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底,如那溪,永不停息,如那风,丝丝缕缕,密密绸绸。”一句句,一字字,却伴着利刃,像要将那蜜语甜言刻在他心里,每说一句,匕首便入肉更深一分。
“你还不悔悟。”有人在他耳边怒吼。
夏紫重看着胸口涎落的鲜血,轻皱了下眉头,而后抬手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胸口疼的厉害,他却将那利刃视作无物:“不悔,如若这是真的,我愿意。”闭上眼眸,微微低首。
佐轻只见他微微勾了唇角,眼中清明了许多,而后却突然一皱眉再松开,又将自己抱紧了几分,最后闭了眼低了头。
双手环过他的脖颈,胸膛相贴,感受着两人心脏的鼓动,感觉他似乎是醒了,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小师兄,我爱你,哪怕天堂地狱都永不放弃。”喉口酸涩的厉害,可情-话依然不停。
“嗯。”
胸口处痛苦的感觉渐渐消失,一切黑暗都被剥离,唯一的亮光化作白芒落在内府灵海之中,变成了一柄利刃,紫红色的灵气纠结着交缠上去,灵气滑过白羽刃相互滋养。
夏紫重轻应了一声,过了许久,又听了他许多情话,这才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轻笑:“哪来的小子,这么多甜言蜜语。”
佐轻一愣,而后抬头四目相对,一个泪流满面,一个满目柔情。
“小师兄。”佐轻看着他眸中黑气已经尽散,哽咽着唤了一句,顿时那些蜜语甜言都咽回了喉咙里,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嗯?”夏紫重眨了一下眼,拇指轻拭过他的面颊,而后低首晗眸:“我爱你,哪怕天堂地狱都永不放弃。”将他给的情-话抛了回去,一语毕,双唇相触,咸苦的泪水逐渐消溶在甘甜的汁液中。
合上双眸,双臂却不由的收紧,恨不得要将眼前人揉进身体里,如若不是两人体魄都异以常人,只怕都要将对方捏碎了不可。
就如同本能一般,相互吮吸啃咬,交换着心跳、甜汁与爱意,不知过了多久,脖颈相交,再也难以顾及其它,拥抱着对方,掌心中是滑腻的皮肤,交换着彼此气息。
忘却了所处的地方,所有的声音都变的遥远,只有两人的心跳,汇成绝响,相互凝望,眸中只有彼此的身影,身体下方独属于男人的地方,火热而紧密的贴在一起。
尴尬,却不想分开,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愈加沉重,佐轻面色通红:“小师兄。”全身灼烫的难以自持,看着小师兄的眼,轻声唤他却不敢有其它的动作,双手贴着他的腰,暗暗的吞咽口水。
夏紫重低头再一次噙住他的唇,早已没了苍白,双方都只剩了红艳的颜色。
不知是谁的指尖先碰上对方的,感觉到彼此越来越混乱,肢体纠缠着,青丝缠绵,佐轻似乎是被跘倒了,于是小师兄便顺势将人压在身下。
不知此间混乱持续了多久,等到彼此身上布满滑腻的汗水,各自在对方的腹部肌肤上添上浊白的体-液,两人先后停下混乱的情思,彼此紧捱着喘息着停下呻-吟,享受□□过后的余韵。
夏紫重看着身下的人,在他唇角再次印下一吻,而后转身躺平,却依然舍不得放手,便顺势将人揽在怀中压在自己胸前。
两仪阵上黑白流光依旧轮换,两人躺在阵中又歇了许久,夏紫重看着怀中的人,心中满是感动,和难以消散的满足感,蹭着他的额发,难得的轻声细语:“谢谢你,佐轻。”
“小师兄,小师兄。”佐轻趴在他胸口上,手贴着他的心脏一声一声轻唤他的名。
“嗯,我在。”他启唇回道,声音很低却不容质疑。
这一句温声细语的回答不知等了多少年,佐轻终转过头,细细的看着夏紫重的眉眼:“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的心魔。”
这么久以来,他无处次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恨我?然而却没能得到一次确却的回答,心里早已隐隐约约的有了猜测,但却一点也不敢确定。
看着佐轻的眼,夏紫重的唇抿成了直线,微微颤动着,过了一会儿,似乎才终于下定决心,眸光中晦暗不明:“我…我比常人多了一生的记忆。”
佐轻微昂了下巴抬着眼看他,心中闪过万千思绪,又想起蛇山中那一处百無禁忌的洞府,这意思难不成,他也是穿越的,又或是…夺舍重生?不会,若是那般选了一个胎儿夺舍岂非太残忍。
却听小师兄又接着道:“我上辈子,活了三千多岁,一朝身死修为尽散,却是又成了个婴孩。”
三千多岁,似乎不可能是自己那个时代的人,难道:“重生的?”
佐轻侧目忍不住惊呼,而后想到了什么,小师兄那般恨自己,难不成是因为:“上辈子是我…杀…害死了你,所以你才重生的,然后就,那么恨我?”杀那个字说的异常艰难,终是换成了另外两个字来表述。
夏紫重点了点头,却已经释然了,弯起嘴角亲了他一口:“这辈子不一样了,我爱你,哪怕你再杀我一次,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两更君来了,大声告诉我~~甜不甜~~乀(ˉeˉ乀)么么哒~
如此纯洁还被锁章,简直不能更虐。/(tot)/~~
p应该没有虐了,但是!上次说过会有一个人离开,所以…
小虐会he,还是可以放心哒~
☆、渡劫雷劫
听到他的话,佐轻只剩了满心的感动,而后趴在他的胸口上,犹豫了许久,终是开口:“其实,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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