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男也没有走来,而是绕到了林安的身后,躲在了林安的后边,蜷缩着身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着急地想洗一下手,就他一个人那有水,我就拿了他手上的水瓶,然后他就这样了。”沈璐也很无奈,也被吓到了。
女生爱干净是很正常的,情急之下抢了一个男的水,应该没什么,有何况还是沈璐这种美女。
一把把白领男抓到了跟前,林安眼神锋利。
“她是女的,她碰到我了。”白领男神神颠颠地说道。
“女人都有毒,有毒。”白领男坐到了地上,开始一直嘟囔这句话,失去了魂魄一样。
其他人顿时明白了,这人是害怕女人。
“好了,没事了。”
这场闹剧总算画上了休止符。
夏天,北方白昼更长,在白天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情况之下,但凡是阳光充足,剧组都在拍摄。
随着剧情地慢慢发展,片子的感觉也就越来越难以掌握了,很多人都有点开始找不到感觉了,毕竟大家都是正常人,很难完全揣摩出一个真正的神经病患者的心思。
没有他法,只能一点点地磨,有时候一条拍了四五十多次都没有拍过。全剧组的人都处在高度负荷之下,片场早就没了闲谈的声音,气氛很紧张。
即使没有拍你,可是处在这么小的一个拍摄区域之内,指不定你会以怎样的方式充当背景,九个人没有缓气的时候,只要镜头开拍,就只能是剧本中的那个角色。
拍着拍着,九个人都有了一种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念头,而是自己演的那一个神经病。
“loki。”程瑜安叫着不远处的安瑾元,看那样子,安瑾元又要去抽烟了。
安瑾元没有理他,程瑜安眉头一皱,换了一种感觉后喊道:“林安。”
有了反应,安瑾元转了过来,脸上不是温雅的微笑,一张面瘫脸。突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安瑾元对着程瑜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入戏太深了。”程瑜安心疼地说道。他也有点入戏了,可是没有安瑾元这么恐怖。程瑜安有点害怕,害怕安瑾元又像当年一样。
“别担心。”安瑾元看出了程瑜安的恐慌。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never r。”抱住安瑾元,安瑾元心领神会地回抱住程瑜安,程瑜安抱得更紧了,安瑾元的怀抱有让他沉静下来的力量。而最近,由于紧张的拍摄,他们戏外的说话都大大的缩水了,有何况是拥抱。
“谢谢。”安瑾元在程瑜安的耳边说道。
“我该说不用谢吗?”
相互依赖的温情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两人就去了老地方抽烟,没有太多的交谈,说话是个体力活,也是个脑力活。
离开前,安瑾元吻了程瑜安的额头,安抚性的亲吻。
结束拍摄后,两人回到房车上面,也很少交流,更多的是极有默契的相视而笑。程瑜安和安瑾元都很喜欢这个感觉:我不需要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你会明白的,对吧。
像是一对在一起很久了的夫妻,他们也的确“在一起”很久了,都快二十年了。限于工作、限于地点,无法做太多浪漫的事情,只能相互厮守。
“loki,你看到我的袜子了吗?”光着脚丫子的程瑜安四处找着袜子。
“没有。”急忙漱口,正在刷牙的安瑾元回道。
“那我的袜子去哪了?”
程瑜安继续找着袜子,安瑾元则再次挤上了牙膏,继续刷牙。
洗脸和护肤工作也完成后,安瑾元朝着程瑜安走过去,那家伙已经开始在吃早餐了,看见安瑾元过来了,含糊不清地笑着说:“早上好。”
“早上好。”安瑾元记得睁开眼的第一秒,他就听到了程瑜安的早上好,可程瑜安这么喜欢说,他也只好顺他意了。
“你找到袜子了?”
“没有。我穿了一双新的。”
“等到大扫除的时候,指不定会翻出多少双你的袜子。”安瑾元吐槽。
“我好像只有两双袜子了,得叫jeff给我送点袜子过来。”
让jeff那个大忙人专门跑一趟来送袜子,也只有程瑜安干得出来了,更让人惊讶的是,jeff真的会送,还会给程瑜安带上很多好吃的。安瑾元也算看出来了,jeff对待程瑜安,就像是养孩子一样,他有一颗败儿的慈母心。
“你今天挤牙膏的时候是从哪里挤的?”安瑾元问道。
“强迫症也是一种病,得治,放心,我会帮你垫付医疗费的,你可以分期还款。”
仗着安瑾元容易宠溺人的习性,程瑜安在安瑾元面前,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在这二十五年里,程瑜安唯一遇到的不顺畅,恐怕也就只有安瑾元了。虽然更加妖孽了,都会策划这么多年的算计安瑾元了,程瑜安的孩子天性也还是很浓。
“你先交了住我这的伙食费。”
“你现在正在喝的是我的钱。”程瑜安不甘示弱。
安瑾元看了看自己喝的钱,什么时候钱成奶白色了,正经的口吻:“你作为伙食承包商,而我作为该剧组演员,我可以免费享用。”
“你就不可以让着我点吗?”
“可以。”
早上逗逗嘴,有利于大脑的开工,两人也就偶尔会在早晨的时候话多一些。
吃完饭后,安瑾元就在嘴里含上了润喉糖,新疆的天气是种很折磨人的东西,昼夜温差大,干燥无比,这让安瑾元的嗓子很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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