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变地更老不是吗?”
“傻瓜,只要我使用相对的药剂配方调和出另一种完全相反的试剂呢?”
“真的吗?”
看着我眉飞色舞的激动目光,贺叔却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兴奋。
“可是这药并不成熟,我只知道这是很多种毒品调和出来的,这很危险,我开始盲目了,究竟真的该怎么办,万一贺叔帮不了你,你会怪贺叔吗?”
“你是说会上瘾,还是其他什么副作用?”我的好奇和惊讶一点也没有减少,“我其实早该想到,你一定能有办法的,你能把自己变老,也能把自己变得年轻。不是吗?”
“别那么天真,孩子!”贺叔从床上坐起来,“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些事实,有可能一辈子都变不回来,或者有可能必须依赖毒品过一辈子,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副作用,甚至威胁到生命。你一点都不怕?”
“我不怕!”我坚决地说,并且再次走回贺叔床边,“谢谢你,贺叔。我需要它!”
“我一开始只是想,用它或许可以抑制那种毒品的毒素,可我没有想过,它有可能或造成别的伤害?”
“只要能把我变回以前,无论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值得吗?”贺叔诧异地望着我,“就为了那个警察?”
“值得,你不会明白的!”
“……”贺叔沉默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或许有一天我会明白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要对你负责,这些药品并不成熟,除非我确定它万无一失之后,我才会用于治疗你的伤。”
“那要是永远都无法做到呢?”
“那就永远都不会给你!”
“是吗,所以你自己以身试药?”我转身往回走去,“即使我自己遍体鳞伤,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受到伤害,你可以永远放弃帮我,但是希望你不要再那么傻了!”
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躺在床上的贺叔沉默了,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呢?一个巨大的疑问从他的内心升起,也是他陷入没有尽头的痛苦的开始!
☆、第五十章
那个警察就在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在我心里,贺叔的这句话久久地缠绕着我,让我的决心开始动摇。
在冰冷的监狱里,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但还是能给我很多不同于以前的感觉。我间接地想起了我的父亲,想到他也还在忍受着这样的折磨和困苦,没有自由,意念还能有什么用。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犹豫?”坐在我的对面的老蒋说,已经被判了死缓的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到任何忧虑和恐惧,我有时会想,要说男人的话,他才是一个完全可以称的上为男人的人。
我们身边围着几个高大年轻的警察,很显然,这里对死刑犯的看管是比较严的。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叔叔了。”
“你说曹所长?”
“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在另一个监狱里……”我慢慢地抬起头望着他,老蒋的脸上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冷峻和严酷已经变成了沧桑和麻木,我能够想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将会遭受到怎么样了心灵还有ròu_tǐ上的折磨,可他竟然显得一点都不在乎。他笑了笑,看着我道“原来跟我是同行?”
“才不是呢!”我叫起来。当我意识到老蒋的目光有些低落和沉默时,我才意识到我说错了什么话。“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父亲只是……一时糊涂……”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很爱你的父亲。”老蒋脸上浮现出慈祥而淡然的笑,“你跟小栋都是好孩子,所以他才会……”说着,我看到他的嘴唇紧闭着,以扼制自己将要掉出来的眼泪。
他此刻并不是真的那么坦然地放下了一切,或许他真的能放的下所有东西,但唯一肯定的是,他放不下内心深处那刻骨铭心的爱。无论是对谁,不过我还是希望那更应该是小栋。
“去看看老谢!”他说,“他一个人挺孤独的,你要帮我们好好照顾他……”
我有些震惊,他居然能这么说。那个曾经是他的所谓情场路上最大的敌人的老谢,他竟然也开始关心起来。我望着他,带着别样的目光点了点头。
“还有,你真的要那样做的话,记得我给你说的那个人,他会帮你!”
我连连点着头,此刻我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很多我早就想对他说的安慰和鼓励,告诉他,在我心目中,他已经并非是以前那个坏人老蒋了。可在有限的时间内,看着他最后被警察押解着走出接见室,我的心里酸酸的。
贺叔变得更忙碌了,他辗转于自己的实验室和我住的地方,已经来了很多次了,都没见着我。当我回来看到他坐在我租的房子里时,他已经累地睡着了。
我轻轻地走过去,拿出一床棉被轻轻给他盖上,或许是我的动作太大了,还是他的反应太过灵敏,他抓住了我的手。
“你去了哪?”他睁开蒙胧的睡眼望着我。
“没去哪,只是去完成一些事。”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事吗?”贺叔显得很焦急地样子,“你的身体已经由不得你再这样乱搞下去了,你应该跟我回去医院!”
“什么意思?”
“你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清楚你不明白吗,它们在使你的身体机能疾速老化!”贺叔说的很严重的样子,“要是再不加紧治愈,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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