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也只好叹了口气,不再多劝。
2.
席臣到家后便直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少爷……”
“谁?”席臣吓了一跳,刚刚根本没听到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飞快地转过身,警惕地望向来人。
“少爷,是我。”那人稍微后退了几步,让出些距离。
席臣认出他来:这人名叫沈木,一直跟在他父亲席肃身边。说得好听点叫贴身助理,直白说,就是席肃的专属奴隶。
表面看他衣着光鲜,背地里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yín_jiàn手段,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有事吗?”席臣眯了眯眼,不欲和他多言。
沈木微欠身,不卑不亢道:“席先生让我通知你,明天上午定制的礼服会直接送来府上,别忘记去试穿一下。”
“你告诉父亲,我知道了。”
“那请您好好……”
“嘭。”席臣不等他说完,已经摔门进了屋。
“……休息。”
沈木习以为常地转过身,向书房走去。
席家的小少爷非常讨厌他,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平日里也尽量少与之接触。
这次回来,若不是席肃让他传话,他肯定会努力避开这位小少爷的。
对于一个依附他人生存的奴隶来说,惹恼了主人的儿子,绝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沈木敲开书房门,席肃刚接过电话,招手示意:“沈木,过来。”
沈木依言走到书桌旁。
席肃问道:“让你给小臣带的话,你带到了吗?”
“带到了。”沈木答道。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开心?小臣又难为你了吗?”
“没有。”
“……”席肃闻言,不再开口,只一根一根地抚摸沈木的手指。
沈木不敢动,偷偷瞥了席肃一眼。
男人平日里总是一身军装,配上硬朗的面部线条,便显得十分端正严肃,不近人情。今日倒是难得换了套居家服,温和的棉质布料衬得他整个人都显出几分慵懒闲适来。
席肃看着沈木的手指,不知在思量什么。
那神情,认真又可爱,沈木也不由看得走了神。
下一秒,沈木猛然回过神。
可爱?
沈木为自己这个不恰当的形容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个男人曾因为他做错了事,而面不改色地掰断了他的手指。
这么可怕的男人,哪里会和可爱沾边?
手指猛然被人抓紧。
沈木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席肃。
“想什么呢?”席肃漫不经心地问道。
“想……想你。”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敢对男人撒谎,索性给了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呵呵,想我?”席肃轻笑一声,刚刚还正经的声音多了几分下流,他手臂一个使劲儿,把沈木拉到自己腿上坐。
“啊!”
“别动,”席肃一手和沈木十指相扣,另一手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沈木的裤子,褪下一点,大手包着沈木的臀部qíng_sè地揉弄起来,“是想我这么对你吗?”
“不是……”沈木难堪地别过视线。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你下面已经顶到我了。”
“……”沈木满面涨红。本来他并没有想做的冲动,但从h区出来的人身体十分敏感,稍微被人撩拨就会进入发情期。席肃那么摸他,他又不是木头,当然会有反应。
“你最近发情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奴隶就是这点太麻烦,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情期,很耽误事啊。看,只是抚摸你几下就一脸快要高潮的表情。”席肃一边玩弄着沈木的身体,一边事不关己般评论道。
沈木气愤。他的发情频率变高纯粹是因为主人没有节制。
抱怨的话刚要说出口,全变成变了调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
“做主人的可就辛苦了,每天那么多工作,还要空余出时间来专门满足你。你应该好好报答主人,对不对?”席肃握着沈木即将爆发的阳物,用手指堵着马眼,慢悠悠地说着。
被迫夹在清醒和yù_wàng的边缘。
沈木几欲疯狂,他看着男人一脸悠闲的可恶嘴脸,来不及细想,已经本能地搂上对方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吻上去。
“慢点。你是要吃了我吗?”席肃在接吻的空隙说道。
沈木并不答话,快速充斥了整个身体的yù_wàng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急匆匆地解开席肃的裤子,扶着男人弹蹦而出的阳物,自己跨坐上去,在男人嘲讽的笑声中自己动起来。
沈木边自己剧烈地晃着腰,边胡乱想道:没错,他恨不得吃了这个男人。如果不是这个人把他带到a区,他本不用过这种毫无尊严的日子。可就算恨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像寄生者般,习惯了在对方的羽翼下偷生。他早就回不去了。
“你走神了……”熟悉青年的每一个神色动作,席肃毫不犹豫地指责道。
“没有……”沈木别开视线,面上闪过一丝厌恶。
自从签订奴隶契约后,席肃对他的控制欲强烈到变态的地步。而现在,这个男人不光要掌控他的身体,yù_wàng,连他的思想也想一并控制。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我不够满足你吗?在想哪个男人呢?”席肃的声音一开始还像是开玩笑,但到后来已经有些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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