要骂你,你狗日的发生这么大的事,为啥子不跟我们说,把我们当啥子人了?”胡婶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莫哭了,我还不想那么多的人晓得,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就当是为海忠送别,带上你家老胡,我也好久没和他喝两杯了。”刘长河叮嘱完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农村人就这样,或许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但真要到了关键时刻,啥子都可以抛弃,不计较。
ps:感冒了,得早点休息,以后我尽量早点更。
☆、第七章 离别前的温柔
因为是正月间,外出打工的人都回家过年,刘长河家开的茶馆生意特别好,不少打牌的人在晓得我要走之后,纷纷上前敬酒,没整两下人就晕呼呼的,降瑞已经先我一步回家。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刘长河 家闺女悄悄的拉倒一边,“丫头,好好替叔照顾你爹,修路的时候把你男人叫过来,他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娟子红了眼,她不是男人,却比她弟弟要懂事得多,“叔,对不起,你不要怪我爹,我晓得他平时为人不怎么样,有得罪的地方,你多多包涵到点。”
“你爹好着呢,全村的人都晓得,以后不许说你爹不好!”喝了酒,说话很难拿捏分寸,“叔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着,等叔走了后再给你爹!”
娟子一听是钱,哪里肯收下,连忙拒绝,挣扎着要回家,“我不能要你的钱,我爹会打死我的。”
“你就不怕我打死你?”我也不晓得自己为啥子突然就毛了,吓唬娟子,“又不是给你的钱,你凭啥子不要?”
“那你亲自给我爹,我真的不能要,叔!”
“你这么那么犟?!”我坚持要娟子把钱收下,一千块钱在平时看来,无疑是一笔巨款,但与刘长河的病相比,啥忙都帮不了,聊表点心意而已,“你爹的事,叔晓得了,你就让叔出点力,帮叔这个忙好不好?你出嫁的时候,彩礼可是叔挑出这个村的。”
纠缠中,我把钱塞进娟子手里,头也不回的朝自己家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回头,看见的是娟子还待在那个地方,远远的望着我。
回到家,降瑞已经把热水烧好。我们这里有个习俗,要出远门的前一晚,肯定要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出门,衣服破点穷点不要紧,但邋邋遢遢是要遭唾弃的。
“叔,你去试下水温可以不,要是觉得凉了我再给你加。”看不出降瑞在想啥子,平静得让我有点不习惯,上次出门去浙江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你不陪叔洗么?”
“啊?”降瑞长大嘴巴,似乎我的要求有点过分。
“怎么,你不愿意?”酒真不是个东西,会让人鬼迷心窍,见降瑞犹豫不决,我冷哼一声,“就晓得你没那个胆子,只晓得趁老子喝醉酒后占便宜。我不管,我今晚就要你陪我洗澡,我要你给我搓背,少一个地方都不行!”
降瑞傻眼,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完全就像是小孩子在撒娇,我真的疯了!
“搓背可以,但是不许闹。”降瑞有他的担心,上次两人一起洗澡,是去浙江之前,天还不冷,现在可是寒冬腊月,一个不注意就会感冒的,“记住,不许闹哦!”
死娃娃,有那么叮嘱老子的么,到底我是你叔,还是你是我叔?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要不然我走了,他怕是连我长啥子样子都会不记得了。
还有,那个死花花,一看就不是个啥好人,得找个机会叮嘱老四,千万得看紧了降瑞,不准他把降瑞教坏了!
“你不脱?”我指了指降瑞,浑身包裹得跟粽子一样,亏我麻利儿的脱得精光,“不行,我被你看光了,我也得看你的!”说完就要扒他衣服,嘿嘿。
“赶紧洗,完事去床上躺着!”降瑞竟然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神似曾毅锋,没天理!
我想想,曾毅锋经常这样吓唬花凯,花凯是怎么对付的?撒泼打滚耍无赖?!
“嘿嘿!”我干笑两声,趁降瑞转身拿洗发水的时候,悄悄的抓起桶里的舀水的勺儿,蹑手蹑脚像个小偷,一勺热水从他头上浇下去,好过瘾的感觉!
“你干啥子!”降瑞蹦跶一下跳了起来,年轻就是好,活力四射啊这是!
“喏,衣服既然湿了,干脆就洗个澡吧,好几桶水呢,杀猪都用不了那么多!”眼神一定装出很无辜的样子,要么楚楚可怜,要么讨人嫌弃,反正今晚我是打算豁去了,一想到回来的时候还未可知,心里就难受得紧,要是时间长了,降瑞会不会把我忘记了,只记得我是他叔,一个把他养大的人而已?
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一把将他抱紧,恨不得塞进胸膛一起带走,“瞪着眼睛做啥子,你不是爱看电视么,这个时候难道不该把眼睛闭上?”
不听话!
降瑞不仅没闭上眼睛,反而还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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