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不怕开水烫,死胖子不怕冬风寒’!”
我本想郭胖子会回我个白眼,可是他还是讷讷的,不吭一声,连抬眼看我一下都没有,纯粹是把我当空气。我喊了一下他,他依旧如此,我有些挂不住了,虽说错在于我,但这大半夜的、顶着大寒风找他,担心他得要死,他就这表态,我不免有些不是滋味。我于是沉下笑容,绷着一张脸:“郭秉正,你多多少少给我说句话啊,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我狠话都撂下了,可他就是没反应,想来他气得不轻,我撇了撇嘴,轻哼了声,转身走了几步,刚好到门口。我偷眼看了下他,他就是跟木头似的,不吱一声。
我有些担心了,又折了回去,凑近了郭小胖身边,蹲着身,态度软了下来:“我说小郭!郭哥!是我不对,是我该死,就当我求你好了,你就应我一声,嘿你是我亲哥,你是我亲叔,你是我祖宗,你就不能给我点反……应……”
“噗通!”
这一刻,我无语了,不是因为郭小胖不回我话,而是他倒在了我身上,我擦,原来这小子是喝晕了,我这半天说的他愣是都没听到。
我抹了把汗,扶着他起身,顺势给他披上了外套,买了单,搀扶他到了门外。到了门外,经外边的大冷风一吹,郭小胖总算是有点意识了,不过他还是紧眯着眼,看来真的是醉得不轻。
不过,这小子不醒来还好,这一醒来手脚就不老实了,我本来正琢磨着要怎么把他拖在车子那边。谁知道,他就一直往我身上推,硬是要推开我,本来扶着他就不容易,他这一折腾,我就更是寸步难行了,只好环抱住他,以免他挣脱摔倒。
我的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秉正,秉正……你醒醒,你醒醒……是我,老刘,你刘哥,你醒醒……”
可他依旧不依不挠的推着我:“不要碰我,我没有醉,我自己能走……”
“哇靠,你这跟醉鸭子似的,还敢说没有醉!你别乱动,别等下摔了,我先送你回家!”
郭:“家?”说到这里,郭小胖的鼻子抽了下,忽然安分了,隔了会,打了个酒嗝,嘴巴动了动,说着醉话:“我哪里还有家?什么都没了,家在哪里?我要回哪去?对,回去,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这就回去,回去……”
他这一说完,虽没有挣脱我,不过他却在我肚子一阵摸索,像是要找什么,我被他弄得有些痒,不过我没有阻止他。终于,他的手停在我衣服上的一颗纽扣上,在上面一阵的鼓弄,我愣是看了半天,这才看懂他这动作,他这是在插孔开锁!我那个去,这小子是把我当他那车子了还是当他家大门了。
片刻,郭胖子的手不动了,鼻子又抽了抽,眉头挤成了一个大疙瘩,想必他是意识到自己手里没钥匙。我吐了口气,本想安慰他什么,可我感觉郭小胖身体在抽动,他这一动,我心想他一定又要推开我了,于是抱紧了他。
可是我错了,错得很严重,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判断时,也迟了晚了,就听郭小胖扯着嗓子吼出了“草”字!哇靠!我中招了,传说中的男人必杀——撩阴腿!
我那个汗,那个多么痛的领悟,他这一腿扎扎实实的踢中我那个部位,不偏不倚,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从我胯下急速传开,一种名作悲剧的声音,顷刻间从我嘴里蹦了出来。我也顾不的上什么了,就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的推开了郭胖子,躬身,捂胯,一阵喘息呻吟,脑海里就只剩“蛋碎了……蛋碎了……”这三字在反复回荡。
这种痛,虽然只是持续了片刻,但那种从胯下传到小腹的剧痛,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要不是顾及这是大街,我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了。而我这脸,想必不只是憋红出汗那么简单了,估计这五官也得扭曲得什么样去了。
这会,郭胖子是挣脱了,不过也躺在地上昏睡过去了,而我,沉浸在蛋疼的郁闷之中,暂时还挺不起腰,所以只能蹲在地上。
忽然,一辆灰色本田缓缓驶了过来,停在了我身边,车玻璃摇了下来,这人正是局里的小张,我乐了,总算是遇上了救星。
他也不等我开口,便先笑着开了口:“这不是刘副局和郭主任吗?你们在这里干吗呢?”
我吐了口气,“哟小张啊,你来了就好了,郭主任他喝醉了,麻烦你送他回家,可以吗?”
张顿了顿:“当然可以啊。”
话毕,他便下了车,将晕睡在地的郭小胖拖进了车里。转身,他见我还在蹲着,并没有问原因,显然刚才的事他见着了,只是扫了眼我胯下,说:“那个,刘副局,我记得你家在附近吧,不然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
我勉强的摆了摆手,“不用了,我没事,你就送他回去好了,我应付得来。”
张犹豫了几秒,“那好吧,刘副局你保重。”
我嗯了声,可隔会小张又看着我不动了,我郁闷了,笑骂说:“嘿你是没见过男人蛋疼啊,我真的没事。”
张笑了笑:“不,刘副局你误会了,我是见过蛋疼的男人,就是没见过哪个男人把撩阴腿练的那么炉火纯青,连醉了都那么精准。”
“我擦!快开你的车,不然哪天郭主任喝醉,就拿你先开刀!”
张连连摆手:“那不中不中……那局里见了,刘副局。”
这般,张总算是送郭胖子回去了。而我,隔了会,感觉也好多了,但站起身,却只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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