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子到现在都没正正式式的放过,我们打算放一个星期,就过了新年再说。」施永安说。
「真的该休息一下了,真累了,喂,家荫,你去加拿大的事,怎了?回来都不跟我们说一下?」他问得是如此突然,如此漫不经心。
我一时哑了,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施永安则马上坐了起来,很困惑地看了下杨忠,也好提醒一下他别乱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提伤心的事啦。」他打圆场说,然後想倒酒时杨忠说「你怎知道那是伤心事?我可是甚麽都不知道。」
「喂!你别这样好不?不是说好不提吗?」施永安连忙生气对杨忠駡道。
「他现在就是在逼自己,装坚强,有甚麽好装的,你越装作没事,越是放不下,如果是放下了,就不会只字不提,你以为自己很成熟很会处理是不是?你这是大错特错。」杨忠气冲冲地对我说。
「我……我没有啊。」我说,我这刻觉得我没有频面了,连我觉得他们会懂我的两个人也不给我空间,为甚麽要我说出来。
「你有当我们是朋友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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